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提上裤子,预付了金钱,在老鸨的大胸上拧了一下,挑逗得老鸨又起了淫意,他却转身拉上门口放哨的田虑就走,老鸨在后面喊叫着,都尉的马子还可以继续包,他们就当没听见,转了两条街到客栈租好房子,看了地形,然后寻一处僻静地方换上汉使服装,再回驿馆向班超汇报。这几天都是这样,出门进门换装,不能让于阗的兵卒看见他们着匈奴装。
班超的意见是只要相国开口,就可以变被动为主动,他要是配合,咱们的人也不暴露,原则上不要伤人。经过斟酌,决定让田虑和白狐天不黑就进客栈,霍延带几个人在客栈外隐蔽接应,大家分散出去。完成任务后先不要进驿站,以免引起于阗兵卒的怀疑。三更时分,让祭参将驿站的草料场点燃,外面的人趁救火混乱之机进来。
一切都按筹划进行。于阗的相国真是谱大,按现在的话说是腐败透顶,嫖妓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还带了护卫,放两个在院子巡逻,安排两个在门口放哨,幸亏白狐早有准备,听着隔壁淫声刺耳的时候,拉开门用芦管吹了两口迷香,那俩哨兵就顺墙躺下了,接下来破门而入,一只马靴踩在赤身裸体的相国屁股上,使劲晃了几下,身下的**就疼得叫了起来。白狐嘴里骂骂咧咧,说今夜自己也是出了钱的,凭什么相国王八蛋就抢在他前。正处在兴奋状态的相国受此大惊,顿时疲软下来,也不知是遇到了什么人,哀求好汉松脚让他下来。**借着烛光看见了白狐,哦哟——了一声,双手捂上了脸。
没想到**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真真是见怪了!白狐笑说你那身子老子又不是没见过,你还害哪门子**羞!说完将相国往旁边一推,那一堆胸毛茂盛的肥硕肉块就滚到一边,一边手忙脚乱找衣服穿,一边喊叫外面的哨兵进来。喊了几声没动静,眼珠子乱转。白狐招呼门外的田虑进来,把**用裙子一包,抱到隔壁房间去,然后拔出腰刀,在相国脸上比划了两下,说你看见没有,再喊我就一刀宰了你。我问你,汉使都来几天了,你们为什么还不把他们杀了,或者撵走?
相国试探了几次,问白狐是不是匈奴监国团的人,见白狐不置可否,就叹了一口气说,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何况现在没有交战。杀汉使容易,但几百年来汉匈在西域拉锯,你来了他走了,听说这些年汉朝复又强大,你们万一干不过人家,你们走了,他们来了,还不得找我们报仇!至于撵走,也不能明撵,我们大王没有礼遇他们,下来准备帮你们要回那匹紫骝马,就是要让他们觉得没意思,灰溜溜的,自己离开。
白狐一听紫骝马,脑袋嗡——了一下,马上问什么紫骝马。相国本来吓得直哆嗦,说了几句话反而镇静一些,要求把衣服给他,说既是说正事儿,就不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汉使骑了一头紫骝马,是偷你们匈奴的名马,很少见的,值几十匹马的钱,匈奴人要大王帮他们要回来,我们正在想办法。白狐又问匈奴的名马为啥不好好看着,给汉人偷了呢?相国说他也纳闷。
白狐觉得问题差不多清楚了,就转了话题,说自己是匈奴商人,不喜欢汉朝的人,就喜欢刚才那个***也包了好几天了,今天被你相国强势抢夺,自己咽不下这口气,这事情得有个说法。相国是个快五十岁的人了,通体滚圆,好汉不吃眼前亏,立即赔上笑脸,也不提**本来是他马子,反说了许多好话,又让白狐给他衣服,解下腰带上一块羊脂玉,送他算是补偿。
白狐收了玉佩,摸着手感不错,就与相国说和,双方互不追究,出来让田虑将**重新送回相国房间。没想到田虑正与那**抱在一起,就要骂他狗东西,也不看着院子里的于阗兵,鬼门关前打判官——不要命啦!转眼又发现那两个兵都被裤带捆了放在屋脚,嘴里塞着裹腿布。这时田虑开腔了,说马上就完,刚才闲着也是闲着,咱是付了大钱的,不能做赔本买卖。说完就系上腰带,将**给相国抱过去,然后两人逾墙而出,吹个口哨,就见霍延等人围过来,一起返回驿馆。他们在路边一片小树林待了一会儿,看见驿馆里浓烟滚滚,门口空无一人,哨兵和左右相邻的人家都跑来帮着救火,这才迅速闪了进去。
打发白狐等人出发后,班超就和董健在驿馆里喝酒等待。火起后董健专门到门口招呼哨兵救火,班超在院子里吆三呼四,让没有任务的队员都来救火,装得跟真的一样,及至白狐、霍延他们进来,本来不大的火势也基本熄灭了。白狐把于阗相国的话学给大家,班超终于松了一口气,顺势往睡毯上一趟,叫大家都回去睡觉。
