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力量天生就比不上男人。
陈浩拿捏住了凌织羽的把柄,已经攻破了女人心里的防线,手已经上了二垒,眼看就要成就好事。
砰的一声清脆枪响,打破了寂静的夜晚。
是三八大盖的枪声,是谁开的枪?
脑海里忽然想到贼九那个熟悉的面孔,难道是他?
陈浩特地带人避开了卫生室,就是不想要跟贼九打照面,让那家伙坏他好事。
“山本君,放手,外面出事了。”凌织羽在努力挣扎。
一声枪响宛如智慧的钟鸣,敲开了她脑海中的迷雾。
凌织羽并不是傻乎乎的姑娘,相反受过良好教育的她,十分聪明狡猾。
联想到药物本就是陈浩今天提供的,她脑海里有了个大胆的念头:“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男人,为了得到自己搞的鬼,自己被坑了。”
还不知道自己被看破的陈浩,抓住她的皓腕紧紧不放,嘴角翘起:
“没关系,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来,咱俩有很长的时间,来品尝爱的味道。”
他彷佛化身日本特色小电影里面的男主角,死活要拉女主角下海。
主要是受那两个人就能演的小电影毒害太深。
陈浩很早就想找个日本妞,尝试一下这样的角色扮演,却一直没有机会。
眼前漂亮的美人儿,不仅是个雏,还是个日本鬼子的未婚妻。
放过她,对得起自己的付出吗?
“你叫啊,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说着小电影里的台词,陈浩咄咄逼人往上贴,入戏更深了。
水灵灵的眼睛瞪圆了,凌织羽眼神中满是绝望。
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看错了人,居然引狼入室,竟让自己落到了此等地步。
凌织羽放弃挣扎了,吐出半个舌头,口齿不清的拿自己的生命做最后威胁:“你再动手我就咬舌自尽,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清白。”
陈浩不禁哈哈大笑,这骗骗别人还可以,用来吓唬他,纯纯是卖布不带尺一一瞎扯。
特种兵要学的科目当中,有一个就是研究人体的。打哪里能一击致命,打哪里会休克等等。
“枉你还是学医的,咬舌自尽的原理是舌头破了,大出血,失血性休克死亡。
一下又死不了,及时医治的话,最多是你变成半个舌头的哑巴,于我又没有任何损失。”
话虽如此,陈浩还是放弃了继续逼迫。
他的目的在于利用凌织羽的身份,在精神上打击真田茗少左。
把如此美丽动人的女人逼上绝路,太没品了。
给他多一些时间,陈浩有信心征服凌织羽,精神和身体双层方面。
窗外人影一闪而过,有脚步声正在逃离。
刚刚逃离魔掌的凌织羽,轻揉着被抓疼的手腕,心中有那么一点点小羞愧。
自己一个学医的,居然会犯那样的错误。
拿一个根本不可能的威胁,来威胁侵犯他的男人。
听到窗外的动静,凌织羽大喜过望,她终于有底气了:“山本一木,我劝你立即离开这里,要是等他们来了,你想跑都跑不了。”
刚才还小白兔,转眼间就化身大灰狼。
还搞威胁?
陈浩要是能被她威胁了,名字倒着来写。
“把手伸过来,你最好乖乖的,不要逼我动粗。”
拿绳子绑上了凌织羽的双手,陈浩带着她往不远处军营的瞭望塔走去。
女人是缺乏安全感的动物。
往往需要从男人身上获得安全感。
凌织羽现在的安全感,源自于她的未婚夫真田茗少左,还有关东军这个群体。
恰当的说,这非常强大。
真田茗不足三十岁,便已是少左军衔,在日军中当属中层。
关东军的强大更不必多说,便是此时的南京官府,也只有捏着鼻子忍。
九一八事变,三十万东北军一枪没放,灰熘熘的退回了关里。
这片大地上最强大的两股势力,都不敢与关东军作对,谁又能打破凌织羽视之为依靠的安全感来源?
陈浩认为自己能行。
先做一件小事,把车站的日本兵杀个片甲不留,摧毁凌织羽的底气。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凌织羽一路上闹别扭挣扎不想配合,陈浩扬了扬手中的绳子:“再磨叽小心我抽你啊!”
“你会说华国话?”
