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达温言哄她,“你看你,都多大了,还这么小孩子气,这里多不舒服呀,走,跟姐夫回家去,姐夫陪你喝,好不好?”
胡达伸手去拉童月季,童月季一把打开她的手,“我不有你管。你走,你走!”说着开始嘤嘤地哭起来。
“喂喂喂,我说,你哭什么呀,这大晚上的,在山洞里你这样,吓死人你知道吗?”
童月季还是哭,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胡达知道,一定得先把她拖出去再说,否则在这里说不定真会出什么事,因为这种洞里经常会有一些毒蛇和毒蝙蝠什么,一旦咬到了,可不了得。
胡达猫着腰,伸出胳膊拦腰把她抱了起来夹在腋下,童月季挣扎,“你别动我,你别动我,你让我死在里面算了。”
因为童月季的挣扎,而且洞中非常得逼仄,胡达还没走几下,头就被重重碰了一下,差点摔倒。
胡达照着童月季的头狠狠拍了一下,“臭娘们儿,能不能别闹了,再弄我揍死你!”
“你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童月季剧烈地挣扎,一下摔在地上,胡达也跟着摔在地上。
虎妞非常惊慌地叫着,叫得很烦人。
胡达向它喊了一声,“你出去,真烦人!”
虎妞呜呜地叫了几声,转身出去了,在外面洞口等着。
胡达手中的手电也不知道摔到哪去了,他四下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而且童月季也没了声息,胡达一时有点怕了,摸索着爬到她身边,伸手一摸,她的身体冰凉冰冷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夜里洞里太冷带是出了什么事。
“喂喂喂,月季你,你没事吧?”胡达连呼几声。
可是童月季美女一声不哼,伸手使劲地掐了她人中几下,还是没有反应。
胡达真的有些慌了,使劲地打她的脸,“喂喂喂,小姑奶奶,你快醒醒呀,你可别吓我呀,我是来救你的,别弄出什么杀人案来,这个黑锅我可不背呀。”
黑暗中童月季还是一点声音也没有。
胡达是医生,他知道接下来最好的办法只能是给她做人工呼吸了。
正确的人工呼吸方面要在进行口对口吹气前,尽可能清理病人口鼻内的污物、呕吐物,保持呼吸道通畅;同时,要松开被救者的衣领、裤带、紧裹的内衣、罩罩等,以免妨碍胸部的呼吸运动。
胡达也顾不得太多了,她把童月季的身体摆下了,解开了她的衣服,罩罩的扣子,并解开了她的裤带,把她呈仰卧位状态,头部后仰。
胡达跪在一侧,一手托起童月季的下颌,然后深吸一口气,再贴她的嘴巴,严丝合缝的将气吹进她的嘴里。
为避免吹进的气从童月季的鼻孔逸出,胡达还用另一只手捏住童月季的鼻孔。
吹完气后,胡达又双手叉在一起压童月季的胸部有节奏地向下按压着。
这么做的目的是帮助童月季将体内的气体排出。
按压完了,他又给童月季吹气。
如此这般,周而复始,吹气,压胸,吹气,压胸……
胡达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童月季终于双唇翕动,微弱地吐出一个字:“啊!”
胡达常常地出了口气,“哎哟我的老天爷,你可总算醒过来了。”
童月季幽幽地说:“摸得很爽,是不是?”
胡达这才意识到童月季的上身是赤果的,刚才因为自己急于救人也没在乎,他赶忙手心脚乱地替童月季扣衣服的扣子。
童月季恨恨地打了他一下,“罩,里面的罩先扣上!”
胡达马上笨手笨脚地在黑暗中给童月季扣罩罩,可是扣了半天也没扣上,她怎么也没找到后面的扣,后面的好像没有扣儿。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童月季嗔道:“扣儿在前面。”
胡达这才意识到童月季的这个罩罩的扣是在前面的,他摸摸索索地找准了准置,把两个扣往里拉。
可是,因为童月季的比较大,加上胡达又缩手缩脚的,所以扣了半天也扣不上。
童月季给他笨得气乐了,“你是不是故意不给我扣上呀,在那玩得挺爽,是不是?”
胡达的折腾得汗都下来了,连忙解释,“不是,不是,真不是,我不怎么会弄这个玩意儿,这玩意怎么还分前置的和后置的呢?”
