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iet,rona,你们看。”hermes站在走廊尽头,招呼着另外几个人。harriet赶上前,只见走廊的尽头是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无数闪着透明翅膀的鸟儿在房间里四处飞舞,房间的另外一头有一扇厚重的大门,看来那就是通往下一道关卡的道路,“我们要非常小心,也许这些鸟儿会攻击我们。”hermes抓着魔杖,警惕地说。
“我们站在这里看着也不是办法。”harriet说,“hermes,你能把你的外套借给我吗?”
hermes递过去了他的长袍外套,harriet把它套在头上,hermes比harriet足足高出了一个头,这件外套不仅能遮住她的脸,还能勉强罩住她的全身。“这些小鸟看起来杀伤力并没有多大,就算它们一起攻击我,这件外套也许能帮我争取一点时间再跑回来……然后,然后我们再想办法通过这些小鸟。”
harriet蒙着长袍一路跑到了房间对面,毫发无损,那些鸟儿看起来对harriet一点兴趣也没有,harriet扯下袍子,使劲拉了拉那扇木门,门锁上了。
剩下的三个人看鸟儿并不会攻击,也都来到了harriet身边,hermes对着木门试了试阿拉霍洞开,但木门毫不退让。“我们必须得找到钥匙,不然这扇门是不会打开的。”rona说。
“我想,这些鸟,它们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这里。”马尔福说,他双手插在兜里,悠闲地靠在一边的墙上,显然已经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了。
“你说的对,”harriet和rona都不可思议地看着第一次附和马尔福的hermes,后者则密切地注视这那些在半空中闪着朦胧光芒的鸟儿,“你看它们身上反射的光,那不是来自于它们的翅膀,是来自于它们的身体!这些鸟就是钥匙!”
“harriet,看,角落里有几把飞天扫帚。”rona指了指房间里的某个阴暗的角落,几把破旧的飞天扫帚横七竖八地倚在墙上。
“噢,这太简单了。”说着,harriet抓起了飞天扫帚,跃到半空中,“接下来就是要找到哪一把是能够打开这扇木门的钥匙了。”
“这把钥匙应该挺大的。”rona端详着木门的锁眼,“看样子像是那种老式的银钥匙,形状有点像把手。”
“找到了。”harriet轻喊一声,在无数亮闪闪的飞翔的钥匙中找到了一把大大的银制钥匙,它的翅膀耷拉着,就像是它曾经被人抓住,然后粗暴地塞进了锁孔里一般。
harriet追逐着那把老钥匙,在房间里上腾下飞,harriet作为一个世纪以来最年轻的找球手,她的飞行技巧无可挑剔,但是她骑的飞天扫帚实在是太慢了,如果她想要抓住这把钥匙,她非得要有帮手不可。
“rona,hermes,你们也来帮帮忙。”harriet掠到低空,对他们两个说,“我需要人帮忙堵截住这把钥匙,不然就凭这起码比我爷爷还老的扫帚,飞一个晚上我也抓不住它。”
“我们?”rona和hermes面面相觑。自从上次的飞行课糟糕的事件和戏剧性的结局发生了以后,霍琦夫人说什么也不肯再让这帮新生碰飞天扫帚了。rona还好一些,但hermes在飞行这件事情上毫无天赋,那唯一一次的在户外上的飞行课上,hermes甚至都没能让他的扫帚跳到他手里。他们两个实在不确定是不是能帮上harriet的忙。
“还是让我来吧。”马尔福傲慢地说,推开了rona和hermes,“有些人虽然凭借着运气进了魁地奇球队,但是到头来还是必须要仰靠那些在飞行上真正有天赋的——”
harriet就当自己没听到马尔福的话。她飞到高空,逼迫着老钥匙向下躲避着她的抓捕——马尔福这一次奇异地与她相当有默契,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让马尔福从下方堵截老钥匙,马尔福就已经在这么干了。harriet和马尔福配合得天衣无缝,走投无路的老钥匙茫然地左突右冲,被早就等在一旁的harriet一把抓在手里。
