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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就如一团迷雾飘过,顿时把琼花的脸霞带起一层灰败。
“莫担心,这是你心肝宝贝的宝贝,还给你吧”
那个香囊打着旋儿又从她的手里飞到大郎儿的眼前,接住香囊的同时,大郎儿已然把琼花也捞在怀里,把眼睛瞪圆了,很近很近的望着她的眼
“你也是我的宝贝,在大郎儿的心里,也许你的心离我最近。”
大郎儿见到琼花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吹气如兰,连连的荡涌着大郎儿的心迹,就如冰入火炉,顿时化成一缕水雾,把眼界打湿。
“记住,不许再伤你自己的心!因为也会伤了我的心。”
琼花微微头,几滴泪珠从闭着的眼帘中流下;大郎儿凑近,用他的嘴把泪珠舔了;琼花突然鼓气勇气,一把紧紧的搂住大郎儿,急切的用她的嘴寻找大郎儿的嘴,然后就是另二人都几乎窒息的奔放。
他们都是正常人有正常的需要,他们是一对儿苦命的鸳鸯;这一夜,琼花的床就是他们畅游的海洋。
咕咕咕!晨鸡司命,把黑暗惊走。
一对儿苦命的痴情人惊梦。
大郎儿睡意酣浓,因为昨晚上太累的,可怜的琼花,憋了很久的琼花,一旦打开她的闸,就是大郎儿几乎抵当不了的洪水,几乎把大郎儿彻底淹没。
但是琼花依然悉悉索索的起来穿衣了。
大郎儿不睁眼,就摸着她的身子问:“再睡会吧,还早。”
“不早了,鸡叫了,店里的准备也该开始了;再,也省的灵儿她们笑话。”
“爹爹睡母亲,天经地义!她们敢笑就打她们的屁股。”
啪!琼花揭起被子在大郎儿的屁股来了一下,笑着就下床跑了;“先打你个坏蛋的屁股!敢欺负孩子?”
大郎儿摇摇头,打着哈且,不一会就被酣梦淹没了。
等他又一次被耳边的喊声惊醒,却已经是辰时末刻了。是三师弟一脸怪笑的望着他:“是不是很累?嘻嘻,这才一个。”
“看着你丫的也像个花姑娘,是不是也女扮男装,快脱了叫我大郎儿验证一下!”大郎儿当然对他没好气。
三师弟脸一红,吐口唾沫就跑出去了;“给你找一头母猪去!”
二人就在汤馆儿大厅,一人一碗牛肉汤,吃着胡饼就解决的早饭。
“假丫头厉害,竟然比我能吃,服了!你丫的是富家子,就把帐结了,咱个苦哈哈的店可养不起你这个大肚汉。当然,是我的那份儿你也不好意思不给结了吧。”
三师弟嬉皮笑脸,捂着溜圆的肚子向着琼花喊叫:“嫂子,哥哥竟然叫我算账,这要传出去可丢了嫂子的名声。哪有收自家兄弟的钱的。”
琼花自然笑着回话:“你哥哥这是逗你玩的,咱家这店虽然,但也不会收你的钱。”
三师弟得意了,望着大郎儿做鬼脸:“听见了吗?大嫂可了,今后师弟可是天天来这里吃喝的,一年下来也能攒不少大钱的。”这个吝啬鬼着竟然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
大郎儿嘻嘻笑,嘴里大气:”没关系,我也天天的去你家,山珍猛兽的上等酒席天天,看谁先叫苦。”
这时俩家伙已经走出店,向着师尊家里走去。
三师弟怪笑:“没关系,就是入赘我薛家,天天养着你也愿意。”
大郎儿撇嘴,这丫的绝对不怀好意,他的妹子被假大郎儿骗走了身子,这会儿又惦记着赖在我这位真大郎儿的身上,想得美!不过嘛,就看你们有多少陪嫁了,东西多了咱大郎儿也未必就一定反对的。
三师弟瞪眼加运气,双手握拳猛较劲;大郎儿有怕怕,这家伙明显是练家子,某大郎儿这儿野路子,怕不是人家的对手,忍了吧。
大郎儿闭口不言,一本正的指了指师尊的家里:“不理你,省的师尊我以大欺,捞个埋怨。”
三师弟把嘴巴撇到耳朵上了。
李黑水就住在前院下人的一个独自的房间里,虽然改回了男装,但一身下人的粗布衣服,就连脸都造的埋埋汰汰的,没个人样。
倒不是师尊故意冷落她或是欺压他,而是这家伙这是故意在隐藏身份;中京的海捕令已经传令天下,这家伙再不把尾巴夹起偷偷度日,那可是活腻了。
“大郎儿瞪着他运了一会的闷气,才冷冷的问道:“你就是李黑水,也号称大郎儿?”
