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韦少保醒时,人已在床上,刺耳的来电铃声在耳边响起。
他下意识接通电话。
里面传来柴俊的声音:“忘了提醒你,这大补丸的药效极强,需要研磨成粉,分十次冲服。”
“哇操!”
他气得从床上弹跳起来,头差点撞上天花板,好不狼狈。
自己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到最后才发现服药严重超量,若不是柴俊电话挂得快,加之他自己又筋疲力竭,真想骂他个三天三夜。
一旁的温悦也被他吵醒,忙问:“主人,你醒啦?”
他“嗯”了声,微弱灯光下,这才看到她也睡在自己床上。
“你没事吧?”
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相互确认都没什么大碍后,紧紧拥抱在一起。
劫后余生,一番亲昵,韦少保还惦记着他们的晚餐,他早已饥饿难耐。
坐到餐桌前,时间已是凌晨两点钟。
温悦纳闷道:“主人是不是变模样了?”
“又TM变帅了!”
韦少保甩甩头,一脸装逼的样子,只是他还不知道,他的确变了模样,如果说以前的帅气需要服饰衬托、需要摆POSE,那么现在的帅无处不在,就这乱糟糟的发型,走在大街上也绝对被人奉为潮流,还有这九分睡裤,直接就能上T台走两圈。
就着昨天已经做好的几道菜,他们一起喝了几口酒,吃了点饭,总算舒服了些。
“温姐,你总盯着我看干嘛?”
“主人自己没感觉?”
韦少保透过温悦的目光,再看看自己身上,顿时奇了怪了,“咦,这衣服好像小了点,是你替我穿的?都哪来的?”
“当然是你自己的啊,根本不是你衣服小了,而是你变大了。”
韦少保看着自己的衣衫不整,坏笑起来,“这都被你发现了,一定是趁我睡觉的时候做过坏事吧!”
“主人你……”温悦本想骂他下流,可没敢骂出口,有些憋屈,“诶,主人你个子长高了,人也变帅了,难怪昨天那般折腾,一定又吃了什么灵丹仙药吧!”
韦少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明白了,这的确是大补丸的神奇功效。
他站起身,顿时有种气宇轩昂之感,胸肌再用点力,衣服“嘶嘶”裂开,他索性全扒了,看着自己原本晒得古铜的肌肤竟变得白嫩,像新生般,好在肌肉依然强健,力量不减反增。
他示意温悦过来下。
温悦不解其意,缓缓走来。
“哇,长高了不少呢!”他不过是为试试身高,之前正好可吻到她的眼睛,现在却只能嗅到其发香。
他握紧拳头,环视屋内,没见到合适的东西可以试试手,只好拍拍温悦:“打我几下试试!”
温悦在他胸膛上捶了几下。
“挠痒呢,使点劲!再用点力!再用力!……”
温悦不断加大力量,可看着他白嫩的肌肤,竟铜墙铁壁般,站那儿纹丝不动,反把她自己的双手都撞得红红的。
“哈哈……”韦少保更加放肆地笑起来,犹如午夜惊魂,只怕明早会收到不少投诉。
柴俊没有骗他,这的确是强身健体的灵药,他现在已经身如铜钟,稳如泰山,直叹刚才受的罪太值了。
他本想再打电话找给柴俊,可看看时间,还真不好意思打扰,先赶紧休息。
待天亮后,他迫不急待与柴俊联系,“那药丸再搞两粒尝尝!”
柴俊回道:“仅此一粒,虽然这粒药只需要八十一天炼制,可收集这些药材需要十年功夫,上一粒师傅给我吃了,而下一粒,还不知道能否炼得出来。”
“也不早点告知,也好让我慢慢享用。”
“我不跟你说过服用方法么,莫非你傻傻的一口全吞了?”
“你个马后炮,我真想一把掌拍死你!”