“干得好!”harriet兴奋地喊道,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是对马尔福说的。
“那当然。“马尔福笑了笑,一瞬间让harriet有点晃神。他接着轻盈地落在了地上,将旧扫帚向角落里一扔,“脏死了。”马尔福不满地低声说,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袍子。
harriet慢慢落到了地上。马尔福始终还是马尔福,她无奈地心想。hermes接过了钥匙,用力塞进锁孔里,木门打开了,里面一片漆黑。hermes小心翼翼地向里面踏出了一步,刹那之间,从hermes所在的地方起,一个接一个的火把向房间里依次燃起,照亮了整个巨大的空间。
他们四个正站在一副巨大的棋盘边上,站在他们面前的是巨大的黑色棋子,就连他们当中最高的hermes也只有这些棋子的一半高低。从棋子的缝隙里,他们可以看到棋盘的另外一边同样耸立巨大的白色棋子。白色棋子的身后,他们则看见了这个房间的出口。整个房间异常安静,有着说不出的诡异又肃穆的气氛。
“我们不可能就这么直接走过去,那样太简单了。”rona小声说,像是怕吵醒这些棋子一般,“我想如果我们想要到对面去,就必须要下赢这盘巫师棋。”
“怎么下?”hermes说,“这个房间太大了,我们根本连整个棋盘的全貌都看不到。”
“只有一种办法了,是不是。”rona说,“我们得充当这些棋子。”
“别傻了。”马尔福立刻说,“你看看这些棋子的尺寸,如果它们准备吃掉我们,那我们就等于死路一条了。他们根本不用拿出平时揍其他棋子的十分之一的力气就能敲碎你的头盖骨,而且——让我猜猜——不能用魔法自卫,是不是。”
“我对rona的下棋技巧有信心。”harriet马上说,“我相信rona可以在保护我们几个棋子安全的前提下赢这盘棋。”
“马尔福,我劝你要不现在就回头吧。”rona毫不客气地说,“要不然的话,我建议你也别像harriet一样对我那么有信心,我这个人出了名的下起棋来心狠手辣,只要能赢,我连用皇后换卒这种事情也干得出来。”
马尔福抖了一下,可是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好吧。”rona说,“马尔福,你去取代卒d2。”
“rona,我们只有一次赢棋的机会,要好好把握。”hermes赶紧赶在rona再说出什么把气氛弄得更僵的话之前开口了,“要不让马尔福取代城堡a1吧。”
“好吧。”rona不情愿地答应了,“harriet,你取代王,在巫师棋里,只要能把王逼得无路可走就算赢了,所以王是最不会受到伤害的棋子。”
“为什么我不能取代王?”马尔福不服气地问道。
“因为如果你取代了王,那我就一点也不想赢得这盘棋了。”rona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hermes,你去取代主教g2。至于我,我想我会取代这名骑士。”
rona拍了拍她面前那匹高高扬起蹄子的黑色马匹。立刻,这块精美的黑色石头就活了过来。原本的骑士从马匹上一跃而下,踏着方步走下了棋盘。马匹低低地将身子垂到地上,让rona翻身骑了上去。其他的被rona提到的棋子也都纷纷动了起来。城堡直接侧躺在地上,好让马尔福抓着棋子的边缘,马尔福皱着眉头看着它,说,“我们真的要这么下棋才能过去吗?”
“当然不是。”rona威风凛凛地坐在马匹上整理着她的袍子,她看起来就像一名中世纪的女骑士,十分帅气,“你也可以选择就这么从棋盘上走过去,然后被对方的卒一剑打昏。我想我就算少了一个城堡,我也能下赢这盘棋。”
马尔福愤恨地爬上了城堡。另一方面,hermes应该取代的主教绅士地弯下腰,让hermes攀爬上来,坐在它的帽子顶上。harriet正看得有趣,却发现她应该取代的国王将它的皇冠往棋位上一扔,转身就朝棋盘外跑。
“嘿,回来!”harriet尴尬地冲国王黑漆漆的身影喊道,“难道你不是应该让我坐在你身上之类的吗?”
