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均和栀子出了屋暖玉却还留在了那里。她知道在那里她也不会寂寞。她背过身侧躺在软榻上她身上的衣服垂坠,进门便可看到她的足她的腰还有柔软光洁的脖颈,在从微敞的衣领往里窥便可以看到她的脊背。
那人没有看他把手伸了进去。她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
廖秋并没有继续因为他不可以在那间没有钱均的房子里留太久,暖玉的眼里有泪水,这泪水让人难受。廖秋也很难受,可是他非出去不可。
“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暖玉点点头。
等廖秋出去后暖玉的眼里已没有了泪。她站起来拉了拉松掉的衣领然后走了出去。她已变了一个人。
廖秋已站在钱均的门处,他在安静的等待通传。
栀子退出来,廖秋走了进去。
“船没有找到,但是船上的人却被送进了老孟的寨子。”
“你怎么看?”
“他们显然不想让我们找到船。他们把人从船上赶下来并没有就地解决就是不想让我人跟据尸体的位置推算出地点找到船只。”
“船是大船并不每一条河都能通行的。”
“是船要走过某些河断是要纤夫的可那样不会不被发现。”
“船还在湖里再找找。不过先去看看老孟怎么个意思,他要意思不对就收了他,收了他后他的地就是你的了。”
“这……”
“我说过洞庭湖不会给你,但我也不亏你,我会给你人给你钱接下来能打下多大的地方都看你自己。”
“小的只想跟着把爷!”
“你是有本事的人,总跟着我算什么?你会有你自己的一片地方。那是你该得的!我不给你地盘但我会给你创业的本钱!我决不亏待跟我混的人!”
“小人这辈子只想跟着老爷。”廖秋跪了下去。
廖秋出了钱均的房门便看到在院处散步的栀子,廖秋迎过去跟栀子说话。
“姐,把爷是不是信不过我了?”
“把爷信的过你,他信你胜过那两兄弟。他是真心想把南边的地方给你的。南边有苗子瑶寨还有贺云霆,那边一直都不安宁的。他老早想管可是你也知道这八百里的洞庭有多大有多少事他是走不开的。那两小子又还不成气候!他就想找个信的过的人管着南边。你岂非就是最好的人选!有本事又信的过。有你这么个可信的人压着南边。南边安宁了这边也稳了。他在南边要个盟友!可他没有,你若去了不正好?把爷是真心要成你一番事业的!可你成了气候也别忘了他的扶持。”
“可我心里总不安!”
“是暖玉吧?若是她你放心。我保证你在南边安下来后把她也给你。不过我实话跟你说那暖玉来路不对。花姐就是觉得她不对才把他送到这里来的。这边已有我花姐怎会再送个人来?就算她要送人来也会先跟我商量的。你想想暖玉来的时候?花姐话虽说的圆满可是细想也不无漏洞。她若对你真心也算了,就怕她别有用心。廖秋,姐姐是把你当亲弟弟待的,姐姐不会害你。你是把爷的左膀右臂把爷对你更是看重的。把爷当然有些私心,那两小子虽不中用可也是亲生的。你在寨子里的功劳他也不是看不见。这不就想出了个折中的法子!咱不自家抢自家的,自已人为难自已人,咱们在闯出一片天来给你。南边虽不及洞庭肥可是也决不卡牙,你去了那边你就是那边的爷了!”
“只是……”
“只是什么?在姐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其实南边何止不瘦?那边就是块大肥肉只是把爷是不是真的舍得?”
“怎么舍不得?他也累!你是知道云夫人的,云夫人的死就让他对这一切心生厌倦了可他是独子他非担着不可!那两小子虽有两兄弟可他们的本事你也是知道的把爷天天的都在担心那两小子守的住守不住家业的。”栀子停一下感叹到:“其实把爷指着你在他百年后照顾他那两小子呢!他就怕他不再了南边的势力会过来。他那两小子又守不住!可是如果南边是你那就安稳了。”
廖秋听了这番话心就放肚子里了。栀子说的再理。他道也不认为把爷把南边给他是多大的恩情但他知道把爷把南边给他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将来照顾他那俩没多大用处的儿子。
廖秋刚走出后院就觉得有人在看他,他抬头便看到暖玉。他当然知道暖玉不对,他在她第一次勾引他的时候就知道她不对了。可是他还是愿意让她勾引的。现在她是不是还想勾引他?廖秋大的着胆子上了楼,他本是个懂规矩的人,可是现在他去的地方去了却是要坏规矩的。
暖玉窃笑。
廖秋看着暖玉也很得意——这女人还把别人当傻子,她自己又何尝聪明?
在楼上廖秋做了他老早就想和那小野猫做的事。他知道他可以这么做,这件事栀子是知道的把爷也是知道的。他更知道把爷知道暖玉勾引他已后就再也没真的碰暖玉了。关键时候他总会有其它的事。他也知道把爷才不在乎暖玉,把爷还有很多女人,若是后院的女人不能让他满意了他会带信给花姐的花姐总能找到让他满意的人。
成全他把暖玉送给他又何妨?
现在他还不能正大光明不过因为暖玉在装貂蝉。还把他们当董卓吕布罢了。
暖玉还在表演情深难别,可是廖秋却已觉得够了,暖玉——看着和吃到嘴里跟想的不一样。廖秋突然想起花姐,他坐镇南边后花姐是不是也会给他送女人过来?如果送他想要个什么样的?首先让花姐找个跟栀子一样温暖柔和的再找一个像芍药一样妖娆的。说到芍药他就想起那次钱均过年为了奖赏大伙把万花楼的姑娘都叫到寨子里的事来。他原以为他只能把个一般的可是不想十二楼的芍药却看上了他那是他永生难忘的一夜。那个芍药看起来端庄清白楚楚可怜 可是到了床上他才知道那个女个是匹小母狼。她让他让上她不是因为他在寨子里的地位而是因为他年青强壮的身体。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他现在依然年青强壮可身边的女人却不及芍药。等他称霸一方了他一定要去十二楼再和芍药来一次较个输赢。想到这里他不觉兴奋起来。
暖玉已经发现身边的男人在憧憬一些事情,并且那件事让他兴奋。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要不了多久也可以像钱均一样让花姐讨好了。”
“你还要别的女人讨好?”暖玉窃笑却装出伤心的样子。可是她没想到他们想的是两样事暖玉以为他要替代钱均,廖秋却在想他要和钱均一样雄霸一方。
林桃儿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看到江燕语。江燕语这几天都没有去陆府,她像宝珠打听她哥哥去了哪里又什么时候回来。可是宝珠却跟他说不知道。宝珠怎么会不知道呢?花四爷府上每天都有人来的江燕语就住在他那里她怎么会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呢?
林桃儿知道他们是信不过他们。即然信不过她,她却还非要跟他们一起不可她得有多难受可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她现在有家不归寄人篱下这一切真的值得吗?林桃儿一个人的时候就这样问自己——值得吗?值得——为了那不一样的星空还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并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去不一样的地方看星星,更不是随便谁都会带她去看不一样的星空。当初的犹豫让她后悔了。她要那个男人虽然他不会行酒令可是他有可以带她去看不一样的星空。
想到那些星空,林桃儿便坚定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