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下了几场雪,日子来到十二月一日,礼拜六。这天上午,后勤科正全体出动,在外面扫雪。忽然。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茶汤李’面茶X100。”
等到兑换光圈出现,杜守义把几套‘Derby’骨瓷的餐具茶具送入了光圈,这是他前天刚签到的。
杜守义知道‘Royal Derby’骨瓷还是因为他前世的‘土豪’导师。
导师去英国交流时曾花了十几万往家搬了一套。据他介绍,‘Derby’曾被用在泰坦尼克号的头等舱;也曾被用在女王的妹妹安妮公主的婚礼上。总之就是七个字:高端大气上档次。
但那又如何呢?不合用就是不合用,那又有什么办法?所以杜守义决定留下‘斯坦威’,兑换了它。
“叮,宿主本次可兑换三次抽奖机会。请问是否抽奖?”
‘不少。’杜守义心里赞了一声。
白三儿就在一边,他也不磨叽了,直接默念道:‘全抽了吧。’
“叮,宿主本次抽奖奖励为,‘五粮液’x150。”
“叮,宿主本次抽奖奖励为,高级‘中国象棋’技能。”
“叮,宿主本次抽奖奖励为,‘中华香烟’X20。”
看着这些奖励杜守义笑了:‘左手一杯酒,右手下着棋,嘴上叼根烟卷,呵呵,再烫个头就齐活儿了。’
刚下载完‘中国象棋’白三儿就凑了上来,道:“班长,你让我打听的事儿我打听到了。”...
闫解放大前天在学校被同学打了,对方还挺横,弄得三大爷家几个爷儿们敢怒不敢言。
杜守义心里有些纠结。一开始没想管,但眼看着这事儿要往不了了之方向走,他就有些坐不住了。四合院的人说打就打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白三儿做了这么多年板爷,人头熟路子野,杜守义让他帮着先摸摸对方的底,好定个打击力度。现在看来是有消息了。
他看看四周没人,道:“说说。”
“老乌家祖上是跤把式出身,他们家兄弟四个都练过,有膀子力气,打人的那个是老四,最小的那个。”
“乌家平时为人怎么样?”
“挺霸道,平时聚在一块儿玩跤的朋友也挺多,大恶倒是没听说过....”
白三儿打听的挺细,听了一会儿杜守义算是听明白了。这乌家倒还行,横是横了点儿,但和老炮顽主沾不上边儿,平时对街坊也挺照顾。在周围附近算是个‘名门正派’吧。
这事儿有点麻烦,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杜守义合计了一下,道:“行了,你把具体门牌号给我,午休时我去看看。”
白三儿一听兴奋了,道:“班长,带上我呗,我给您带路。”
看着白三儿‘带路党’的样子,杜守义笑了,道:“我是去讲道理,带你干嘛?你好好到老李家送汤去。”
“不急不急,前天的王八汤,昨天的鸡汤都没喝完呢,这事儿我知道。您就带上我,让我开开眼吧。”
杜守义琢磨了一下,也成。不过带上白三儿就索性把闫解成一块儿叫上吧。他是闫家老大,让他出面更好说话。
到了中午三个人连饭都没吃,从后勤借了辆板车就往乌家去了。
乌家住的院子原来不知是哪府的后花园,诺大的院子只住了几户人家。院子中间原来还有个鱼池子,填了以后改成了跤场,一大片的空地让杜守义看的直眼馋。
杜守义进门没急着找乌家,他对一边儿的几块太湖石来了兴趣,熘熘达达的看了起来。
这时从一边屋里出来个膀大腰圆的汉子,问道:“你谁啊?找谁?”
“乌老四在家吗?我们是闫解放的哥哥,想找他聊聊。”
对方打量了一眼干巴瘦的杜守义,忽然笑了,道:“来找茬的是吧?就你?...”
没等他话音落地,杜守义忽然一个闪身过去,干净利落地一个过肩摔,把他放倒在地上,同时笑道:“就算是吧。”不过临了他收了点力还拉了一把,没让对方摔狠。
白三儿在一旁忍不住喝了声彩:“好!”
杜守义看了他一眼道:“把院门关上,许进不许出。”接着他对地上还有些发懵的大汉道:“我姓杜,南锣的。”
“你是杜守义?爷爷,老大,老三,都出来。”
乌家不是道上混的,他们也是不久前才知道闫家和杜守义住一个院子,现在一家人正合计这事儿呢。
这时乌家和其他几户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呼啦啦都涌了出来。
“怎么回事?”
“二哥你怎么坐地上了?”一时间院子里叽叽喳喳,闹哄哄的,把杜守义围在了中间。
杜守义忙里偷闲对闫解成说道:“看看人家这院子,心多齐?咱们院也该这样。”
闫解成被几个大汉和彪悍的老娘们盯着,腿肚子都有点哆嗦,心道:你还有闲工夫说这个呢?
杜守义也没想让他回答,等人差不多了,他开腔道:“各位老少爷们,大婶大嫂。我打南锣过来。前两天我一个弟弟让乌家老四给打了。乌家老爷子有句话挺在理:小孩家玩闹的事儿,大人不掺和。这句话我认。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技不如人挨了打,我也认,毕竟只是些皮肉伤。
今儿我也来玩闹一把,咱们以武会友,我找乌家兄弟几个搭把手,要是哪位朋友想下场练练也成。”
说到这里他环顾了下四周,道:“不相干的都退出这个跤场,踏进来的就是对手。”
“嗬,够狂的啊?敢在这儿撒野?”
乌家有个大块儿头说着冲了上来,想要抓杜守义的衣襟。杜守义眼明手快,抓着他的腕子一带一抖,一个‘马迦’动作把他压到了地上,紧接着他主动出击,第二个,第三个,....都是一招之间就把人撂倒。
不过杜守义的本意只是让他们到雪后泥地上滚滚,替闫解放出出气。他没动用电击也收着劲,所以即使被他打倒也能一骨碌站起来,毫发无伤,只是这身上就没法看了。
这时忽然有个年轻人打红了眼,抄起屋边一把铁锹对着杜守义后脑勺就抡了过来。
“住手!”,“小心!”...场边的人想要喝止已经来不及了。
杜守义的‘见闻色’早看到背后的动静了,他一转身用胳膊一挡,那把铁锹在‘铁块’前应声而断。
他收着手可对方往死里下手,这就让他有些不爽了。杜守义捡起地上的锹头,电冶金发动,三两下把它拧成了个铁坨。他掂着铁坨看着对方道:“够狠的啊?说吧,想怎么死?”
一院的人看到这儿都傻了,原来人家真是在玩闹呢?!要是这把子手劲力气加上,这院子里还能有几个囫囵的?
杜守义还是不依不饶,居高临下道:“说话!想怎么死?!”他霸王色无声无息的发动,把整个院子镇的鸦雀无声。
对方二十郎当岁的年纪,看着比他还大些,握着半根断锹柄站在那儿,整个人都吓木了。
这时一个大婶忽然冲了上来,想要去抱杜守义的腿,嘴里还喊着:“儿子,快跑!”
杜守义不可能让她碰到,一个闪身,大婶扑空了,重重摔倒在地上。
杜守义看了看大婶,她刚才那一下摔得太厉害,临落地还下意识地用手撑了一下。从他这个角度看,她似乎把手腕给摔折了。大婶这时也不知道疼,正想着爬起来继续护着儿子。
杜守义只是想吓唬下对方,没想到真出现伤病了。看大婶这疯疯癫癫的样子他也不敢上前,连忙一指那个偷袭的家伙说道:“还不快把你娘扶起来?不孝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