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达和那些村民忙了一天,终于把所有的草药全部切割完了,他又带着那些人把所有割下来的新鲜药材在大木棚前面的空场摆开晾晒。
一直忙到天黑,胡万顺让胡达先回家吃饭,他自己在领着虎妞在大棚看着。
等胡达回到家,胡达妈和于素云两个已经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等着胡达呢。
童月季东屋打游戏,没办法。
胡达嘴里嘟囔了两句。
等吃饭时,胡达叫童月季来吃饭,童月季马上从屋里跑了出来,拿起筷子就吃了一口红烧肉,连说好吃。
胡达妈更是脸上有些不好看,她阴沉着脸说道:“月季呀,你在家里你妈没教你,吃饭要等大家伙都上桌了再动筷子吗?”
童月季这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对不起,婶子,我有点饿了。”
胡达妈让胡达给大棚那边的胡万顺打了个电话让他回来吃饭。
等胡万顺回来了上了桌,大家才一起动筷子吃饭。
吃饭的时候,童月季专盯好吃的吃,而且一口接一口,胡达妈越看越生气,对胡达说:“达子,这草药已经收完了,你也没什么事了,明天和素云城里的民政局把结婚证给领了吧。”
童月季一听这话,马上停住了嘴巴,看了看胡达,又看了看于素云。
于素云羞涩地点点头。
童月季吐掉嘴里的骨头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在乎那张纸?我看呀,暂时你们先不用领证,过几天再说,要是觉得不合适了,马上分手,也不用费那个事离婚了。”
胡达妈一听这话,重重地一放筷子,盯着童月季,大声地说道:“月季,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人家小两口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呀?”
“婶子,你不知道,现在离婚率特别的高,一开始的都甜哥哥蜜姐姐的,没几天全变了,又吵又闹的。”
“那是别人家,我管不着,我儿子不会像人家好样把结婚当儿戏,是不是,达子?”
胡达不以为然的说:“妈,这事真不用太着急,我这几天得天天去看着草药,要是丢了,可怎么办呀,那可都是些值钱的草药。”
在旁边一直没吭气的胡万顺闷闷地说:“这事儿没关系,从今天晚上开始,我就去大棚睡,替你看着,不耽误你领证。”
之前,胡万顺对于素云这个小寡妇还不是十分的满意,毕竟现在胡达已经走上正道了,诊所、养蛇、种草药,各种生意越做越大,来提亲的把胡达的门槛都踩破了,所以,他不怎么认可这个于素云。
可是,随着他们老两口在于素云家住的这段日子。
于素云对他们老两口又尊敬,又孝顺,把他们老两口侍候得舒舒服服的,现在这样孝顺长辈,侍候长辈的媳妇就算在农村也不多了,所以胡万顺慢慢地接受了于素云。
所以,他才提出由他夜里云大棚看草药。
胡达说:“这怎么行呢,山上什么东西都有,再者说大棚里潮气重,你身体又不好,可别把你可弄病了。”
胡达顺白了他一眼,“你爹我又不是纸糊的,没那么高贵,再说了,不是有虎妞和我一起吗,没事儿。”
胡大妈马上接口道:“达子,素云,你们俩领了证呢,就是法定的两口子,再有谁想搞三搞四的,那就是违法,要上法院被法办,是不是?”
说完这话,她还有意瞟了正在听着他们说话的童月季一眼。
童月季听得出来,胡达妈这话是向自己说的,不由得有些火大。
她也放下筷子,对胡达妈说:“婶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是对我说的吗,什么叫搞三搞四呀,谁搞三搞四了?”
胡达妈白了她一眼,“月季呀,你可别多心。我可没说你。我说这话的意思呀,就是想我们达子和你表姐好好地过日子,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对了,月季呀,你也老大不小了,我觉得你也应该快点找个人嫁了,也省得老是住在素云家,你说以后素云和达子结了婚,你老住在一起,姐夫小姨子搅在一起,好说不好听,你说是不是?”
童月季的脸慢慢变了颜色,“婶子呀,我的事就不劳烦你操心了,再说了,我这辈子我也不打算嫁人。”
“你不嫁人?不嫁人怎么行啊?等你老了怎么办?没有人照顾你,那不孤老终生了吗,那样不行呀。”
“有什么不行的,我老了就和姐姐姐夫一起过。”
“那怎么行呀,我们胡家可是正经人家。不想让别人家出我们家的脊梁骨。”
童月季霍然站起,大声地嚷道:“行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让你们老胡达让人家戳脊梁骨的。”说完,转身悻悻地就在往外走。
于素云一见,上前拉住她,问:“月季,你这大晚上的上哪儿去呀?”