李黑水装糊涂,头哈腰的装孙子:“这位爷,您认错人了,的就是当地榆关人,在这里下人多年了。
装你个大头鬼!大郎儿大气,一脚把他踢飞;这家伙也有功夫,在空中翻着身又站稳向大郎儿赔心:“爷爷别生气,踢了的没啥,就怕闪了您的腰就不好了。”
大郎儿瞥了一下身后的三师弟,“哼!果然是表兄弟,都一样的不要脸!”
三师弟这会儿有求于人,只能忍气吞声:“表哥,这就是我和你常的大师哥,刘大郎儿。”
李黑水立马改变态度,噗的跪在地上,咚咚咚的把地面磕得叮当响,嘴里呜咽:“原来是大人驾到,恕的不知,大人有大量就饶了的吧;看在表妹的面子上就伸手救救的吧,当然还有表哥一家。”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表妹被你勾搭成奸,又叫我看着她的面子救你,这都乃跟乃啊!
就连一旁的三师弟都来气了,瞪着他运气:“一大早的就发晕,胡八道什么?”
“是,是的!是我胡八道,整日的提心吊胆的,把人都弄傻了。大人,你和三师弟同气连枝,就开开恩救救的吧。”
大郎儿摇着头就做到一边的木凳上,嗨!昨晚被饿极了的琼花折腾的够呛。
“如今我已经卸了差事,已经不是啥子大人了;就叫我大郎儿吧。”
卸了差事?被免了官职!那就没必要给你装孙子了;李黑水一震精神,望着大郎儿嘻嘻:“呵呵,你叫大郎儿。我也叫大郎儿,果然有缘分,不过缘分归缘分,但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就容不得论交情了,今儿你这个大郎儿知道了爷爷的底细,就别想轻易的出这个门了!”
好家伙!不知死活的混蛋,果然混迹市井的人混子,一副十足的流氓做派。
大郎儿望着三师弟叹气:“就这主!你那个妹子真有眼光啊,竟然被他迷住。”
三师弟已经气得浑身打摆子了,指着李黑水都骂不全和了:“你你——你这个混蛋!真——真的气煞我也!”话音未了,就上去拳脚交加,把李黑水那是一顿好揍。
李黑水开始还想反抗,可如何是三师弟的对手,不一会就趴在地上喘气了,呜咽连声:“都是一表亲戚,竟然下如此恨手?难道我做错了什么?要是这家伙把这里的事情抖了出去,你我还有你的一家都得玩完!”
三师弟这个气啊,为了能够叫大师哥帮忙,一家子鼓捣出一系列的龌龊事把大郎儿套住,你倒好,一家伙就把路子要堵死,绝对的不可救药的混蛋!
三师弟没办法,只有贴着他的耳边嘀咕半天;一边的大郎儿就知道他要放啥子屁话,也就闭着眼养神。
好一会儿,就见李黑水又趴在地上装孙子了,这会儿拿他自己的嘴巴较劲,双手左右开弓,抡圆了扇起了自己的耳光,边打边骂:“的该死,的有眼不识泰山,的该死”
大郎儿无可奈何,只好道:“起来吧,就把你在中京的事情清楚,一定不许有一丝遗漏;这对你和你表妹一家很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