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心里有点担心杨锐他们,上次跟杨锐和张磊过去跟反对感应的一派会谈就明显地感觉到反对感应的一派绝对不是善茬。
“我们很好。”这时陈川忽然听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传来了这样一声,不是从脑子里,而是胸腔。这与通常系统的发声部位不一样。听来是总情报部的参谋们。
“你们还在国内吗?”陈川用喉头问。
“是。”他们疲惫的声音传来。
“你们为什么不在系统上了?”陈川手指敲打着桌面问。
“换岗。”特勤处的人急忙回答。
“不是换岗。”总情报部的人的疲惫的声音说。“我们在监禁室里,请设法营救。”
天哪,陈川的眼睛都直了。
“这么说,系统被特勤处连锅端了?”陈川问。
“不是这样。”总情报部的人政治上正确地这样说。
“请设法营救,尽快。fbi。”美国人开始这样说。
嗯,想起来了。fbi是中国的盟友。
好吧,好吧。陈川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发动了大周天。也许这样能找到张磊。让张磊想办法,陈川实在是对国内的情况不太了解。
张三丰叹了一口气,只好调整了一下陈川发动得不对的地方。
“快。”总情报部的参谋说。
“我是太初的儿子,我来吧。”东方终于回应。
想到太初的儿子可能比较了解中国的情况,陈川放了点心。
“我是天天,我发动我的八万精兵去救他们。”陈川都快忘了那个穿着旧式军装的英俊的神。传说中的天天。
“他们都是我们以前的同事,我们会去的。”天天的八万精兵对陈川说了一声。
陈川这才想起来依稀记得这个穿着旧式军装的英俊的神是领着八万身着中式军装的神的。
“你们在哪里?”一声叵测的声音问道。
“我们不能讲。”总情报部的参谋回答。听那语气,分明是非常地危险了。
这时,陈川联系上了张磊。
张磊气急败坏地问:“陈川,你在哪儿?”
“我在澳大利亚的中国军事基地,我在澳大利亚的中国军事基地,杨锐可能出事了,系统里是特勤处。”陈川慌忙地回答道。
“你跑到澳大利亚干什么去?”
“你有失忆症吗?我被海神掳走了,你和章自强一人扒下我一只鞋,现在我的鞋都是找军事基地要的。”
“我们不是把你拉回来了吗?”
“那一定是海神的障眼法,我跟着海神走啦。去了他的水晶宫。还是黄金铺的地面呢。”
“杨锐怎么了?”
“我想他出事了。他的参谋们都被换了,现在是特勤处把守着整个系统。太初的儿子去帮忙了,天天也说他去营救他们。”
“哦,那他是该去。杨锐把他从小带到大的。”张磊烦恼地说。
“好吧,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张磊。你自己不要冒险。神已经去救了。”陈川说。感觉这最后一声嘱咐也是身体里的总情报部的参谋们要求陈川说的。
接着,陈川在脑海中看到身穿旧军装的英俊的神天天在天上飞着去营救杨锐。
太初的儿子的脸也在陈川的脸上晃了一下,陈川知道自己是这样感知到自己身体里的神的。
郁闷啊,陈川听着身体里的总情报部的参谋的叹气声。
他们在哪儿?
陈川想起了刚才的叵测的那一声,自己也不敢问他们,唯愿神能快点到达,把他们营救出来。
感觉反对感应的那一派的一个领导的脸在陈川的脸上晃了一下。陈川立即认出了他。烦恼啊,这可是个大领导。
这时,陈川在脑海中看到了穿着旧式军装的英俊的神天天把杨锐背出来的样子。杨锐已经遍体鳞伤。
太初的儿子的队伍把总情报部的人尽可能多地从监狱里位移了出来。
杨锐对陈川说:“问张焉,能不能把断线推迟,现在断线太危险,很多人会遭难。”
陈川只好回答:“我还不是领军人才,更不是天才,不能和张焉直接对话。”
“没什么,我听到了,我想这还是要看道的意思。”张焉直接回答了杨锐。
杨锐没再说什么。
道说:“这要看今晚的营救情况。”
陈川也只好听着。
天天的八万精兵正在行动,陈川看到了他们作为神,神出鬼没地把特勤处的人换了。
难道系统能回到总情报部的手里?
毕竟陈川是总情报部训出来的,还是跟总情报部有感情。
“特勤处退出。”系统忽然出现了这么一句话。
“八万值班。”天天的八万精兵回答道。
“我是杨锐。”杨锐这时支撑起来,回答了那八万精兵。
“太好了。”总情报部的参谋们哑着嗓子回答道。
那八万精兵可是神,想到系统被他们占了,也好。
陈川咽了口唾沫,这才爬回床上,盖上干燥的被子,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大太阳已经晒屁股的时候,陈川醒了。这一醒,吓了一跳。特勤处的人拿着无声手枪指着他呢。
陈川被吓得都快迷糊过去了,这是平生第一次被超长消音管的手枪指着。
之所以知道是特勤处的人是因为他们的军装上真的贴着“特勤”两个字。
陈川急忙爬到床的另一端,但带着消音管的手枪又转了过来指着他。
这时陈川听到自己的身体周围有白马的嘶鸣,一匹白马冲了出来,把这几个特勤带走了。
陈川立即瘫软了。
跟陈川一起来到澳大利亚中国军事基地的两个直升机飞行员赶了过来,大声地问陈川:“怎么了?怎么了?”
“特勤处的。”陈川的声音都变了调。大老远的,还派到了澳大利亚。
两个直升机飞行员对视了一眼,没心没肺地说了一句:“那可惹不起。”
“特勤处惹不起吗?”陈川愤怒地问了一句。
“陈川,真惹不起,他们直接隶属于领导大院儿。”一个直升机飞行员说。
“邻导大院儿,我又听到了这个古怪的名字,那是干什么的?”陈川一边穿上已经干了的衣服,一边问。
“那是管中国所有人的地方。”另一个直升机飞行员说:“最高的权力机构。”
“烦人。”陈川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