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家,启明星都亮了。
我揉了揉眼睛,发现其实是我在做梦。
这个亮堂的地方不是启明星,而是我家的别墅。
“灯怎么是亮着的?”大半夜的没睡醒,迷迷糊糊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灯怎么是亮着的?那就说明里面有人呗。
而自言自语完这个愚蠢的问题,我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突然出现在我们家里的人,除了苏宇珩不做他想。
我还记得他上一次给我们留下的惊喜。
“他是怎么做到进别人的家门,就好像进入了没有人的地方一样。”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于是我就问了单北向。
“他培训过一些特殊课程。开锁是他的强项。”单北向翻着白眼,淡淡地说。
竟然还有这种课程,我真是孤陋寡闻了。
说话间,我们停好了车,往我们自己家走。
打开门,定睛看,还是一样的过程,还是一样的结果。
苏宇珩就这么笑眯眯的坐在沙发上看韩剧,听见我们回来的动静,他又扭头向我们打了一个招呼:
“哟,小北,弟妹,你们终于舍得回来了啊。瞧瞧这都几点了,不会去打野战了吧。”
我气得直冒烟,刚才我们确实停在了一个荒郊野外的地方,可是我们明明很纯情浪漫的在看星星看月亮,聊宇宙人生。
“肤浅的人脑子里总喜欢装一点不合时宜的内容。”单北向拍拍我的手背,做安抚状。
“行了,坐吧。”苏宇珩没有生气,反倒是对着我们,示意了一下。
这明明是我们的家,他却好像是个主人。
“坐下吧,我有正经事要跟你们说呢。”苏宇珩看我们两个都站在原地没有动,他只好又添补了一句。
我跟单北向对视了一眼,然后在他的点头许可下,我们坐到了沙发的另一面。
还是一样的双方阵营,中间隔着一个茶几。
“我这一次回去见父母啊,就感觉岁月催人老啊!转眼我们也是要当父母的年纪了。”
结果我们一坐下,他倒是开始感怀人生啦。
我一头雾水的,那眼斜看他。
“怎么着,看我做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我在中国好像还有一个儿子。”苏宇珩发现我在看他,也挑眉看着我,然后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种人竟然还会有儿子,哪个姑娘这么倒霉竟然挑了他?
我当时脑子里跳出来的就是这句话。
“你看起来好像很吃惊啊,弟妹。不过,这可是那个女人自己找上我的。”苏宇珩似乎看出来我的惊讶,他一脸傲娇的说。
“那你儿子呢?”我顺着他的话头就问了过去。
“不是跟你们说了?是那个女人主动找上我的。再后来,她怀了孩子,这个孩子去哪儿了我怎么知道。我后来又回a国去了呀。”
苏宇珩翻了一个白眼,十分无奈的冲我摊摊手。
“所以你是想让我们帮你找儿子。”单北向不愧是最了解那个男人的人。一语就道破了他的动机。
而当苏宇珩大方的点头承认时,我简直惊呆了。这也是一种求人的态度啊。
随即,苏宇珩开始讲述他在六年前,发生于中国的一段经历。
“老子这不是假扮a国某皇室成员吗?回国的时候,逼格比较高。就有一个傻不愣登的小姑娘,天天对着老子死缠烂打。”
“然后她就给老子下药了,一晚上睡醒,也就那样了。我当时没想到那个姑娘居然还是个处。”
“后来我事务繁忙啊,又不能老待在中国,那女的非说要嫁给我,最后还说怀了老子孩子。临了临了的,老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既然回来了,那就找看吧。”
他坐在我们对面漫不经心的说着。
听着听着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就算你离开了中国,那你和那个姑娘也不可能失联啊。”
现在这手机通讯如此发达,苏宇珩也不是什么低等身份,打个跨国电话的钱,我想他总是有的吧。
“弟妹,你的反应和敏锐嘛。”苏宇珩哼哼一笑,他的眼定定的看着我,眼里流转着,一些我所不明白的光芒。
我不想问他,所以我转头看向单北向。
“他就像是一个囚徒,只能在被允许的范围内做一些事情,而那个女人找的是a国的皇室成员。也就是说,她找的根本不是他现在的身份。”
单北向淡淡的看着苏宇珩,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挣扎和痛苦,
“而像这样的一些麻烦,通常情况下都是会被皇室专属的顾问团给扫尾干净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那个孩子怎么可能被留下来。”
我现在也不是以前那个一无所知的邹念了,对于这种皇室专属的顾问团,他们的那些手段,我也有所耳闻。
“这个问题,你就要问他了。”单北向一直看着对面的苏宇珩,这是这么多天来,我第一次看到他的嘴角挂着一丝浅笑。
“没错,我亲爱的弟弟,我已经告诉了妈妈,我们老苏家有后了。”苏宇珩点头,也大方的承认了。在这件事当中,他确实搞得点手段。
“所以呢,你准备上哪里去找一个孩子来给妈妈交差。”单北向嘴角的那一丝笑意又没有了。
每当提到他的妈妈时,他总是如此的惶然无措。
“所以我们又将问题绕回来了呀,我亲爱的弟弟。”苏宇珩摊手,甚至将自己整一个陷进了沙发里。
“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帮我找到这个孩子。”
听完他的话,我当时气得直接就想拒绝他。可是,回头看看单北向的脸色,如此恍惚的他让我心疼。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他也沉默着,我们三个人都沉默着,一时间,明亮的客厅被沉默笼罩着。
“行,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在说的详细一点。”终于,单北向开口了,这是经过他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这就对了,我亲爱的弟弟。你要知道,妈妈盼望着到孙子可是很久了。”苏宇珩笑了,他笑的眉眼弯弯,怡然自得。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他就直接摆摆手,打发我们两个人回房:“走走走!天色也不早了,赶紧回家睡吧。”
我确实很困,可是被他请去睡觉,我有觉得心不平。
“念念,走吧。”不过紧接着,单北向也开了金口,我这才跟着他回到卧室。
当我们回到卧室以后,我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开这个金口把我给拉回来。
“念念,我是不是很失败,事事都让他抢先。”他一脸颓废绝望,心情怎么看都是不好的。
“北向,怎么这么说,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我连忙安慰他,可是这话吧单薄的自己都没办法相信。
“念念,我们的任务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啊。”所以他没有听我在说什么,他只是自顾自地开始解我的衣扣。
我惊了一跳,硬生生的把一个即将脱口而出的哈欠给憋了回去。
他需要我,我不能用语言给予他安慰,那么就只能用身体了。
他仿佛在进行一个仪式一般,将我今天扎起的马尾一下给拆了,然后一根一根地替我理顺头发。
接着他开始拆我的衬衣的扣。
每一粒都用他的牙齿解开,这情形,要多色~情有多色~情,我的身体都因此烫了起来。
“北向……我……”我想说不要,可是我又行生生的止住了。
当然,我的心里也是想要的。我已经被他撩~拨的想马上就跟他滚一发床单。
而他偏偏却将手停在了关键位置不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