“得啦,你就别装了,上次你解得可是挺溜的。”
胡达一惊,“上次,什么上次,哪个上次,你可别瞎说呀。”
“想赖是不是?上次咱们俩都喝醉了的那天晚上,你先给我按摩,后来在沙发上躺着要水喝,我弄水给你喝,你可是上来就解呀,那手法快的,分明就是老手呀,怎么现在装成正人君子呢,我表姐没在这儿,你用不着装好人。”
“等等,你说上次我们俩都喝醉了睡在一屋那天晚上,我和你……我和你做了那件事?”
童月季伸手狠狠掐了一下,“没良心的,你玩完了想不认账是不是,当时你可口口声声说最爱我的,现在,怎么,不想承认,是不是,不想承认你脱我衣服,干那事儿干什么呀,你继续当你的柳下惠呀?”
胡达的脑袋一阵嗡嗡作响。
那天晚上胡达的确是做了春-梦,不过,当时梦里和自己缠绵的女主角是周小乔,不是童月季。
可是那天是晚上的确是自己和童月季共处一室,周小乔还在十万八千里以外的,不可能是她。
胡达这才想起自己那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的内-裤穿反了,而且没有做过春梦的痕迹,当时他还觉得奇怪。
现在,听童月季这么一说,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因为河流河进了溶洞里了,所以,没有痕迹。
胡达暗暗叫苦,以前他对童月季虽说也有些“不良居心”,但是那是潜藏在他内心最深处的原罪,并没有实际的行动。
可是,现在看来自己那天晚上已经和童月季成了事实上的夫妻,这性质就变了。
毕竟人家童月季也是正经的女孩子,自己睡了人家,这责任可就大了。
这可怎么办呀?自己再过几天就要和于素云结婚了,而自己竟然把她表妹给睡了,这件事要是童月季闹起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童月季的性格脾气他是非常清楚的,真闹起来,那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
胡达不断地问自己。
童月季在黑暗中说:“我跟你说,你要是不娶我,我就死你看。”
胡达咧了咧嘴,“可是,可是我应该娶的是你表姐呀?”
“你娶我表姐你睡她好了,为什么要睡我呀?”
“这,这,这……”胡达无言以对。
“怎么,哑巴了?”
“行啦。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回去再说吧。”
“回去说也行,我可跟你说,那天晚上可正好是我的排-卵期,你做了三次,好多呢,弄不好我现在已经怀上了,怀上了可是你的种呀,你得负全责,明白吗?”
“三次?”
“当然啦,三次,足足两个多小时,我都让你给弄散架了,第三次是你强迫我的,我都不想干了,你非逼着干的。”
胡达仔细地想了想当时的那个模模糊糊,似真似梦的情形,好像真的是三次,一次是正常的神父式的,一次是女上男上,最后一次好像是后入式的,当时那个“周小乔”的确是无声地挣扎,说太疼了……
看来这件事真的不是梦,是真的,不过女主角不是周小乔,而是于素云的表妹童月季。
事情弄到这一步,胡达不由得暗暗恨起了那个贪婪好色的小兄弟起来。
外面吹进来一股冷风,把胡达吹了一激灵。
他让童月季把衣服整理好,用胳膊夹着她哈着腰,低着头往洞外走。
费了半天劲儿,两人终于出了山洞。
胡达想扶着童月季走,童月季说自己刚才上山脚崴了,走不了路。
没办法,胡达只得背起了她一步一滑地往山下走,虎妞在前面引着路。
因为没有手电,天又很黑,山路又很滑,胡达走得非常得吃力,几次差点滑倒了。
童月季生怕自己掉下去,双手紧紧地抱住胡达,胸前两团柔软的物体在胡达背上紧紧地贴着。
虽然隔着衣服,但胡达感觉还是感到了那两个东西的强烈刺激,他扭回头说道:“喂,你胸前那两块肉太那啥了,你能不能别贴得那么紧了,太……太不舒服了。”
童月季一听这话,不但不松开,反而贴得更紧了,而且还故意地扭动着身子摩挲着胡达的后背。
还撒娇似的说道:“老公,没办法呀,谁让人家大呢。”
“不行了,停一下,我尿急,要尿尿。”胡达蹲下身把童月季放下,自己跑到一旁的草丛中掏出了家伙,可是尿了半天也没能尿出来。
他自言自语了一声,“靠,怎么尿不出来呀?”
童月季在后面咯咯地笑道:“小哥哥,你那不是尿,是别的,你是想女人啦,要不然,我帮你一下?”
“得得得,我不用你帮忙,我真是尿急,不是你想得那样,你再等一会儿呀。”
等了半天,胡达终于舒舒服服放了一泡水,这才提起裤子长长地吁了口气。
他一转身想去继续背童月季下山,可是四下看看,童月季却不见了。
胡达心中一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