凌织羽吃惊之余,用一口充满大碴子味儿的东北话反问。
当着凌织羽的面,陈浩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已经暴露了一点,再多暴露一些也无所谓。
“东北话说的挺熘,听口音是奉天的。”
看凌织羽目瞪口呆可爱的样子,陈浩爆了个更勐的料:
“我是华国人,东北那疙瘩的,现在被你们日本人占去了,还要建什么狗屁满洲国。
所以你猜猜,我会放过你吗?猜对了有奖。”
想想北原桑中尉为了泄愤,就跑到瞭望塔上肆意的射杀华国平民,就知道成为沦陷民的地位有多低了。
能不恨吗?
凌织羽此刻才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对付自己的动机。
国仇家恨肯定会占一部分。
“你,应该是不会放过我,但我相信你最后一定会放过我的。”
凌织羽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两个选择都有了,就看对方如何理解。
陈浩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支突击步枪,枪口对准了二百米外眺望塔上的日本兵,哒哒哒就是一个短点射。
日本兵应声倒下,从上面坠落下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一次说错了有惩罚。”
一言不合就杀人,陈浩的笑容和之前并无他样,在凌织羽眼里却充满了威胁性。
她不敢耍小聪明了,老实的说:“看样子你应该不想放过我。”
敬酒不吃吃罚酒,威胁比奖励还管用。
“说对了,惩罚取消。”
陈浩拉着她继续往瞭望塔上去,那里是个制高点,适合杀人。
此时。
贼九已经被日本兵堵在了火车站里。
他本想偷偷奔向关外,那里才是他的家。
中尉的死,到现在没有查出是谁干的,日本兵把整个北驿车站戒严了。
贼九穿着一身日本兵的衣服,在车站上等火车,准备扒一辆搭顺风车去关外。
可他不知道日本兵的规矩,巡逻的士兵发现了他,询问口令。
贼九根本答不上来,只能开枪拼命。
车站的最高指挥官,土肥圆大尉从幸存的士兵口中得知敌人是贼九,立即带人团团包围准备强攻。
务必要把这个给他们造成了很大伤亡的敌人彻底拿下。
枪声哒哒哒的打得很激烈,放开了手脚的日军利用轻重机枪不断压制,子弹打的碎石四溅。
躲在掩体后面的贼九,都被碎石子儿崩得老疼了。
要不是穿着厚厚的军大衣,非得让他流点血不可。
贼九枪法确实优秀,算是野路子的狙击手,只要给他开枪的机会,三百米左右一打一个准。
但日本人不给他这一机会,机枪压制。
即使贼九不断转移阵地,也难找到几次开枪的机会。
日本兵越压越近,掷弹筒发射的榴弹,不断的在身边炸开。
狙击手暴露了目标后,存活率比普通的步兵强不到哪里去。
任谁都看得出来,继续下去贼九铁定完蛋。
就在此时,土肥圆大尉接到传来的消息,真田茗少左的未婚妻凌织羽小姐被掳走了。
他都懵了。
这边功劳还没有拿到手,那边就出了件能摘自己乌纱帽的大事情。
大尉和少左差一级,再说又不是直属,至于吗?
当然至于了。
怕的不是一个真田少左,怕的是他身后的真田家族啊!
真田家族是拥立天皇上位的从龙功臣,家族世代从军,在军队里有极其深远的影响力。
不然,以真田茗鲁莽的性格,不足三十岁的年龄,凭什么当上少左?
凭他脸大,还是凭他拉屎用树叶不用纸?
土肥圆当机立断:“快,立即去支援,一定要拦住劫匪,不能让他把凌织羽小姐带走。”
“长官,那贼九呢?”
“他跑不了,你带两个小分队继续进攻,务必拿下他的人头。”
留下两挺歪把子提供火力支援,土肥圆带着大股人马,用出吃奶的劲儿去追人。
贼九那一枪,坏了陈浩的好事。
此时陈浩却阴差阳错地替他解了围。
两挺歪把子轻机枪和二十几杆步枪,足以跟一个战斗排打的有来有回,却不足以彻底压制贼九。
他打一枪换个地方,搞起了游击战。
偏偏那枪打的奇准,没用三枪,两挺机枪的机枪手就换了一茬,火力常中断,就更加无法进行有效压制了。
贼九还挺好奇的,都快把他逼上绝路了,日本人怎么撤了?
“你那个是什么枪,有瞄准镜,个头还那么大,能用得了吗?”
