王一宁看到眼前这一幕,猛的用双手揉了揉眼睛。
整个人说话都结巴了,“你……你……袁律师……你们……”
简一诺往段以城怀里凑了凑,不好意思的冲她和欧阳尊笑笑。
“本来是不想那么高调的,但是既然你们知道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这就是我男朋友,段以城。”
王一宁张着大嘴,下巴都要掉了,“张……张……”
简一诺带着抱歉的语气安慰她,“不好意思啊,我就是那个让你塌房的人王一宁尖叫的跺起脚来,原地转了好几个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塌了,房子又盖起来了,从此我是你们坚固的cp粉。”
简一诺主动跟段以城解释,“这是王一宁,她原来是你的粉丝。因为你官宣恋情,人家后院房都塌了……”
段以城笑了笑,礼貌的伸手跟她打招呼,“你好。”
王一宁连忙伸出手,颤颤巍巍的跟他握了一下,“偶像你好。不不,我的房子没塌,高危楼了一阵,今天开始又坚如磐石了。”
简一诺又看向欧阳尊,小心翼翼的介绍,“这位是欧阳尊老师,他是刺绣工作室的高级师傅,我今天才认识的……”
段以城疑惑的看向她,“刺绣?”
简一诺眨了眨眼,“嗯呢,我回去再跟你解释。”
他凑到她耳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狠的话,“你最好回去好好解释下,不然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段以城说完重新换上职业笑容,跟欧阳尊打招呼,“您好,段以城。”
语气里带着淡漠和疏离,全身充斥着居高临下的姿态。
欧阳尊也只是礼貌的笑了笑,“你好,欧阳尊。”
他主动替简一诺解释,“今天袁律师来工作室找我定做一样东西,我看她衣服被雨淋湿了,所以就拿了一套样板衣给她,希望您不要误会。”
段以城眯着眼,嘴角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不会误会,我相信她。也麻烦您了,改日我亲自定做一套新的给您送回去。”
简一诺看到欧阳尊手里的衣服,想起她下车的时候披了一下,虽然只是短短的几步路,但肯定也是淋过雨的。
于是出于礼貌,她硬着头皮问,“那个……欧阳老师,您的衣服,我帮您洗了再还给您吧?”
简一诺这话一说出口,段以城揽她的手,紧紧的捏了她几下。
她知道,“醋缸彻底炸了,已经到了忍耐极限。”
欧阳尊不想让她为难,笑着拒绝,“不必了,举手之劳而已。”
段以城直接伸手,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这件衣服给我吧……我改日让人再给欧阳老师送一件一模一样的新外套过去。”
欧阳尊和段以城两人对峙了一会,但段以城的气场很明显更强大。
他比欧阳尊高半个头,带着不容挑战的霸气。
最后还是欧阳尊先败下阵来,轻叹了一口气,把衣服递给了他,“那就麻烦你们了。”
段以城接过衣服,没有多做停留,直接拉着简一诺往外走。
保镖也跟着一起移动,把他们俩紧紧遮住,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林易提前开好车等在门口,段以城拉着简一诺坐在后座,前前后后都跟着保镖车,浩浩荡荡的走了。
王一宁一直盯着自己跟段以城握过的手,舍不得碰。
欧阳尊自嘲式的笑了笑,不得不承认,今天自己被实力碾压了。
他这颗心动的小火苗,如同这倾盆大雨一般,瞬间被浇熄,冲的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车里,林易感觉到了后座的低气压,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段以城全程紧紧握着简一诺的手,什么话也没说,好像在赌气一般,扭头过去不看她,就盯着窗外看。
简一诺碍于林易在前面,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往段以城那边挪一挪,坐的离他更近。
轻轻用另一只手挽着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
林易一路开回了段以城的顶层公寓。
把他们送到电梯口,说了句晚安,撒腿就要跑。
段以城喊住他,“林易。”
林易毕恭毕敬的转身问,“扬哥,还有什么吩咐?
“车里那件衣服,看清楚牌子和尺码,买一件新的给那个欧阳尊送过去。原本那件,随便找个垃圾桶扔掉。”
林易也不知道段以
城这是生哪门子气,却也不敢提问,只是听话的点了点头,“知道了扬哥。”
说完赶紧跑了。
简一诺一听段以城这话,心想,“完了完了,今天就不该穿那件衣服。哪怕冻死啊,也不应该穿啊……纯属活该啊……”
段以城依旧是拉着简一诺的手,上了电梯,输入密码到顶层,一路什么话也没说。
她时不时的偷瞄一眼身旁的人,见他眉头紧锁,做了几个深呼吸,心想:“好,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
段以城二话不说,拉着她进了家门。
简一诺都没来得及开灯,便被他抵在墙角。
因为段以城的动作特别突然,简一诺猛的碰到冰冷的墙壁时,不自觉的哼了一声。
段以城的吻猝不及防的覆了上来,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不停的吸简一诺的嘴唇,在齿间攻城掠地。
她被吻的头昏脑胀。
段以城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时间,简一诺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肿了。
她感觉到段以城的一双手上下游走,正在扯她身上的旗袍。
简一诺拽住他的手,试图阻止他。
她艰难的哼出声音,“唔……段以城……”
她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力度根本不够。
段以城的喘息有些粗重。
但旗袍的扣子太多,也实在太难解,搞的段以城更生气了。
简一诺趁他不注意,双手推开他,给两人中间留了一丝空隙。
她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大口喘着气。
“能不能冷静一点。你弄疼我了”
听到简一诺略带委屈的嗓音,段以城才恢复了清醒和理智。
他靠在简一诺的颈窝处,仿佛一只受伤的小猫,“你是要气死我才甘心吗?”
简一诺知道他不高兴了,重新抱紧他,轻声细语的解释:“我今天托余珊帮我问到了一个全国有名的刺绣工作室,我想给奶奶定做一个手绢做见面礼。那个欧阳尊是帮我做刺绣的师傅。今天我去的时候没带伞,下出租车衣服都淋湿了,所以他们就把给客户做的样板衣拿给我穿。不是白穿,这旗袍是我花钱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