“算了吧,harriet。”hermes说,“我想它是不会回来了。”
“而且,这场比赛已经开始了。”rona沉声说,harriet只听见一阵像是石头在大理石地板上拖动的声音,白棋已经走了第一步。
rona冷静地指挥着黑棋迎战,但是harriet能看出来白棋的水平非常高超,与rona几乎是不相上下。她环视着整个棋局,马尔福站在城堡的顶上,膝盖发着抖,当rona指挥他的棋子向前移动的时候,他看起来仿佛马上就要吐出来。hermes双手紧紧抱着主教顶上的圆球稳住自己,他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放松,要harriet说的话,hermes的脸色比马尔福的好不了多少。
直到他们失去第一颗棋子的时候,harriet才开始感到了恐惧,对方的骑士狠狠地将手里的长枪刺进卒子的身体里,然后将它甩到棋盘外面。可怜的卒子撞在墙上,碎成了几块。马尔福剧烈地抖了一下,紧紧地闭上了眼睛,harriet难得的理解了他的惧怕,因为她自己也有些腿软,尽管她取代的是国王,但那尖利的长枪看上去随时都能刺在她的身上。
rona尽可能不使用hermes和马尔福取代的棋子,harriet能看出来这对rona的发挥有很大的限制,不由得手心里暗暗捏了一把汗。白方非常冒进,有几次都是拼着一棋换一棋的代价也要将黑棋拖下棋盘。rona的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在黑白两方都失去了一半以上的棋子之后,rona开口了。
“我们必须让对方走进一个陷阱。”
“什么陷阱?”harriet急切地问。
“我们要让对方以为它们能够施展一个fork。”rona俯视着棋局,缓缓地说道。
“什,什么是fork?”马尔福不安地问道。
“fork是巫师棋的术语,指的是一枚棋子能够同时吃掉对方两枚棋子,通常其中一枚棋子为国王,这样就可以逼迫对方挪走国王,而牺牲另一枚棋子。”hermes马上解释道。
“对,只有这样,我才能诱惑对方的皇后走到这里,被我吃掉。”rona冷静地说,“关键是,我们的皇后在一步之内走不过来,能够被牺牲的,只有主教,或者城堡。”她扫视着hermes和马尔福,“不这样做的话,我们可能还要跟对方僵持很久,才能得到微小的优势,到那时……”
rona停住了话头,但是harriet和hermes都知道她想说什么,到那时,很有可能斯内普已经拿着魔法石远走高飞了。
马尔福看了看hermes,又看了看rona,“我才不要当那个牺牲的棋子。”他大声喊道,“我可不要把我的命搭在这种愚蠢的事情上面——”
“那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harriet大声说,“你口口声声逼迫我必须要带你来探索三头巨犬看守的秘密,难道你从来没想过这个过程中很有可能会充斥着种种致命的危险吗?”
“我之所以想跟你一起来看看三头巨犬看守的秘密,是因为我父亲告诉我,邓不利多之所以会将一个秘密藏在霍格沃茨,是为了避免可能给你带来的危险。这就是我真正想要告诉你的,我父亲信中的重要信息。但是看在梅林的份上,大难不死的女孩才不会听从任何人的建议。我害怕你一无所知就这么闯入三头巨犬看守的秘密,反而会为你带来危险,才要求你必须带我跟你一起来。如果没有我,你们几个连那个魔鬼网在悄悄杀死你们都不知道;如果没有我,就凭weasley和granger两个人的飞行水平,你现在恐怕还在那个屋子里面到处乱飞,试图抓住那枚钥匙。”
马尔福气的满脸通红,不管不顾地将一切真相都说了出来。harriet,rona,和hermes三个人呆呆地看着他,好像马尔福突然从一个令人讨厌,自高自大又自私的形象变成了一个热情关怀的邻家男孩一般。房间里一片死寂一般的沉默,就连白方的棋子都转向了马尔福的方向,似乎也被他那一番话震惊到了一样。
马尔福直到说完以后又过了好几秒,才突然意识到他刚才都说了一些什么。如果是他发表这篇演说之前的脸色是通红,那么跟他现在的脸色比起来,那简直就是苍白。马尔福可怜巴巴地看着rona,此刻的他恨不得rona立刻将他选为那个被牺牲的棋子,这样他刚才的坦白可以随着被皇后扔出棋盘的他的尸体一同被埋葬在墙角的废墟中。
“我来当牺牲的棋子吧,我知道的魔咒比你们多,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也可以自保。”hermes打破了沉默,竭力装出一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rona,你说呢?”
