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现实难度,技术很难解决的,只能避开。如果是现代,挖土机开山车直接推平,谁管你是不是光怪陆离还是传说。
“我有办法。”东方煞毛遂自荐,笑的跟偷腥的猫一样。
袁秀天只看着他,眉毛渐渐聚拢,最终到达极限,好似下了很大决心般吐出一个字。
“说。”
“想要解决用水的困境,我们不能光开堤坝修河渠,水不来那咱们就想办法让它来。既然不能祈天,那就求地。”东方煞故意停顿。
袁秀天知他玩的小把戏,面带循循善诱的说到:“接着说。”
“这座山一边的昌平县东靠长岭山脉是荒原,而它西靠魏国的臧松江,却以着一山之隔,良田也变成荒原,但是这片荒原不同长岭山脉边的荒原,这里荒草能长得非常高,地下肯定有地下水浸透,只要找到这处水源,如果将它和源头的水相汇合那对于封国的水道修筑就是大大的帮助,这样昌平县的水源解决,在时间方面也能缩短不少而且不负民意。”
“你会修筑?”袁秀天没有料到东方煞居然说的头头是道,她教的东西还没有达到这种程度。
“一点点,跟詹姆斯学的。”
袁秀天考虑周全的问道:“但是若是这些地下水都是从臧松江流过来的,若是挖掘最终会不会引起魏国的纷议呢?”起源不同性质就不同,它们现在的水源是无主,可以利用书面文字游戏取得,但臧松江是完全属于魏国的,又没有在条约上注明,不好妄自而为,所以袁秀天不由问道。
“我说过一切有我的。”
嘶,周边的人在心底发出无声的哀号,各自撇开眼,衣服下是肉麻的鸡皮疙瘩,这段时间的同吃共住让彼此都培养出了革命的感情,所以大家对于东方煞的举动已经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其实魏国的强大也是另外一个原因,但所有封国的士兵都不愿意承认罢了。
“不过你得答应我的要求。”东方煞再说。
“什么要求?”
“别处的牧民今晚是他们的牛丰节,邀我前去相聚,你是你们队伍的领头人,我是我们队伍的领头人,就我觉得我们应该共同前去,也正好让大家都放松放松。”
东方煞隐瞒身份出宫,一天到晚都是和颜悦色,随随便便的跟人称兄道弟,倒是和这些游牧民族的人打成一片,久而久之时不时牧民们还送些特色的吃点过来,肉干、羊奶、牛油炕饼,让一天到晚啃干粮啃的快成吃草的野狼们解解馋。
而牧民从小养大显得亲昵的猎狗也会摇着尾巴跟在东方煞身后,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把那些体型大的跟狮子一样的猎狗驯服的,只能说他真的可以用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来形容。
此时东方煞话说的好听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袁秀天思索片刻,想着自己最近来的劳累,精神已经紧绷到极点,这种时候也该休息休息,若是太过操之过急最终吃不消的是自己,所以爽快的说道:“好。”
这一天的活大家干的特别快,因为夜晚的节日好像一剂强心针。
结束手中的活路,袁秀天在自己的帐篷中梳洗。
“秀天。”是东方煞的声音,他高大的身影在帐篷的帘子上映出来,显得如此挺拔。
袁秀天接过晴儿递过来的毛绢擦赶紧脸上的水,然后问:“怎么呢?”既然已经开口说话也就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了。
“我给你送了一套她们当地人的衣服来,你换上方便。”
袁秀天首肯了:“进来吧。”
东方煞得到许可才掀帘而入,而晴儿虽然不满却还是先出去将空间留给了两个人,先出去候着。
东方煞递过去衣服,袁秀天伸手去借,两人双手在衣服下相碰,袁秀天的手背被东方煞手心的滚烫烫的不由瑟缩一下,却被他牢牢抓住。
“你躲要躲到什么时候?”东方煞肆意习惯了,没有袁秀天的顾忌多,他想她就只是想她,其余的对东方煞来说都是浮云一点都不重要。
袁秀天冷着脸说:“帐篷外有人了。”
“那就让他看,本来就是我追着你跑,被人看去了有关系吗?”东方煞知道那人是谁,他连高云浩都不在意会在意高云浩的狗腿子吗?
紧紧的拥抱温暖交替,用无声倾诉着相思之情。
袁秀天不由推一推,明知自己的力气太小却还是忍不住徒劳的拒绝,最终却被越勒越紧。
“你是傻子吗?”
“这件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东方煞的背影正好挡住了偷窥的视线,乘此机会他低下头轻啄偷香以解相思之情,却不想亲一下却更心痒难耐。
知道再呆下去会发疯的东方煞松开了袁秀天说道:“我在外面等你,等一下骑马过去。”然后迈大步离开了帐篷,出了门拐到帐篷后红枣正在吃着青草。
什么时候才能一口把那丫头给吞了呢?东方煞拍着红枣的头怅然若失。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一定找个机会把这该死的偷窥的人暴揍一顿才能解心头只恨,红枣好像感受到东方煞的心思,嘶叫一声鼻子里喷着气。东方煞大笑,今天晚上看来就是个不错的好时机!
袁秀天拿起放在桌上的衣服,浓墨重彩的衣服不是她喜欢的,可是火红的短衫、暗黑的长裤配着一根驼色流苏腰带和一双皮革深的牛皮长靴却有着恰到好处的豪迈,于是换上,整理得当后掀起帘子踱步而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