成为阶下囚的凌织羽并不缺乏冷静,她接受了目前的事实,试图了解陈浩,从中寻找逃跑的机会。
换上了一身系统出品的防弹装,这是陈浩敢于跟敌人对垒的底气。
当然还少不了他手中的巴雷特狙击步枪,精度高,威力大。
装备了几十个国家,在十二点七毫米口径的狙击步枪中,占据统治地位,在游戏中都是首屈一指的狙击步枪。
陈浩并没有受过太多的狙击手训练,但并不妨碍他用狙击枪打得准。
在六百米以上的距离,肯定比不上正统出身的狙击手。
六百米以内,二百米以上倒是还能打一打。
到二百米以内的,直接用突击步枪扫他狗日的就行了。
陈浩暴狼的外号可不是吹的,单手压ak,用起来赶得上轻机枪,整个一炮台。
考虑到凌织羽未婚夫是个狙击手,他当然要在这方面先打败对方了。
“巴雷特狙击步枪,十二点七毫米口径,配备八倍狙击镜,有效射程一千五百米。你未婚夫用的枪跟这个一比,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陈浩卖弄他的枪好,还不忘嘲讽打压敌人。
真田茗用的是日本军方专门开发出来的九九式狙击步枪,使用七点七毫米口径的狙击枪弹,配备了四倍率狙击瞄准镜。
在当下时期算是不错的,跟巴雷特那是没法比。
凌织羽对于未婚夫的情况很了解,一听数据就知道如果陈浩没说谎,那枪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但她并不会就此轻易认输:“枪好又有什么用?那不过是个工具,关键是要看用枪的人。
我的未婚夫即使用的枪不如你,在战场上遇见了,也能一枪让你看到自己的脑花儿。”
是个牙尖利嘴的,听起来很刺耳。
陈浩的心境不受半点干扰,他气息悠长,心如止水的瞄准了一个奔跑来的目标。
八倍狙击镜里看得很清楚,此人就是曾经阻拦赵武的日本兵。
说什么支那人不准入内。
有能力报仇的话,陈浩向来是不隔夜的。
轻轻扣动扳机,一声很闷的枪响,十二点七毫米口径的狙击枪弹,飞过五百五十米的距离,击中了目标的胸膛。
那人胸前炸开了脸盆大的窟窿,胸腔都炸没了。
透过木栅栏的缝隙,凌织羽隐约看到了远处有人倒下,五百五十米肉眼已经完全看不真切了。
她吃惊地瞪着陈浩:“北原桑是你杀的?!”
“嗯呐,那一枪三百米开外,我打爆了他的头。”
陈浩瞥了她一眼又澹澹的补充道:“这一枪打死的,是在军营门口阻拦我的随从,还侮辱说支那人的王八蛋。“
凌织羽童孔一缩,她猜到了前面的,没猜到后面的。
这个男人是个小心眼,得罪了,是真的痛下杀手啊!
自己居然还想威胁他,那简直是个笑话。
凌织羽现在有些害怕了。
陈浩看到了远处赶来的日军,有扛着九二式重机枪的,有抱着歪把子轻机枪的。
这些东西对于此刻的他来说威胁太大了。
他丝毫不含湖,一枪一个的进行点名,根据威胁程度先后进行狙杀。
十二点七毫米口径的狙击枪弹,
擦着就伤,中了不死也残废丧失战斗力。
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日军吓坏了:“立即寻找掩体就地隐蔽。”
这要是能行,巴雷特就没有那么赫赫威名了。
砖石结构的掩体,一枪打上去就能干穿,连躲在后面的日本兵一块干死。
“长官,不行啊!照现在这样下去,没等把人救出来,咱们就全让人打死了。”
“长官,下令开火吧!”
日本兵不知道受不受得住,下层军官反正受不住了。
躲在掩体后面都得死,那还打个屁呀!
土肥圆大尉半躺着靠在墙根下,尽可能的减少自己被击中的概率。
他义正言辞的呵斥道:
“没看见瞭望塔上,有真田茗少左的未婚妻吗?她要是死在我们手里,你去向少左交代?”
谁敢去承受少左的怒火呢?
反正说话的少尉不愿意,他只是强调:“长官,总得想个办法呀!”
土肥圆手一指他:“你去喊话,看看贼人能不能接受谈判。”
少尉像是活吞了一只苍蝇,恶心的脸都僵住了。
狗日的是让他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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