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达示意花泽美雪翻译给花泽正雄听。
花泽正雄听完了孙女的翻译,一拍桌子,生气地站起来,走了。
胡达从花泽正雄家回到花泽一郎家,跟宁辉和中山美子说要他们准备去外面找一家酒店住下,另外准备买回家的机票。
中山美子吃惊地问:“胡总,我们不谈下去吗?”
胡达摇摇头,“我去见了花泽家真正的老大,他提出的条件我们没办法接受,所以,我们和他们没什么可谈的。
既然没什么可谈的,我们还留在这儿干什么,当然是回去了。”
中山美子和宁辉对视了一下,叹了口气,然后说道:“行,这里的环境我比较熟悉,这件事就由办吧。”
中山美子走了以后,宁辉问胡达,“老板,怎么回事呀?你去的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呀,为什么咱们不谈下去呀,这是一次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的机会。”
胡达坐在一把椅子上,定定地看着宁辉,半晌,他说道:“宁辉,你相信天上掉馅饼吗?”
宁辉有些不解地问:“老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天下掉馅饼呀?”
胡达就把自己在花泽正雄那里经历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宁辉惊讶地问:“你的意思是说,这个花泽家族真正的当家人并不是花泽一郎,而是那个什么花泽正雄?”
胡达点了点头,“是的,而且呀,这个老头儿身边有一个非常非常非常迷人的美人儿,他要把这个女人送给我当媳妇儿……”
宁辉笑着哼了一声,“你就吹吧,人家那么漂亮的美人为什么要送给你当媳妇儿呀?”
胡达本来是在沙发上倚着的,听了宁辉的话,他马上来了精神,坐了起来,非常认真地说:“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之所以坚决拒绝和他们花泽家合作就是因为这个老头要把那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儿送给我。
你不知道,那个美人是一个非常有名的日本艺伎,那个迷人呀,那个老头超级喜欢,这个老头肯把这么迷人的美人送给我,就为了快点跟我合作做生意,我马上就起了疑心。
我这个人呀,从来就不相信天上能掉馅饼这种好事,天下掉下来的除了铁饼都是毒饼。
啊,对了,后来那个老头见我不肯要那个女人,还要把她孙女,也就是花泽美夏给我当媳妇,也让我拒绝了。”
经刚才胡达的一解释,宁辉也相信花泽正雄要送给胡达女人的事。
她也认同胡达看法,花泽家族这么急得要跟大唐公司合作,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而这种原因往往是一个巨大的陷阱,一旦掉进去就有可能是灭顶之灾。
宁辉赞许地向胡达点了点头,然后又问:“你是怎么拒绝人家的这两番好意呀?”
胡达摊了摊手,“很简单,我跟他说我有女朋友,我们国家不准娶两个媳妇,犯法。”
“你有女朋友?谁说的是谁呀?”
胡达一指宁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当然是你喽。”
宁辉脸一红,“谁是你媳妇呀?”
这个时候,中山美子走了进来,说道:“胡总,宁总,机票我刚刚已经订好了,明天上午的飞机,今天晚上的酒店我已经订好了,就在附近不远,我们可以坐出租车过去。”
胡达点了点头,“嗯,中山小姐,你做得好。对了,还有件事,你给花泽一郎和花泽美夏两个人打个电话表示一下谢意,谢谢他们对我们的热情招待,同时你也表达一下我们没有完全合作意向的遗憾。
你就跟他们说本来我是要亲自给他们打电话的,但是我日语不行,所以,只好请你代为转达。”
中山美子点点头,“好,我马上给他们打电话。”
晚上,花泽美夏来到胡达他们住的酒店,也向他们表达了没有合作成功的遗憾,同时表示,她要代他们花泽家请胡达他们三吃一顿饭。
胡达本来拒绝。
花泽美夏笑着说:“胡先生,如果你不接受我的宴请,我就怀疑你可能结我们花泽家此行招待有不满意之处。”
听了这话,胡达只好点点头,“花泽小姐,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们四个人就吃了一顿饭,花泽美夏连叫了两瓶日本清酒,连连劝胡达喝。
那种清酒,一开始胡达并没有把它放在眼里,觉得跟国内的白酒比差远了,可是他没想到只喝到一半,他就喝醉了。
还是宁辉把他送到了房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胡达从睡梦中醒来,他感觉到非常得渴,他想站起来倒点水喝。
可是,因为他醉得比较厉害,他摇摇晃晃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水壶,也没找到热水器。
他拿出手机给给宁辉打电话。
宁辉就住在他隔壁的房间,已经换了睡衣关了灯正要睡,就接到胡达的电话。
胡达在电话里非常着急。
宁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马上从床上爬起来,来到胡达的房间。
宁辉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花边的丝质睡衣,非常有质感的睡衣虽说宽大,但是还是让她诱人的妩媚娇躯显露无疑。
尤其是胸口的V领口处,从缝隙V处可以她里面是一件黑色镂空罩罩,白胸黑罩,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莹润的光泽,显然极富有诱惑力。
胡达不由得呆住了。
宁辉也注意到胡达在看自己的胸口,她瞪了胡达一眼,把胸口处的V领紧了紧,“大半夜的,你叫我来干什么呀?”
