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公主要离开了,将军府也呆够了,谢过将军款待。”茶水,水果,糕点,没有动一口,说的哪里款待,将军府里,款待关翎公主。
关翎公主都是不屑一顾的神情,将着将军府,置于了不该有的地步,这一切,都被沈清华看在眼里,好一个关翎公主。
“恭送公主。”
关翎走后,府中议论纷纷,“咱们将军,好歹是朝中重臣,手握兵权,一个邻国公主,指手画脚,像什么话。”
他们都觉得,这关键公主,不把沈深之放在眼里,将军府平日里,待他们不薄,他们自然愤愤不平。
“罢了,好歹也是我国的贵客,款待而已,又没有太多的要求。”
沈深之知晓,关翎公主不过是来戏弄他们一番,他一介武将,好不容易,不让皇上起了疑心,又如何做的其他。
更何况,一个女娃娃而已,“将军仁慈。”管家直直叹息。
此刻的凌阳,正在城郊,离着那御肆坊,隔着好长一段路的地方。
一个黑衣人,围着黑布,背对着凌阳,“主子,大小姐同着以前,有了太大的变化。”
“我知道了。”
“她比以前做事果断,也变了许多。”
凌阳不知道如何来形容,一个短时间巨大的变化,让凌阳也看不透,但凌阳认,她这一辈子,都是跟随沈幼芙而卖命,保护沈幼芙为主。
“你心里,已经视她如姐妹了,不是。”那黑衣人,说话有些沙哑。
“是,属下眼里,没有比大小姐她,更重要的人。”
“对了,大小姐很思念你。”凌阳见得黑衣人正准备离开,连忙说了这么一句话,她能够见到沈幼芙师傅的时候也并不多。
沈幼芙的师傅,轨迹行踪,都让人难以猜测。
黑衣人停顿了一下,神情有些复杂,她瞧着凌阳,略微迟疑,她想要说什么,动作微微僵硬,但因着面部是被遮挡的,看不清她的表情。
凌阳无法揣测,“主子要不要见大小姐一面?”凌阳的口气里有些请求,大小姐对师傅的感情,很深厚。
“还不是时候,算了,我交代给你的事情,一定要做好了。”黑衣人交代。
她也思念沈幼芙,看重师徒关系,不然,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保护沈幼芙。
如今的形式不同,她也看不懂,沈幼芙在做什么,只是瞧着,沈幼芙对三皇子,有所不同。
“是,属下明白。”那个黑衣人,飞身一跃,离开了此处,凌阳握着手中的小瓶子,神情有些担心。
她瞧着四周没有人,也快速离开了。
沈幼芙正在清雅居里,喝着茶水,是皇上御赐的,皇上不仅没有惩罚爹爹,还御赐爹爹东西。
一切,都在沈幼芙的掌控之中,沈幼芙只是觉得有趣,不知晓,皇帝下一步棋应该怎么下,她好去迎合。
毕竟,爹爹的命,还掌握在皇帝手里。
“大小姐,您都消瘦了。”素云也不知哪里看出来的,看着沈幼芙,哭哭啼啼。
沈幼芙不觉得心烦,只是安慰素云,“你怎么看的,傻丫头。”
她摇了摇头,继续倒了一杯茶水,茶水索然无味,只是在她思索的时候,用来品味的。
闲来无事,喝喝茶水,还能找些灵感。
“哎,房间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东西?”沈幼芙在素云,侧身的时候,才发现,房间里,多出来的那个东西,有些疑惑。
是一把扇子,扇子的玉骨浑身通透,瞧着,就是上好的质地,在瞧着扇子的面,是皇宫里才有的布帛,乃是进贡之物。
宫中皇子,才能用此做扇子,除非是赐予,这一般人家,是没有的。
她不记得,自己拿了哪个皇子的扇子,是三皇子的?沈幼芙打开扇子,扇子里面是一首古诗,底下没有署名。
沈幼芙疑惑,这并不是三皇子的字迹,“这?”素云也疑惑,当听到沈幼芙说的话,反而有些害怕。
“大小姐,怎么办?是不是有人要栽赃嫁祸?”若是这个样子,那大小姐岂不是要出事情。
素云一把拿了扇子,放在自己的怀中,“大小姐,有事情,我担待。”
这一定是,谁为了陷害大小姐放的。
到时候,再有人过来,说此物如何如何,大小姐就算是有口也难辨。
“放下吧,不用紧张。”沈幼芙反而一副无所事事,并不担心的模样。
就算是火烧眉毛的事情,她也觉得,紧张不起来了。
就像是没有了心跳一般的人物,也感受不到热络。
“大小姐。”凌阳提着剑,从外面走进来,平姨忽然喊到:“凌阳,瞧你不小心的。”
若不是平姨说,沈幼芙只看到凌阳进来,并没有看到凌阳脚底上的泥巴,看样子被清理过了,还是有些细碎的,掺杂着一些绿色的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