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恨铁不成钢!
毛如海本就对家族里争权夺利的事情不感兴趣,念及于此,他淡淡道:“父亲还不明白吗?孩儿志不在家族,既然没有兴趣做族长,那自己就算是坐上了族长的位置,也不会有多大成就,与其这样浪费职权,还不如把少族长的位子交给有能力又感兴趣的族人,这样子对家族才是最好的!”
看毛如海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毛康裕气不打一处来:“朽木不可雕也!你怎么就一个榆木疙瘩呢?你难道不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吗?你才是我儿子啊,他们就是族人而已,你以为大公无私真的是好的吗?”
“那都是骗人的,真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父可不想让自己绝后!”
毛如海知道自己老爹是用心良苦,恨铁不成钢,念及于此,他无奈道:“我理解父亲的用心良苦,可是孩儿志不在此,我会在外面好好生活,毛家有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回来的!”
多说无益,毛如海头也不回,而毛康裕也没有拦着毛如海,这一切似乎都是天注定的,强求有有什么用呢?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如果强行把他扣在家里,他迟早也会逃出去的,就算他逃不出去,他那个天才朋友也来帮他的,就算他那个天才朋友也救不走他,他也生不如死的,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走算了!
毛如海回到地宫,把所有事情都跟曹云飞说清楚了,曹云飞当即就要告别毛如海夫妇,他不想在这里多逗留了,万一走火了,做出梦里的事情,那就对不起朋友了,何况他家里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毛如海没有多留,毕竟曹云飞已经帮自己很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你不可能老是麻烦朋友,曹云飞帮自己那么久了,毛如海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把老婆也交给人家照顾,想想都让人觉得可笑,要是曹云飞没有一定的定力,把自己老婆给吃了,那自己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唉,要是自己帮曹云飞照顾那么漂亮的老婆,自己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得到,做得到坐怀不乱……
曹云飞前脚刚走,毛如海就兽性大发,一把保住幸寡妇道:“宝贝,让你受苦了,想我了吧!”
“想死你了,唉,你不在的时候人家好痛苦啊!”
一个女人尝过了鱼~水之欢,忽然说没就没了,谁受得了?幸寡妇在这两天里无疑是非常寂寞的,而曹云飞却连续昏睡了两天,连说个话的人都没有!
要是曹云飞没有昏倒,在喝酒了的情况下,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疯狂事,就好比你饥饿难耐的时候,你边上就放着美味佳肴,谁受得了?想想都觉得可怕!
在那种时候毅力还有用吗?还有理性可言吗?我吃了,又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不吃?好可怕哦,要是曹云飞醒着,自己估计都无法面对毛如海了!
“都是我不好,宝贝放心吧,以后如海永远也不离开宝贝了,如海会随时会带着宝贝,哪怕将来浪迹天涯,我也要背着你,哪怕上月亮,我也要抱着你,哪怕——”
千言万语,都只是为了表达自己的幸寡妇的不舍,幸寡妇又不是个傻~瓜,当即捂住毛如海的嘴巴,道:“傻~瓜,人家相信你就是了,人家怎么就那么想你呢?你有没有想人家?”
幸寡妇有如漏水了的大坝,根本就禁不住奔流的泄洪,在这技术贫乏,观念落后的元场大陆,女人又不知道用黄瓜,那种辗转反侧,欲罢不能,有如饥渴难耐的沙漠路人,又有如群蚤上身,瘙~痒难耐不已!
没有男人,她实在是没办法过,也许是她的需求太过于旺~盛吧?其他的女人会不会这样呢?幸寡妇常常怀疑,她跟其他女人是不一样的,她长得都比別的女人要丰满圆润很多,她应该是营养过剩的那种,就想要……
有如贪婪海绵,总是贪婪的吸着水,在毛如海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总是逼着自己睡觉,却怎么都睡不着,在封闭的地宫里,看不到外面的景色,更是差点把她逼疯……
没有人知道她过得有多苦闷,女人原来是离不开男人的,没有男人毋宁死,这是她的切身体会,她甚至一度以为,女人是男人的一个器官,没有了男人,这个器官就无法存活……
这是来自一个少妇的心声啊,这是她的内心独白啊,谁能理解她呢?
“你的脖子怎么有血迹,是不是被打了?”幸寡妇怜爱的抚摸着毛如海的脖子,那些人怎么那么毒呢?动不动就打自己的老公呢?这是多好的一个人啊,那帮家伙怎么忍心打他呢?
“没事的,一点皮外伤,我吃一颗补元丹就好了,你老公我有的是补元丹!”
