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第二天一早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睡在庄园了。
肖南尔看来被黛尔带了回来,一早他就过来问候陈川。
陈川躺在床上,打着哈欠。
侍女进来,打开了窗帘,哦,外面的一派美景,映入眼帘。
肖南尔坐在床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等着陈川穿戴整齐。
又是一场宿醉,肖南尔看起来也是精神不起来。
“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还在做蝴蝶吗?”陈川问肖南尔。
“蝴蝶好象还在做,只是不是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了,好象是马赛来的人。”肖南尔说。
“哦,这世界上还有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信任的人。”陈川感叹着。
侍女退下了,陈川换好了衣服。
“走吧,肖南尔,你是我的客人,我们去早餐厅。”陈川领着肖南尔去了餐厅。
庄园设计得相当合理,仆人们的生活区域和德国太子他们这些人的生活区域被严格地隔开。
早餐厅里坐着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
天哪,他的蝴蝶。
陈川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
肖南尔打趣地说:“原来蝴蝶在这里。”
不过,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不太习惯美国人的没上没下,奇怪地看了肖南尔一眼。
陈川才想起来好歹他是法国特工巴黎处的处长。
“我听说马赛的人在替你做白天的部分。”陈川寒喧着。
“是,那是没办法。我总不能不听总统的话。”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无奈地回答。
“哦,这规格,你们总统都知道我们在操作呀。”陈川说。
“嗯,你们的总统也知道。”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说。他看上去真是疲累。
陈川只好小心地说:“我们不叫总统。”
美国人和法国人都笑了笑。
杜勒和黛尔欢快地进来了。他们穿着运动装,看来是刚跑步回来。
“唉,陈川,你酒量不行啊,才喝了那么几杯就醉了。黛尔都告诉我了。”杜勒一边把餐巾铺在自己腿上,一边跟陈川说。
“你也不看看喝的是什么,都是烈酒,伏特加。”陈川不满意地说。
“嚯,黛尔,你可真会替陈川点酒。”杜勒回头对坐在他旁边的黛尔说。
黛尔刚跑完步的红扑扑的小脸有着难得一见的光彩。
“怎么,今天有什么好消息吗?黛尔。”陈川问。
“系统通知了中方获得了非常大的利润。”黛尔说。
“哦,还没完,就分帐了。”陈川说。
“看来是。”
大家一起吃着早餐,一时无话。
忽然,陈川的脑海中出现了张焉,而且很明显,张焉发烧了。
“系统,系统,这是怎么了?”陈川呼唤系统。
“等着,等着,我看一下是怎么回事。”系统回道。
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叹了一口气,说:“马赛的人真不客气,不过他们联错了。我来吧。”
穿着睡袍的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扔下了餐巾,去往了划出来不许众人跨越的区域。
那里都是女人。
陈川的脑海中出现了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地把联错的重新联了一遍。
陈川正在吃饭。
看到脑海中的这些画面真是饭都吃不下去了。
肖南尔笑了。
两人从餐厅里出来了。
黛尔跟着杜勒去看马赛来的人去了。
“肖南尔,你们准备好了吗?蝴蝶完了是龙舌兰,龙舌兰完了是郁金香,然后就是你们,当然中国气功会最后一个上场。我也不知道具体中国气功会做得怎么样,但似乎木春子很有把握。”
“木春子是你们东方的主神吗?”肖南尔问。
“是象你们西方的耶稣一样的大神。”陈川原准备说上帝,但是上帝似乎又太大了,所以干脆一转念说了耶稣。
“哦,那么大。那么他应该有把握。”肖南尔说。跟陈川这位雇主的代言人在一起,肖南尔还有些拘谨。“他们都会进行多久?”
“蝴蝶是十几天,龙舌兰是五天五夜,郁金香没说多久,但看来也不过是一个星期。你要做准备了。”陈川说。
“那中国气功会多久?”肖南尔问。
“我真不知道,他们做气功能做多久,这要看木春子怎么想。”
“这里别的都好理解,就是中国气功实在是太神秘了。”肖南尔跟着陈川走到了陈川的卧室。
外面的好风景跃然眼帘。
“我也觉得神秘,我是真没练过气功。瑜伽也是气功吗?”陈川问。
“不,我觉得瑜伽是瑜伽,我是练过瑜伽的。”肖南尔说。瑜伽在美国还真的是很流行。“中国的气功怎么操作股市呢?”
“木春子的女弟子说股市上无非是能量的流动,他们可以伸手阻止。而且还说中国气功影响股市的能量的流动实在是太容易,只是一般不许他们做而已。”陈川把自己知道的关于气功的知识告诉了肖南尔。
“嗯,有神参与的事情我们真是不明白了。”肖南尔简单地说了一句,然后说他要去准备了。
陈川要圆礼帽小胡子中年人安排车送了他。
在纽约住的人养车的也不多。因为停车太麻烦了。
陈川看着肖南尔走了,才到庄园的草地上转了一圈。喷泉正在不知疲倦地喷吐着水流。
蝴蝶不知道现在打的是哪国的期货市场了,因为美洲是白天,而日本的期货市场夜晚是要闭市的。
陈川悄悄地越过不许众人跨越的区域,偷偷看了一下马赛的人正在做的蝴蝶。
脑海里的蝴蝶形象很唯美,但现实他们在联的妇女们,就不那么唯美了。不过倒是令人血脉贲张。陈川赶紧退了出来。
外面晴天朗日,是哪国的股市或期货市场在遭殃呢?
这时,脑海里出现的张焉不再发烧了。
哦,怪不得女人们喜欢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呢。他倒真是体贴。
这时,陈川的脑海中出现了张焉的声音:“陈川,帮我去看一下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在干什么。”
陈川得令,立刻就去了。
他在洗浴。
“他在洗浴,张焉。”陈川嘶哑着嗓子回了张焉。
“他把我和他联上了?”
“这个我不知道,问问系统吧。”
系统里传来一阵沉默:“张焉,不要着急,我们在看这是怎么回事。你不能和任何人有这种联带关系。”
陈川忽然想起来张焉是感应,跟谁都不联。现在恐怕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通过某种方法和张焉联上了,这可不行。连对系统毫无了解的陈川都知道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