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快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上了网,看各国的股市的拉动情况。
巨大的透明的蝴蝶在陈川的脑海中采着蜜。
接着脑海中出现了高更公司的荷兰骨干领导的长头发,他正带领着高更公司的一些骨干进行着金融操作。
在美国这么晚的时候,打的是日本的期货市场。
陈川坐不住了,带着黛尔奔赴了纽约,直接回了高更公司。
荷兰骨干领导却强硬地把陈川堵在了外面。
“这是怎么回事?我是代表张焉过来看看。”
保安只好央告陈川:“您理解我们的工作好吗?他们是不能被打扰的,现在一分钟就是几十亿美金的资金的流动。他们连一秒钟都下不来。”
荷兰骨干领导从会议室的窗子里面喊道:“去看雷蒙兄弟公司的母公司,他们在干什么。”
陈川摇了摇头,只好去看雷蒙兄弟公司的母公司。
《诚信的背面》的肖南尔在干什么?
陈川打了电话叫了他。
这时候可不能躲清闲。
陈川来到大楼外面,因为太激动,点了一支香烟。
黛尔施施然地跟着。
“好了,不要激动了,陈川,又不是你的钱在股市上。”
“可是我得决定我的钱什么时候上。”陈川激动地抽着烟。
脑子里的透明的巨大蝴蝶躬着身子在采着蜜。
那个样子太让人想干点什么。
“走吧,黛尔。”陈川猛地拉了黛尔的手奔向了圆礼帽的小胡子中年人安排的车。
这个甜蜜的夏日的夜晚。
来到了雷蒙兄弟公司的母公司,他们果然安静地看着蝴蝶效应,看着各国股市的拉抬。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陈川坐下问道。
“我们做龙舌兰效应。就在蝴蝶之后,你们高更公司做郁金香之前。”四十多岁的雷蒙兄弟公司的母公司的骨干说。
“哦,这高潮真是一拔又一拔。那你们瞄准的是墨西哥?”陈川说道。
龙舌兰也是股市操作。
四十多岁的雷蒙兄弟公司的母公司的骨干点了点头。
他们还没有开始,只是准备罢了。谁知道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怎么把顺序换了个个儿。
嗯,蝴蝶效应得有个十几天哪。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不是说他的体力能撑十几天嘛。
看看进帐的情况吧。
陈川和黛尔礼貌地告别了。
回到高更公司,陈川去了财务那里。他还真有张焉的亲笔签字的委托书,可以查公司的帐务。
财务神秘地把帐务情况在电脑上打开给陈川看了。
陈川惊喜地叫了一声,拉着黛尔走了。
“这真是抢劫钱财。”陈川喜滋滋地说。
“很多吗?”黛尔没看到,问陈川。
“嗯。多得你难以想象。”陈川说,“走,去酒吧喝一杯吧。”回到了夜夜笙歌的纽约,陈川只要去放任自己。
何况巨大透明的蝴蝶时不时地在脑海中诱惑着陈川。
到了陈川熟悉的纽约时代广场附近的酒吧,黛尔却惊叫了起来。
戴着斗笠的太清天尊的弟子在暗处现了形状出来。
陈川惊觉不能说话,向四周看了看,看人们是不是能看到他戴着斗笠,披着蓑衣。
四周的红男绿女照样地调情,嬉笑,似乎没人看到这个东方的弟子。
陈川不敢动作,悄悄地坐在了一个凳子上。
黛尔也大气不敢出一口。
“陈川。”他却向着陈川的方向说了一句话。
陈川吓了一跳,难道他看出来了自己的方位?
“纽约最大的恶灵,纽约最大的恶灵。”陈川不管三七二十一,喊了纽约最大的恶灵。
纽约最大的恶灵以庞大的形象笼罩了这个酒吧。
只是那些红男绿女们看不到罢了。
东方的弟子跟纽约最大的恶灵打了起来。
两个神都变成了和凡人高度差不多,厮打在酒吧的空地上。
人们照样地你来我往,就象是没人能够看到他们。
东方的弟子忽然在一拳之后向后飞上了墙壁,人如画中人。
纽约最大的恶灵恶狠狠地飞上了墙壁,东方的弟子一层一层的墙壁穿透过去,纽约最大的恶灵一层一层墙壁地飞驰着追走了。
“他看见我了吗?”陈川感觉到他们都飞远了,才敢问黛尔。
黛尔正和酒吧的红男绿女们一样从慢动作中恢复正常。是什么改了人们的动作吗?人们普遍地慢动作了一会儿。但又没人问为什么。
“是他们改了空间吗?这么奇怪,你们都在慢动作。”陈川不安地问黛尔,脑际却传来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嘶哑的声音:“陈川,不要招惹别人,你会影响我。”接着他对一个人说:“查查刚才的能量流。”
“你们已经在做能量了?”陈川呆住了。
脑中出现了麦可伯温的宅邸形成的闭合结构内的能量团。庞大的能量团正在这个闭合结构中旋转。
陈川小声地向系统汇报:“系统,系统,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已经在做能量了。”
“知道了。”系统严肃地回答了一声。
肖南尔这时到了。
陈川把他约在了这间酒吧。
肖南尔长脸,戴着圆眼镜,和陈川招了招手就坐在了陈川的对面。
黛尔和肖南尔打了个招呼。
她大概还在害怕这个招呼是慢动作,一看一切正常,呼了一口气出来。
陈川不好告诉肖南尔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是告诉了肖南尔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正在做蝴蝶效应。
肖南尔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说:“我也上了头脑连线了。”
“嗯,好吧,我知道了。”陈川呲着牙笑了笑。“这个蝴蝶实在是太让人想干点什么了。”
肖南尔对它的采蜜动作笑了笑。
巨大的透明的蝴蝶。
“肖南尔,那些证券业巨头还在追杀你吗?”陈川感兴趣地问。
黛尔帮大家拿了酒。
“不,我服务过的雷蒙兄弟公司倒闭了,它的母公司对追杀我没什么兴趣。”肖南尔回答道。和陈川碰了一下杯。
黛尔拿着饮料笑咪咪地坐在一边。
她15岁,在美国是不准饮酒的。
“肖南尔,凡是金融从业人都是魔鬼的随从吗?”陈川疑惑地问。
肖南尔哈哈一笑,说:“看来是。我们都受心底的欲望的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