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这是一个什么意思。
而他的手指只是在那开口处反复的摩挲着。
我不解他的意思,只好主动问他:“北向,怎么了?”
“念念,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他的手指依然在我的私~处游~走却偏偏只管点火,不管浇水。
“我问你怎么了呀。”我迷茫的又重复了一下自己的问题。
“不是这一句,是上一句。”
他在我的耳边轻呵出一口气,蓦然咬住了我的耳垂。
我的身体一僵,与此同时他的手在我的开口处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
“呃……”我浅吟出声,用尽所有的力气去回忆,我到底在这之前说了什么。
“念念,你刚才想说什么,嗯?”
他真是太坏了。
“我说……我说……我说我喜欢你。”我的脑子都快要停止转动,根本想不起来之前曾经说过什么,我只想告诉他我此刻的所思所想。
“喜欢我什么?”他的手又探进来一些,在我的股缝间游~走。
“喜欢你的一切。”我的括约肌下意识的紧张了一下。
“念念,你的身体果然比你的嘴要实诚,那我就先来奖励实诚的你吧。”单北向感受到我的肌肉反应,终于决定放我一马。
他顶在我小腹处的某物已经膨胀高~耸,其实他说话时的气息也有一些乱了。
我们都快要受不了这难磨的前言。
一晚上,我们都交缠在一起。
清早起来的时候,我还是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这个里头怎么就还没住进宝宝呢?
“北向,我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去看一下医生。”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前,我的手依然在抚摸自己的小腹,我开始对自己的健康状态有了疑虑。
我跟单北向这些日子以来在一起滚床单的次数已经不算少了。怎么我的肚子就是没有动静呢。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之前不是给谢睿怀过孩子?你的身体怎么可能有问题。”单北向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的大手掌轻拍了两下我的脑袋以示安抚。
不过,他谈及谢睿这两个字的时候,依然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就是因为那样,所以我才更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也许是那一次的流产没有养好身体吧。”我想到当时的事情,就不由得又想起了当时我被流掉的那个孩子。
那种记忆,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当时的绝望苦闷,此刻仿佛又回来了。
“那好,我陪你一起去。”单北向沉默了一下,然后又在我的身上轻拍两下。
“好。”我点头应道。
我确实没有勇气一个人去医院,哪怕现在我也无法回忆流产当日的事情。
那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可怕的记忆,如果医生问我曾经有过什么毛病,我实在不能保证自己能完整的将话说完。
“别想太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抱我更紧了一些。
窝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我抖动的身体逐渐平静了下来,我恐惧的心灵也在这样温暖安全的怀抱中感受到了宁静。
“念念,等下你出去的时候,你跟苏宇珩说,如果要我们帮他找儿子,那他就必须把你公司的抄袭事件给了结掉。”单北向在我平静下来后突然这么对我说。
我的心终于彻底平静下来。
我的心思终于能转到正题上。
从我被苏宇珩绑架回来,已经过去了好些日子,我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公务。
“好。”
这才是一个清醒的商人该做的事,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下楼时,苏宇珩果然已经弄好了早餐。
有时候我也觉得他挺神奇的,似乎不论我们几点起,他都能在底下静静的为我们准备好早餐。
“哟,房主夫妇下楼了,就当是报答一下你们对我的深情照顾吧,给你们做这最后一顿早饭。”苏宇珩今天似乎跟其他时候不太一样。
“正好,我有事要先跟你谈一下。”我心里揣着事,想着早谈晚谈都得谈,不如谈完再吃饭。
“有什么事不能等吃完再谈。你们这种当大总裁的人啊,就是不体谅我们小老百姓的痛苦。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
他穿得衣冠楚楚,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觉得很接地气,就是这个可信度极待商榷。
单北向自顾替我和他盛早餐,并不管我准备怎么跟苏宇珩谈。
“我也没什么要多说的,就是想告诉你一下,如果你想让我们帮你找儿子,那么请你替我解决掉云流集团抄袭我们公司品牌的问题。”我几乎将单北向教给我的话语原样说给他听。
“邹念啊邹念,你自己一定没有这么机灵,这一定是我那个打小就蔫坏的弟弟告诉你的吧。”苏宇珩笑了一下,借着跟我扯淡的机会也在脑子里盘算了一下,应该怎么来回答我。
“我就问你答不答应。”我淡然的回视他。
“我答应又能有什么用。你的这件事,现在已经不归我管,你如果想要维权,自己走法律程序就好。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可是,本该只要一句话,签个字的事情,现在却变得复杂了起来。
这几天,苏宇珩似乎真的一直住在我跟单北向的别墅里,哪里也没去过,在此之前,他也是一直陪我在地下室呆着。
我当时疑惑于他不用处理公务,而他说他需要保持神秘性。
现在看来,他可不仅仅是要保持神秘性这么简单。也许,他还做不了自己的主。
只是,当我想要继续往下深入去问的时候,苏宇珩却岔开了话题:“好了,吃饭了吧,我的姑奶奶,你们俩是一觉睡得开心,我可是天没亮就起来给你们做饭了。我好饿啊,再不给我吃,我分分钟晕给你看,你信不信?我如果在你们家饿晕了,看我妈怎么收拾你们。”
“吃饭!”我被他最后的话给气到,狠狠的瞪他一眼,率先来到单北向身边,接过他递来的皮蛋瘦肉粥,喝了两口。
苏宇珩的厨艺确实不错,看来是真的的特意有去练过。
“好了,这么多天没有干正经事,我也要工作去了。”
就在我还在跟一个茶叶蛋做战的时候,苏宇珩已经大口大口的吃完的食物,筷子一放,他竟然直接跑去房间里拉了个行李箱出来。
“你要走?”我难以置信,也许是被他给折磨得快要精神恍惚,也许是早就习惯了这么一个让人讨厌的人的存在。
他真的要走,要放过我们,我倒是有一种仿佛置身梦中的感觉。
“怎么?你舍不得我?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去。”我这个表情似乎是逗乐了他,他笑呵呵的看了单北向陡然冷下来的脸,然后又意味深长的看我。
我顿时闭嘴了。
这个男人也太顺竿上了,我才不要听信他的混帐话。
“那你好走,我们就不送了。”生气时,我就直接鼓着脸,就当没听见,只顾埋头啃包子。
而单北向就更是不会有旁的反应了。
“小北啊,别忘记你答应我的啊,我儿子就靠你找了。你要是找不到,那咱妈找你。”
临走还不忘记最后再威胁一把,我真是没见过比他更讨厌的家伙了。
苏宇珩就这么从我们的生活中暂时的消失。
没有了他的日子开始变得宁静,我跟单北向的生活回到正轨中,我重新回到了公司。时隔近两个月,侵权案其实已经接近尾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