“我去诊所睡,不影响你们两口子恩爱。”童月季扔开于素云的手,冲了出去。
胡达要去追,胡达妈一把按住他,“行了,她去诊所睡也好,省得……省得……出什么事,委屈了我们素云。”
吃完了饭,于素云收拾了桌子上的残羹剩饭,去厨房洗碗,胡达和胡万顺在下棋。
胡达妈在看电视。
看着看着,她心里有些不放心,于是说去诊所给童月季送床褥子去,实际是想去看看童月季。
胡万顺累了一天了,等和胡达下完了棋就去西屋睡觉了。
于素云趁机拉着胡达去了东屋,把门给插上,然后神秘地向胡达一笑。
胡达问:“你这是要干什么呀,神神秘秘的?”
于素云咬咬嘴唇,妩媚地说:“那天你给我买内衣,我一直也没穿,今天晚上我穿上试试,你看好不好看。”
然后,她打开大衣柜的门,有一扇门遮着换上了前几天胡达给她买的那套黑色的罩罩和底-裤。
于素云,虽说结过婚,但是因为没有经历过男女之处,还是个处子之身,所以,而且她的皮肤还非常得白,身材也不错。
所以,换上那套内衣裤之后看上去婀娜多姿,非常得的迷人。
她学着人家电视里的模特那样,故意在胡达面前扭腰摆臀地走了几步。
胡达只觉得一阵沁人心扉的香风一下把自己给罩住了,不由得一阵的眼热心跳。
他一把把于素云抱住,扔在床上,就在行周公之礼。
正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的敲门声,“咚咚,咚咚……”
“达子,素云,你们在里面吗?快把门开开,有急事!”是胡达妈的声音,非常得着急和紧张。
于素云慌得一把推开胡达,手忙脚乱的穿上外衣裤,打开了门,问:“婶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月季,月季不见了?”
“啊?她不在诊所吗?”
“是去诊所了,有人说她去了诊所不大一会儿就哭哭啼啼地出来了,还上了山,可别出什么事呀。”
胡达妈这话一下把胡达和于素云都吓到了。
他们俩个都知道这个表妹的脾气,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大晚上的上山,真说不定会出什么事。
再说了,桃花山上什么兽都,而且环境非常得复杂,一旦出了事可就是大事了。
于素云就要出去找。
胡达拦住了她,“行啦,你就别去了,这大晚上的,可别她没出什么事,你出事了,你就在家里好好呆着,我找几个人去找。”
于素云只得点了点头。
胡达拿着一个手机还拿了一件童月季的衣服出了家门,找了几个邻居的小伙子,他们分成三路上山去找童月季。
桃源村附近有两座上,最大的一座山叫桃花山,虽说不是很高,但是环境非常得复杂,有各种野兽和虫蛇,还有一些山洞,一般晚上连小伙子也不敢上去。
胡达先来到大棚让虎妞闻了闻童月季的那件衣服,然后带着虎妞上了山。
山路非常的崎岖,越往上越不好找,胡达带着虎妞用手电各种照着大声地喊童月季的名字。
有几次,因为夜里有露水,脚下的草很滑,胡达差点滚到深深的山沟里了。
他越想越担心,这种环境,自己一个男人都这么危险,更何况童月季一个女孩子呢?
快到山顶时,虎妞在一个黑黢黢的山洞口停住了,不断地向里面叫。
胡达带着虎妞弓着腰慢慢地往山洞里走,山洞里黑乎乎的,杂草丛生,而且还有许多石块,非常得不好走,胡达的头几次让山洞上面的石头给磕到了。
胡达只感觉到自己的右眼剧烈地跳动起来。
越往里走越不好找,而且还能闻到了一股酒气。
胡达正试探地往前走时,脚下一绊,一下摔倒了,准确地说是被一团柔软的物体给绊倒了。
胡达下意识地伸手一抓,一下抓到了一团又弹又软的东西。
接着是一阵女人的惊叫声,“放开你的狗爪子,往哪儿抓呀?”
胡达一听这声音是童月季的声音,他这才放下心来,连忙撒开手,用手电照了照,果然是童月季,只见她两腮通红,双眼迷离,正在对着一个酒瓶子喝酒呢。
胡达跟童月季开玩笑,“哎呀,你是人是鬼呀?”
“废话,当然是人啦,你来干什么吗,你不是要和我表姐去领证吗,来找我干什么呀,让我死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