“啊?噢!”rona回过神来,扭头无视了马尔福恳求的眼神,清了清嗓子,“那么,hermes,你向前走两步。harriet,当hermes移动了以后,对方的皇后就会移动,迫使你向左移一格,然后……”
rona说不下去了,hermes深吸一口气,他身下的主教向前推进了两步——然后,白皇后移动了,harriet可以感受到白皇后扑面而来的杀气,她搬起沉重的石头皇冠,向左边挪了一步。
harriet还没放下皇冠,白皇后已经杀意腾腾地向hermes滑去了。hermes在白皇后将她锋利的长剑刺入主教之前就从主教身上跳了下来,但是无奈这些棋子实在太巨大了,hermes又跳得十分匆忙。他落到地上的时候没有站稳,脚一崴,跌在地上。“hermes!”rona和harriet都焦急地大喊着。白皇后用剑将主教狠狠地推出了棋盘,转身一剑像hermes刺来,hermes在地上一滚,惊险地躲了过去,紧接着,hermes低声给自己的腿念了一句咒语,勉强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快步向棋盘外走去。白皇后缓缓地将剑收了起来。空洞的双眼仍然注视着hermes离去的方向,似乎对没能杀死他感到十分遗憾。
“hermes,你没事吧?”rona大声问道。
“我没事。”hermes挨着一个倒在地上的黑卒子身体坐下,“只是扭伤了脚,流了一些血,我已经用一个小咒语止血了,放心吧。”
rona点了点头,harriet发现她的脸色异常苍白。
“harriet,马尔福,听好我接下来说的话。”rona神情坚决地说,“我现在可以吃了皇后,但对方的主教会马上把我吃掉。但是这样,对方的王就会被我们的皇后牵制住,只要马尔福你向右边走五步,我们就能赢了这盘棋。hermes能够逃脱,我想我也可以,但不管发生什么,harriet,你一定要继续前进。”
“rona……”harriet悲哀地唤了一声rona,她实在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为她做出这样的牺牲。她想起刚才她指责马尔福的话,其实她自己也没有做好会在三头巨犬之后面对致命的关卡的准备,她只是凭自己一股莽撞的,自以为能做大事的热血——
“harriet,这是下棋,总会有牺牲的。”马尔福开口了,“棋已经下到这一步,没有回头路了——”
rona没等马尔福把话说完,便毅然决然地向皇后移去,她的黑马连踢带蹬,将白皇后踹出了棋盘,但是白城堡马上也向rona撞来,rona没能像hermes一样及时从棋子上跳下来——她的黑马被城堡拦腰撞碎,rona失去了平衡,从上面摔下来,脑袋重重地磕在白城堡边上,昏倒在了棋盘上面。
“rona!”harriet大喊着,想也不想就想跑去rona身边——
“等等,harriet!你们还在下棋!”hermes大喝一声,阻止了harriet。harriet只得站在原地,忧心忡忡地看着城堡将昏迷的rona推到棋盘外面。
马尔福和他的城堡向右边走了五步,白国王摘下他的皇冠,扔在了地上。他们赢了,但是harriet一点也感受不到胜利的喜悦,她穿过纷纷鞠躬后退的白棋子,飞快地跑到rona身边,检查着她的伤势。
“harriet,我来照看rona。”不远处的hermes艰难地向rona的方向挪动着,“她会没事的,你必须要继续向前前进,不然rona为你牺牲的一切就白牺牲了。”
是的,她还要阻止斯内普拿到魔法石。harriet站起来,难过地看了rona一眼,便向房间另一边的门跑去。马尔福跟在她的身后。
一推开门,harriet就被扑鼻而来的臭味熏得泪眼朦胧,她身后的马尔福更是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他们的面前躺着一只死去的巨怪,比上次闯入霍格沃茨的那只还要大。它头朝下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臭味就是从他的尸身上散发出来的。
”感谢梅林,我们不用跟这只巨怪搏斗。”马尔福扯了一截袍子捂住口鼻,含糊不清地说,“可是是谁杀掉了这只巨怪?”