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无疑是一个巨人,一个无比巨大的巨人,无比强大的巨人,他们不希望自己的女人看到自己柔弱的一面,当然了,他们在那个时候确实是巨人,至少心灵上认为自己就是巨人!
有老婆的支持,他们会什么都不怕,会专心致志,会奋发向上,一往无前,这就是爱的力量,有如一只照了哈哈镜的肥狗,看到自己高大威猛的身躯,然后连大象也不怕了,一切困难在他们面前都会摧枯拉朽!
“人家好心疼哦,他们怎么说了?”
可以想象,毛如海在毛家肯定是被毒刑拷打了,那边倚老卖老,道貌岸然的家伙好毒哦,好讨厌哦,幸寡妇这一生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死老头了,七老八十了却妻妾成群,却不准年轻人在外面快活一下!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的就是这帮老不死!
“那帮老不死啊,他们给我列了十宗罪,什么声色犬马罪,什么偷情罪,什么不尊敬长辈罪……我都不知道他们一天到晚是不是就在想着这些罪名了,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罪名!”
“把你老公我严刑拷打了一遍后,就被我父亲给赶走了,父亲跟我说了一下人生道理,然后就把放了出来,就这样,只要家族没有什么事,我想我这辈子是跟家族没有多大关系了!”
“还有,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毛如海笑着,凑近幸寡妇的耳朵道:“我父亲喜欢老女人,年轻的时候——”
“咯咯咯……你是不是遗传了他的血脉啊?”话一出口,幸寡妇就感觉有些不对劲,那不是等于承认自己就是那老女人吗?
毛如海却不以为然道:“遗传不假,不过我喜欢的是寡妇,就像宝贝这样的寡妇,呵呵——”如此说着,任何把幸寡妇抱起来,抱进了房间里,放到了床~上,疯狂的亲吻了起来。
“咯咯咯……那寡妇跟老女人有什么关系吗?”幸寡妇很享受毛如海的亲吻和爱~抚,却也不忘接话,在她看来,两人有的是做那事的时间,只是做了那事以后,人容易疲惫,这个时候就容易睡觉了!
这个时候的聊天没有做那事之前甜蜜了,有如吃一串葡萄,刚开始的时候就把最好吃的吃掉了,那些酸的半熟的就索然无味了,所以,在做那事之前,两人当然是卿卿我我好一点!
可是这个时候,毛如海却等不及了,在粗暴的我摸两座山峰之后,毛如海已经欲罢不能了,就要进行最后的冲刺,却被幸寡妇一把抓~住了粗大的黄泥棒子,附耳道:“细水长流,老公可不要猴急,一下子就把最好吃的葡萄给吃掉了,这漫漫长夜怎么过呢?”
不管了,毛如海这个时候实在是欲罢不能,“老婆,我先要了,我们会一波又一波的,吃完这一餐还有下一餐不是吗?”
“不行,人家要让这个过程尽可能的长!”幸寡妇抓~住黄泥棒子,硬是不准毛如海乱动,不准他越界,她已经日思夜想这黄泥棒子好久了,好不容易看到那么大的棒子,怎么能让它一下子就变泥鳅了呢?
得好好玩着,漫漫长夜,得好好分配!
“好吧,宝贝是不是很稀罕那黄泥棒子?”看着幸寡妇贪婪的抓着自己的黄泥棒子,毛如海就知道这小妮子很喜欢这玩意儿!
也是,将心比心,自己都喜欢女人的牛眼睛,人家怎么就不能喜欢黄泥棒子了呢?
“当然喜欢了,人家就想天天抓着这黄泥棒子,你不会嫌弃人家吧?”
幸寡妇发现她骨子里非常的放~荡,只是她不希望自己会被看作是放~荡的女人,也就是荡~妇,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女人对自己不专心的,只是她骨子里非常喜欢那事,喜欢这些黄泥棒子,本能的表现出来……
“不会,如海只是希望老婆只喜欢我的黄泥棒子,只在我面前表露真情——”
在床~上是荡~妇,在外面是贵妇,这是男人对女人的要求,自古以来概莫如此,无论在那个时空,事情的本质没有变,男人从来都是贪婪的,既希望自己的老婆风情万种,又怕自己的老婆水性汤花!
“不会的,人家正个人都是你的,当然只对你表露真情了,人家喜欢你的黄泥棒子,你喜欢人家什么地方啊?咯咯……”女人对男人是好奇的,正如男人对女人是好奇的,幸寡妇自然也不例外,在这种氛围下,自然容易谈论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