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精纯的能量充满了全身,幸寡妇飘飘欲仙,却只是听话的眨了眨眼:“嗯嗯——”
曹云飞在保持童子之身的情况下,让一名少妇飘飘欲仙,他还是非常有成就感的,前面的工作只是简单的肌肉刺激,女人的需求是绵长的,这个时候需要男人的爱~抚,慰藉,特别是精神上的慰藉!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你只需要闭上眼睛,然后用心去感受就好了!”如此说着,曹云飞把受难放在了幸寡妇的脸颊上,幸寡妇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看到幸寡妇闭上眼睛,曹云飞这才开口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翩翩少年来到了一片红~润的土地上,我的手就是代表那位翩翩少年了,你要用心感受哦!”
“嗯嗯——”
在幸寡妇的脸色轻轻点了点,那滑腻的感觉真是醉人,玉手慢慢的往下游移着,曹云飞这才继续道:“少年被那片土地迷恋住了,他决定永久的留在土地上,当他看到一个俏~脸的身影时,他却本能的跟随起了身影的脚步!”
“那是一个绝色的女子,她说她叫如烟,她总是要随风而去的,少年说,没关系,你去到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会跟着你——”
“咯咯……原来你是用人家来讲故事啊——你好坏——”曹云飞的手不断在幸寡妇的身体上游移着,故事跟玉手的表演相得益彰,让幸寡妇有如身临其境!这样讲故事果然是最好的,不愧是天才!
“少年跟着少女走过长长的廊桥,来到两座圆~鼓~鼓的山峰前,他又被新的风景迷住了,他决定永久定居在两座山峰间,可是少女不肯滞留,她还是要走,少年只能继续跟着少女,一路走在走在,最后来到了一座山谷……”
“少年再次被山谷的风景,给吸引住了,他化身小兽,在溪边逡巡着,摸索着,最后来到了一片芳草萋萋的地方,这是一个从来就没有人到底过的地方,少年被那迷人的景色深深的吸引住了!”
“而少女却忽然纵身一跃,跳进了小河里,少年急了,没有任何犹豫,他也跳进了小河里,他在小河里找了很久很久,再也见不到少女的身影……”
“时间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了,少年依然没有找到少女,他始终没有停止寻找少女,他一直感觉,感觉那条河就是少女,少女已经融进了这条河里了……”
曹云飞的手在幸寡妇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表演着,各种暧昧的意象层出不穷……两人就这么睡去了!
当曹云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房间里,马勒戈壁的,难道只是做了一场梦?这时幸寡妇拿着一碗汤药进来:“你醒了?”
“额——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不是——我们?”曹云飞一脸懵逼,难道之前的事情真的是做梦吗?怎么跟真的一样?
“我们什么?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了,离开车队以后,进了森林,你就莫名其妙的晕倒了,人家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你背回来的!”
幸寡妇俏~脸微红,事实上,她背着曹云飞的时候,这家伙总是不断的说着梦话,而且还不老实,老是吃人家豆腐,按理说晕倒的人应该是动不了的,他却像是睡觉了,而且做着一个不老实的梦!
“啊?只是这样而已啊?”曹云飞先是一震,旋即心里暗幸,还好,自己没有做出对不起朋友的事,哦弥陀佛,真是佛主显灵啊!
“那你还想怎么样?”
幸寡妇非常奇怪,难道曹云飞还想跟他怎么样?自己豆腐都被曹云飞吃完了,幸寡妇一度怀疑曹云飞是故意装昏倒的,以便吃自己豆腐,只是她心里多少也有些悸动,在几次呼喊曹云飞没有回应后,也就不打算再叫醒他了。
只是曹云飞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硬是没有醒过来,他不得不给曹云飞浇了浇水,这家伙居然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他是真的昏倒了,自己怕是误会人家了,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天才人物,真的要吃自己,哪里需要这样装疯卖傻呢?
“哦——没事,我只是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是噩梦,我以为我做了——错事,现在看来,一切都没有发生——挺好!”
曹云飞了不希望发生那种乱~伦事件,这是一个梦无疑是最好的,哦弥陀佛,不然以后自己无法面对毛如海了!
就在曹云飞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虚惊一场的时候,此时毛如海却跪在祖宗祠堂,长老们正围在一旁,指指点点!
二长老柳永浩是家族戒律堂堂主,专门负责族规问题,他本以为家主会绕过他,直接处理毛如海的事,没想到这老头子居然把毛如海交给了自己,他既然要大义灭亲,那就不怪自己不客气了!