“我操,这样你还能活着啊?佩服佩服!莫说十次服用,当年我用药一个月,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没人会想到如此说话的,会是堂堂护法使、特委会专员柴俊,但韦少保的逆天表现,实在让他太过惊讶,如同一克砒霜能当药使,有人却直接吃掉了一斤,他居然还没死,瞬间碉堡。
既然仅此一颗,韦少保也不敢强求,托柴俊感谢左护法的赐药之恩。
今天穿衣是个难题,只后只勉强挑了件稍大些的衣服出门,胳膊小腿都露出半截。
刘铭望着他的第一眼也是吃惊不小,忍不住叹道:“昨天送大人时就觉得有异,今天再看大人,简直判若两人,脱胎换骨般。”
“新官上任,当然得脱胎换骨,不能让那些老官僚小瞧了。”
路上,他又买了两套新衣服,把人整齐整了才赶往罪城府。
来到罪城府,接受所有人艳羡的目光,无不尊敬地喊声“韦大人”,让他好不得意。
他特意在花坛里摘了朵鲜花,便上楼先去找安安,想要与她一较高低。
摇晃着脑袋哼着小曲,闻着手中的花香,美好的早晨好不快活。
可偏偏就有人让他不快活,阳天豪大早便守在了她的办公室门口,人倚在门框上,一只手则扶着腰间的手枪,见韦少保要进去,故意伸出脚,将路拦住。
韦少保黑着脸,骂道:“好狗不挡道!”
阳天豪故意装作不认识,反骂道:“你TM谁啊?”
“掌城使大人来了你不跪拜也就罢了,还不识相点滚开?”
“掌城使不是姓韦的那小子么?难道他整容增高来装逼了!”
“我数三声,你再不让休怪老子不客气!”
“尽管数,你的死期也快到了。”
阳天豪不仅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反而拔出手枪挑衅。
韦少中只喊了一声:“三!”
“砰!”一声枪响。
整栋楼随之一阵骚动,不仅警卫人员,办公室人员全都围了出来,这里的人除了少数文修者,大都是武炼中的佼佼者,谁会怕事?
可大家围来一瞧,都傻眼了,韦少保反夺了阳天豪的枪,击中他大腿。
阳天豪倒在地上,抱着大腿*,血咕咕流着。
韦少保立即命令警卫人员:“把他拖出去,此人根本不属于罪城府,爱哪哪去!”
安安捂着嘴站在门口,简直不敢相信,“你疯了么?”
“这只狗整天汪汪叫,烦都烦死了,你舅舅电话给我,我直接找他。”
韦少保从裤兜里掏出那朵残花递给她,她却直接扔地上了。
安安一直还在替他担惊受怕,此时他又犯傻,分明是挑战她舅舅的权威,一时间她也不知如何是好,可只经过一分钟的考虑,她还是将安长老的电话翻出来递给他,“你跟我舅舅好好道个歉,争取求得他的原谅,也许还有缓和的机会!”
“行,我试试!”他接她的专用通讯终端机,直接拨通号码,“安长老,你家的狗真的很吵,一不小心被我给打残了,麻烦你赶紧领回去吧!”
也不待安长老开口说话,他便将电话挂断了,还给安安。
“你……”安安顿时语塞,没料到他语气会这么强硬,这哪里是在求饶,分明是下战书!她真后悔让他打这个电话,只气得转身进了办公室,直接将门关上。
韦少保耸耸肩,用手梳梳更加乌黑靓丽的秀发,再朝围观的人群挥挥手,非常帅气的说道:“都散了吧!”
他就要这么高姿态,安长老成了一道坎,他必须要迈过去,不然永远会被人当作笑话,尤其这大补丸药效惊人,让他有了更多挑战的资本。
等安凡达赶来时,现场只能看到地面一滩血迹,赶紧让人清理掉。
韦少保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心情像吃了屎般不爽。
展秋水匆匆进来,替他着急道:“韦大人你现在必须提高安保等级。”
他却满脸不在乎,道:“怕个球,安长老暂时还不一定出得来!就算他能来,未必能打死我,就算他打死了我,也有人会替我收拾他,我等着就好!”
展秋水被他这一绕,也糊涂了,“莫非大人是有意引他来?”
“哼!我这人之所以命硬,就是因为我爱挑战那些不可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