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个多时辰,姜策做成了个七八十厘米宽、一米多高的广告牌,像画架似的做了支架,便交给了李承宣。
“下一步就交给你和清悦了,上面贴什么、怎么贴,都有你俩商量着作主。”
“好嘞——”李承宣搬起广告架,“我先搬诊堂里去,明天摆到大门口去。”
赵清悦还坐在诊堂内,翻看着前几天买来的医书。
李承宣轻手轻脚地进屋,轻轻把广告架放下,走到赵清悦身旁,“清悦,天色已经暗了,别看了,对眼睛不好。”
赵清悦抬起头望向李承宣,笑着合上了书,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好!也坐一天了,起来活动活动。”
一边往外走,李承宣一边问话:“有没有找回当初你在医院坐班的感觉?”
“我可太有感觉了。”赵清悦苦笑了一下,“这段时间上门的患者少,在诊治这方面,其实压力不大。最主要的问题还是缺药。”
赵清悦指了指对面房檐下一排八个三层药架,“你别看我们又添了这么多药架,别看姜策和雁秋收回来晒了这么多药,但毕竟种类不全,这方面还是得想想办法。”
姜策正站在梯子上,从围墙头拽自制的油布,地面上的陈雁秋一手扶着梯子,一手高高伸着随时准备接住油布。
李承宣看着他们,“姜策的大棚实验马上就要开始了,要是真的有效,我们就不怕冬天来临,草药也好、鲜花也罢,全都能温室培养。前几天买的好几种花的花种子,姜策都计划好了在哪儿种,草药,看能不能也买到块根或种子。”
“明天咱们不是试营业结束,要搞开业大酬宾嘛,我觉得……”
“怎么了?”李承宣的目光从那两个人身上收回来,转头看向赵清悦。
“我觉得有点仓促了,要不把时间凑成一个月吧?开业酬宾的事放到二十天后。”赵清悦像是已经想好了,“一方面,这十天里并没有人来参加康养项目,我们的开业大酬宾活动面向的仍然只能是清舒院揭牌那天坐席的人们,原班人马,效果不大。”
李承宣缓缓点头,“有道理。”
“另外。”赵清悦继续说道:“这都天黑了,我们没怎么布置这里里外外的,广告那样一块广告牌,拉不满效果……”
话正说着,陈雁秋不经意间回了回头,来气了:“喂——你们俩不能过来帮帮忙吗?就知道站那儿聊天!”
“来了!”赵清悦笑着挪步,继续和李承宣说话:“不知道是我们的广告单没起到作用还是临津的人们不信任我们,怎么会连个咨询的人都没有呢?所以宣传方面还是得再加强。”
“嗯。”李承宣从陈雁秋手里接过凌乱的油布,递给赵清悦,两人各执两角,展开了正要叠,被姜策喊住了:“别叠,就那样展开平铺。”
两人点点头,往房檐下走去,李承宣继续道:“再加上马上秋冬,城里的人们更不愿意到这里来,这里屋子的严密性比不上临津的,门户庭院宽敞分散,所以地气也比不上临津暖和。与其到这里受冻疗养,不如待在临津更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