胡达这才想起他为什么叫宁辉过来,他摇摇晃晃地说:“我想喝点水,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着,没有水瓶,也没有热水壶,这是什么破酒店呀,都快我把给渴死了。”
宁辉打开旁边的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了热水壶和电线去卫生间倒了壶水给烧上了。
这个时候,胡达又倒在床上半睡半醒的。
宁辉本想告诉胡达听着点水,可是看他醉成这个样子担心他出什么意外,也就没走,坐在床边的一个椅子上等着水烧开。
过了一会儿,水浇开了。
宁辉拿了三个杯子,倒了三杯水给胡达凉上。
她本来想弄完了转身离开,可是她正要走,突然感觉到一个人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一双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摸,嘴也要吻她。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胡达。
原来,胡达刚才在床上看着宁辉,越看越喜欢,情不自禁,一下扑了上去,抱住了她。
胡达把宁辉抱起来扔在桌上,一下扑了上去,疯狂地亲吻起来:“宁宁我喜欢你,宁宁我喜欢你。”
宁辉之前并不怎么喜欢胡达,觉得他是个土老冒,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发现胡达的过人之处,尤其是判断力,还有看问题的深度和远度都在自己之上。
她也暗暗喜欢上了自己的这个老板。
可是,喜欢归喜欢,她可不想就这么让这个男人以这种方式得到自己。
想得到自己可以,必须得结婚,不结婚宁宁辉不会把自己的身体随便给胡达的。
所以,她使劲地推胡达,“老板,老板,你不要这样,不行,不可以,不要!”
胡达因为喝了酒,酒助淫-火。
火一旦点着了,马上很快地蔓延到了他的全身上下,尤其是她感受到宁辉身体的触感和香气,那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有一种奇特的感觉。
他一定要在今天晚上拿下她!
胡达一伸手一下把宁辉的罩罩给扯了下来,接着又把手探到下面去扯宁辉的小内内。
宁辉见胡达要霸王硬上弓,有些急了,尤其是胡达一下把她的内内给扯碎了。
她心里一急,伸出一脚,一下把胡达给踹到床上。
胡达的头重重地撞到床边一张桌子的桌角上,然后软软地倒在地上。
宁辉从床上跳下来,整理了一下刚才被胡达扯破了的睡衣,刚要离开,突然他看见胡达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且太阳穴处还流出了血。
她顿时惊呆了。
上前抓住胡达使劲地摇,“老板,胡总,胡达,达达,你醒醒,你醒醒,你这是怎么了,你快醒醒呀?”
胡达身子软软的,一点反应也没有,宁辉伸手试了一下他的鼻息,只有很微弱的一点点,而且他头上的因不断地往外冒。
宁辉三步两步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一套内衣,又穿上一件外套,然后去中山美子的房间,把中山美子叫醒了,告诉中山美子胡达受伤了。
中山美子本来睡意朦胧,一听说胡总受伤了,而且看上去宁辉非常得紧张,她马上跟着宁辉来到胡达的房间,一看胡达的伤情,她惊呆了,回头问宁辉,“胡总这是怎么受得伤呀?”
宁辉说:“先不要说这个了,你对这里熟,咱们马上弄车把他送医院。”
中山美子说:“不行,他的伤这么重,我们要是用出租车把他送到医院可能就晚了,我还是叫救护车吧。”
“行啊行啊,不管什么车,越快越好。”
中山美子打电话给一家医院,叫来了救护车。
大约半个小时后,救护车来了,先进来几个医生和护士模样的人,他们先简单地看了一下胡达的伤势,马上把他抬上了车。
又让宁辉和中山美子跟着也上了车,来到了医院。
中山美子去办理住院手续,宁辉坐在抢救室门口的椅子上抱着头默默地哭泣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