这小子落到自己手里,非让他脱一层皮不可!青楼淫乐,与寡妇私定终生,每一条罪名都可以让他生不如死!
“不肖子弟毛如海,你可知罪?”
柳永浩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手里拿着戒尺,走到毛如海跟前,开始了他道貌岸然的工作,审讯工作!
“如海无罪!”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毛如海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不就是去青楼享乐吗?男子汉大丈夫,带着个巴子,不就是要去为女人服务吗?这有什么错?
如果这都是错误,那老天爷为什么要让自己长着个巴子?
不就是娶了个寡妇吗?寡妇也是人,娶寡妇有什么错?再说了,妻子是我娶的,又不是你娶,我妻子脏脏还轮不到别人来说三道四!马勒戈壁的,做人能不能痛快一点,还能不能好好的活了!
娶个老婆都让你们治罪,都要经过你们同意,那老子还活个鸟啊?有意思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老子我过我自己的日子有什么错了?
“如人云,知错能盖,善莫大焉,你却顽冥不化,死不悔改,那你就不要怪家法严苛了,”二长老捋着胡须,虽然他没有胡须,却也抓着下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自在一点,也许这就是心里有鬼的人的举动吧!
吃瓜群众的长老们个个嘘嘘不已,这小子也太无法无天了吧,他的种种劣行早已经名满毛家,所有学坏的子弟都以毛如海为榜样,有了毛如海,他们犯的种种过错似乎都得到了原谅!
毕竟,跟毛如海天天淫乐青楼,祸害寡妇比起来,他们简直是太单纯了!
横眉冷对,捋了捋半天胡须,二长老这才说落道:“你既然连自己犯什么错都不懂,我就来给你列举十条。”
“听好了,你的罪名有十:
其一,你沉迷于声色犬马,不思进取,天天流连于青楼小巷;
其二,你带坏家族子弟,让他们荣辱不分,以骄奢淫~逸为荣,以勤俭节约为耻,是可忍孰不可忍?
其三,你目无尊长,公开顶撞长辈,从来就不把长辈的话放在眼里,是为不孝;
其四,你到处偷人,挖地道以玩弄寡妇,导致人人闻毛家而色变,人人避之如虎,让毛家在生意上处处被动,损失惨重!
其五,你贪恋美色,拐走李家寡妇,得罪了李家庄,为毛家招来祸端,罪不可赦!
其六,你与寡妇私定终身,寡妇就是泼出去的粪水,要多脏就有多脏,你却跟寡妇男娼女盗,是可忍孰不可忍!
其七,你得罪了汤家,汤家可是万楚帝国数一数二的超级世家,你得罪了李家我们到不用怕,毕竟是个小家族,但汤家就不一样了,汤家跺跺脚,元场大陆都要晃动,所以,你很可能会给毛家带来灭顶之灾!
其八,你几乎违背了所有族规,是可忍孰不可忍!
其九,你一身污名,却想做毛家少族长,毛家少族长要才德兼备,你或许有些修为,但人品烂了一地,欲以一身污名做少族长,玷污毛家门楣,其心可诛!
其十,你公然要帯寡妇进毛家,污染毛家,虽然没有带成,也是其心可诛!”
二长老柳永浩振振有词,声音洪亮,一边念着毛如海的各种罪名,毛如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幼稚,这些都是些什么狗屁罪名?”
“放肆!”柳永浩青筋暴露,举起戒尺当即就给毛如海种种的一击,毛如海白色的华服当即染红了鲜血!
柳永浩却冷冷道:"还敢顶撞,罪加一等!"
毛如海却近乎咆哮道:“我毛如海光明磊落,敢爱敢恨,为自己而活,追求自由,何错之有?”
“啪,啪,啪!”
柳永浩连续打出三尺:“看你嘴硬!”
一旁围观的公子小姐们,吓得不敢说话,这毛如海真是不要命了,你就不能服软一下吗?他是长辈,他是天,你是地,你这样当然只有被打的分了!
面对刺骨的疼痛,毛如海不为所动,依然冷笑道:“你牵强附会的凑足了十条罪行,在我看来,无外乎两条!”
“你口口声声说我沉迷于声色犬马,那些都是我个人爱好,这违背了哪门子族规?人生在世,如果连自己的爱好都不能满足,那活着干什么?像你一样?抱歉,你那苦行僧的生活,如海不感兴趣!”
“至于你说我娶寡妇,有辱门风,寡妇也是人,怎么就有辱门风了,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样的族规,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