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病气缠身啊!六爻先生摸着手上的烟斗,半张脸都隐没在烟斗的烟雾之中,看起来颇有几分神棍的味道。
“你才有病呢!”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这不是他用来套路姑娘的么?
现在被六爻先生这个老头子拿出来说,聂远还真的有些不大习惯。
“谁和你开玩笑了?”六爻先生眯着眼睛,不轻不重地抖动里下手里的烟斗,盯着聂远忽然露出了个极其猥琐的微笑来,看的聂远背后鸡皮疙瘩窜出老高。
“你这是什么意思?”聂远面色不变,丝毫不慌,“别想在我身上打什么损人的主意。”
“哪能啊,我是这样的人么?”六爻先生“啧”了一声,在聂远听来怎么都像是十分惋惜的样子。
六爻先生换了个驾驶,神秘异常。
“我和你说啊,就你身上这东西,一般人还真的不敢帮你动手。”
“除了我,也就我那个师兄了,只可惜他不务正业许多年了。”
六爻先生说着,神色还能看出有几分遗憾。
“……”你的专职也不是算命啊,别忘你你开的脸是家刺青店。
“你要是能给我治好了,价钱什么都好说。”聂远也想探探六爻先生都老底,于是也十分爽快的开口。
“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快人!”六爻先生键聂远答应的这么果断,露出了个心满意足的微笑。
从聂远走进来开始,他就认定这个小子是只大肥羊,钱肯定是不缺的,就连身上的气也和旁人不同,这要是傍上了,可比那些杂鱼们加在一起都赶不上的。
不过这话他可不会告诉聂远,要是被聂远知道了,他还怎么装作高人,然后心无旁骛的骗钱?
“钱肯定是少不了你的,别废话了,该交代就都就都交代了吧。”
“你这分明是中了招啊。”钱有了保障,六爻先生的嘴也像是没有把关了似的,直接往外蹦不到一点犹豫的。
“你想想,最近是不是招惹些什么人啊?”
“我招惹的人?”聂远停顿了下,大约回忆里一把,“那可就多了,这还的找不出来。”
“……”
六爻先生大概也没想到聂远会这么坦率久告诉自己,于是也震惊了一瞬间,但好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再次回过神来。
“问题不大,这东西哪来的查不清楚,那就直接除掉吧!”
“你不知道问题所在,又怎么能对症下药?”聂远像是故意在为难六爻先生,故意把问题重新提了遍。
“这不难,不难啊。”六爻先生终于舍得丢下自己的烟斗,用枯枝似的手在柜台下面摸索着,终于摸出了个东西,拿了上来。
那是个打火机,还是小店里那种塑料粉色的打火机,透明瓶,看着甚至还有点少女心。
然后六爻先生把打火机递给了聂远。
“……”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就是你想的意思。”六爻先生冲着聂远投来个坚定的眼神,“这东西就是你的护身符,到时候你要是遇见了什么,你就往上一点,这就成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六爻先生还说的绘声绘色的,仿佛自己就曾经真的这么做过一般,
“你就给我个这个,又得收我十万?”聂远捡起桌子上的打火机,冲着六爻先生偷去了个看骗子的眼神。
“咳,那当然不是。”六爻先生像是掩饰着什么似的,从聂远手上夺回打火机,重新丢到了柜台下面,由捞起了另外一样东西丢给聂远。
那是另一只打火机,翠绿色,上面还用黑色马克笔涂画了什么。
看上去就是三岁孩子画着玩的,但上面的图案其实也还是有规律的,得是初中生的水平了。
“这个才是,这个才是。”六爻先生说着,脸上毫无愧色,仿佛刚才准备拿打火机唬人的不是他一般。
“多了个涂鸦?”聂远举着手里个性非常的打火机,考虑着等会要不要给自己点支烟,好发泄下他现在无处安放的心情。
“这可不是普通的打火机,你也别所以就拿出来点火。”
聂远还是觉得六爻先生给的东西不大靠谱,不如趁着现在就尝试一把?
“这可是正经开过光的,你可别看不起这东西。”六爻先生从地下又抽出了一把钞票来,放在了面前,“我再送你个道具,怎么样?”
聂远看着面前的红票,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事情。
“你给我这红票是什么意思?让我用钱买钱?”
“这你就不懂了吧。”六爻先生一幅看外行人的目光,“这东西其实和五帝钱是一个道理。”
“五帝钱选的那个不是繁茂的朝代,这钱在人手里流转多了,才有生气留在上面,阳气才会旺盛。”
“这么说,人名币难道不是一个道理?你不能因为人家长得不一样,就区别对待。”
“当然,这东西还是要我处理过的才成,不然你直接垫在枕头底下就成了,还有我什么事呢?”
六爻先生边说边把红票塞到了荷包里,又递给了聂远,聂远还是半信半疑的收下了。
其实他一直很相信科学,这种玄学的东西乍一听,其实还是有点道理的不是?
打火机和荷包都一起呗聂远随意揣到了兜里,随后聂远又想了想,又盘问了六爻先生几句。
关于上次假徐诗韵那件事情,应该是有人用了肮脏手法想要夺走徐诗韵点身份,但是苦于无法下手,所以只好连带着所有人都带进了阵法之中。
只是没想到会遇见聂远这种开挂的人,不但直接从环境里带着人逃了出来,还有可能会接连反扑。
聂远的实力让幕后凶手感到害怕,于是干脆在聂远逃出后毁了整个局潜逃,甚至不惜毁灭证据,就是为了不让聂远抓到他的把柄。
后来当聂远问到六爻先生那怪物雕像之时,六爻先生又神神秘秘在周围看了几眼,时候借口说乏了上了楼,撂下了聂远。
其实聂远也并不是全然没有怀疑,特别是徐诗韵被人盯上了之后,已那种形态出现在聂远的面前。
即便是变成了那个鬼样子,徐诗韵身上居然都没有一道伤口,就好像对手是知道徐诗韵诗九阴绝脉的事情,故意避开了要害。
能够知道这种秘闻的人,无外乎是有权有势的,或者是徐诗韵的亲人,亦或是六爻先生这种神神秘秘的家伙。
六爻先生这里还是个谜,不过他迟早会把所有事情都挖出来,到时候看这个贪财的老头子能说些什么出来。
聂远干脆径直往学校走着,途中与几辆警车擦肩而过,最后消失在了拐角处。
聂远从旁边的便利店出来,正好看见警车转弯后剩下的车尾,最后低下头也没有太在意。
拆开一根烟,顺手放进嘴里,聂远开始在身上口袋里摸索打火机。
上衣口袋没有。
裤子口袋也没有。
上衣夹层口袋里倒是有一个……绿色花了涂鸦的打火机。
“这东西绝对不要随意拿去点烟,危险的狠!”
刚要点火,聂远的耳边忽然回响起了六爻先生的话,警告他的话。
聂远最后看了几眼自己手上的打火机,最后还是没有点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