“比我们先来这里一步的人。”harriet阴沉地说,推开了下一道门。
harriet已经做好了会在这个关卡看到任何超出想象范围以外的危险关卡的心理准备,然而出乎她意料的,这个房间里并没有什么恐怖的生物,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摆着七个大小不一的瓶子。
“这是什么?”马尔福悄声问,然而他刚一跨过门槛,身后就蹿起了蓝色的火苗,吓了两个人一跳,他们两个回头一看,发现房间另外一边的门也被黑色的火焰给覆盖了。
“我们被困在这里了。”harriet说,走到桌子旁边,拿起上面放着的一卷羊皮纸,“看来我们必须要解开谜题才能从这里出去。”
“这总比下棋或者是打倒一头巨怪的好。”马尔福心有余悸地说。
harriet没有理会他,她仔细查看着羊皮纸上写的话。
“危险在眼前
安全在后方
我们中间有两个可以给你帮忙
把它们喝下去
一个领你向前
另一个把你送回原来的地方
两个里面装的是荨麻酒
三个是杀手
正排着队等候
选择吧
除非你希望永远在此耽搁
我们还提供四条线索帮你选择
第一
不论毒药怎样狡猾躲藏
其实它们都站在荨麻酒的左方
第二
左右两端的瓶里内容不周
如果你想前进
它们都不会对你有用
第三
你会发现瓶子大小各不相等
在巨人和侏儒里没有藏着死神
第四
左边第二和右边第二
虽然模样不同
味道却是一样。 ”
“我不明白这在说什么。”马尔福凑到harriet身边看着羊皮纸上的内容,说道。但是harriet却发觉这篇谜语十分熟悉。她小的时候并没有多少玩具可以玩,除了平时可以玩一些达力玩坏的玩具以外,她偶尔会被允许玩一些佩妮姨妈的旧玩具。这些旧玩具里,就包括一本有些破旧的谜语书,上面满是这样需要推理的小谜语。这种在马尔福看来有如天书一般的谜语,在harriet看来简直就是明明白白把答案写在纸上的句子。
“我知道谜底是什么了。”harriet咬着嘴唇说,“这边这瓶最小的黑色药水可以让人安全地穿过黑色火焰,到达下一个关卡。最右边那瓶圆溜溜的瓶子里的药水可以让人安全地穿过蓝色火焰,回到有巨怪的房间。”
harriet看着马尔福,“但是两个瓶子里都只有一个人的份量。”马尔福拿起瓶子看了看,疑惑地说。
“是的。”harriet叹了一口气,“马尔福,我知道——我甚至相信——你刚才在棋子的房间里说的话,我相信你是担心我的安危才想要跟我一起来弄清楚三头巨犬所看守的秘密,但如果你真的在乎我的话,你就会为我做这件事情。”
“什么事?”马尔福茫然地问道。
“事实上是——我一直没有跟你说实话,我,hermes,还有rona,我们已经知道三头巨犬,以及这些关卡所看守的秘密到底是什么。这也是为什么,我知道在穿过黑色火焰以后,我会面对什么。那是只有我一个人才能面对的,我不能牵扯到你——就算hermes和rona现在也在这里,我也会要求他们留下的。”
“什么——我不明白,什么是只有你才能面对的?”
“伏地魔。”harriet缓缓地说,“在黑色火焰后面等着我的,是伏地魔。”其实还有斯内普,harriet想,但她觉得还是不说为好。
“你胡说什么?”马尔福听到伏地魔的名字,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神,神秘人十几年前就被……”
“我知道传说是怎么说的。”harriet不耐烦地说,任何她在这里浪费的一分一秒都增加了斯内普帮伏地魔拿到魔法石的机会,“但是相信我,他没有死,他一直在等待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现在这个隐藏在霍格沃茨里的秘密就是他的机会,而我必须阻止他。”
“可是,你要怎么做……”马尔福焦急地说。
“相信我,我会有办法的。”harriet抓住马尔福的肩膀,认真地说,尽管她心里实在对自己半分信心也没有,“我现在需要你喝下那个圆瓶子里的药水,一路向回走,等你离开这些关卡以后——笛子还在你手上吧,好,只要你从那个飞满钥匙的房间里拿上一把扫帚,那你就可以穿过三头巨犬了。在那之后,你必须得去猫头鹰棚屋,让一只猫头鹰给邓布利多送信,让他尽快回到学校。我也许……会需要一些援助……而且hermes和rona都必须尽快被送去校医院。”
“但……”马尔福仍然犹豫不决。
“快走吧。”harriet将圆瓶子递给他,又推了他一把,“记得你总喜欢怎么喊我吗?'大难不死的女孩'我已经逃脱过一次,这一次我也会没事的。”
“你确定这个瓶子里是让我出去的解药。”马尔福最后确认了一遍,看见harriet点头以后,他打开瓶子,一口将里面的药水喝光了。
“啊,好冷。”马尔福打了一个哆嗦,转身向蓝色火焰走去,他最后转过头来,深深地注视了harriet一眼,“harriet,你一定要小心。”马尔福轻声说,随即便消失在蓝色的火焰里。
“好。”harriet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小小的药水瓶子,将药水一滴不剩地倒在嘴里。“我来了。”
药水像冰一样从她胃里向四肢扩散,harriet鼓起勇气,穿过了黑色的火焰。它们看起来犹如在她身边飞舞的幻觉一般,没有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火焰消失了,她来到了门的另外一边——已经有人站在房间正中等着她了。
但那既不是她料想中的斯内普,也并非一个浑身沾满血迹的伏地魔一般的黑影。
而是奇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