第二天,啥事儿也没发生。傍晚的时候,班超叫了几个人出去遛马,专门骑上紫骝马在外面招摇,回来时发现白狐和田虑已经睡了,就叫来霍延,问除了白狐说的,还有没有别的情况。霍延说他在客栈外面,扒墙头看见两个于阗兵,被田虑三下五除二打倒,然后一手提着一个脖子弄到屋里去了,别的什么都没发现,回来的路上问他是不是把人弄死了,他说没杀人,捆了放在脚下图安全。
班超觉得这里边没有什么破绽,那俩家伙就是这几天纵欲累了。于是隔天又派董健往匈奴监国团附近去侦查。董健刚走,于阗王广德派了两个人来,说是大巫师接到了天神的旨意,汉使的紫骝马自己骑着不吉利,要给代表天神的人骑,方能消灾避祸,大巫师就是天神的代表,希望汉使能给予配合。班超知是匈奴人在后面捣鬼,故作诚恳地说,既是天神的旨意,那就让大巫师自己来牵吧,你们牵去也可能不吉利。那俩人对视一眼,就回去复命。
大巫师还真亲自来了!这个自称“天神代表”的家伙,穿一身宽大的衣裳,绑着裹腿,披头散发,胡子老长,眼里露着邪光,脖子上挂着一串珠子,打扮非道非僧,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见了班超也不行礼,伸手就要马。班超骂道:就你这屌样儿,也配紫骝马!“咔嚓”一刀下去,巫师的脑袋就掉地上了。跟随巫师一起来的几个人,也不知什么身份,看见杀人,吓得掉头就跑,被霍延他们堵了回来。
班超让这伙跟屁虫拎上巫师的头颅,叫人找回董健,然后带领全部人马,径入于阗王府。王府的卫队猝不及防,被一直逼到广德的公事殿前,董健大刀一举,喝一声:让开!然后一刀下去,碗口粗一颗桑树就从人头高处断了。田虑拉开大弓,朝天一射,刚从桑树上惊飞的白尾地鸦,端端掉在一个卫士的脚前,卫士们吓得失魂落魄,纷纷退避三舍。班超令将巫师的头颅往案上一放,一路跟着血腥飞来的绿头大苍蝇爬得一堆一堆,吓得广德出了一身冷汗。
广德这个人特别迷信,对巫师的话向来言听计从,封了他大巫师的官职,相当于博士级别,这会儿看见这颗脏头颅,恍然大悟,原来天神的代表也保不住脑袋。广德不知晓紫骝马的事情,是匈奴人买通巫师和相国搞的鬼名堂,回顾左右护卫,皆被汉军控制,董健已经窜到他身后,一把明晃晃的大刀从身后斜插过来,刀尖就触在案几上。广德忙起身下坐,拱手致礼,说前几天怠慢汉使,都是因为身体不适,罪过,罪过!汉使来自富饶大国,文明之邦,礼贤下士,司马大人有大量,请不与我这荒僻蛮夷计较吧!
噫!广德竟说得一口流利汉语,还给班超戴了顶高帽子!据说西域流传着一句笑话: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广德说汉话。说广德在与西域诸国交往中,遇到什么难事或者想耍赖,马上就改说汉语,让别的人听得似懂非懂。这话班超是后来才听说的,这会儿他还无心他顾,见广德既已认卯,也就适可而止,打个手势,让所有人撤到殿外,拿掉叮满苍蝇的头颅,与广德分宾主坐定,论起绝匈附汉的大事来。广德惊魂甫定,叫人摆上水果茶点,并亲手给班超递上一串葡萄。
班超尝了,笑说西域的葡萄比关内的甜,广德才显得面有血色,但一说到正题上,又支支吾吾起来。班超告诉他,鄯善已经回归大汉了,窦固将军的十万铁骑一部分已经住到了甜水泉,就在鄯善边上,说到几天就到。就像你说的,大汉乃文明之邦,圣明的皇帝陛下,体恤西域兵民,不忍大动兵戈,导致生灵涂炭,不是不能扫平西域!于阗与鄯善都是西域大国,希望回归的事情都能办的顺利,为其它地方做出榜样,不要见了棺材才落泪,反伤了和气。匈奴在西域的存在,已经成了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说到这里,班超让广德招来相国,叫白狐问他紫骝马的事情。相国说了匈奴人买通大巫师和他的事,跪地磕头。班超说紫骝马原来确实是匈奴千骑长的坐骑,不过早都是本司马的战利品了,千骑长和他的一百二十多随从,此刻正在地狱向不识时务的人招手呢!
这下广德脸色大变,一下子成了紫茄子。原来于阗压根儿还不知道鄯善已经回归汉朝,但匈奴的监国团一定是清楚的。可见那时人传人的信息转递,的确是非常缓慢,哪有今天互联网时代的速度。无奈班超不能穿越到现在,就让广德派人去鄯善访问,将广德的次子讫多交自己带到驿馆,以为安全保障。广德的长子此时还在匈奴为质。
接下来的日子,班超表面上让讫多领着遍访于阗的街市河道、庙宇道观,还到居民的葡萄园、石榴园和柰(苹果)园参观,私下里派人四处收集于阗王廷的动向,让白狐每日同相国联系一次,广德的一举一动,基本都了如指掌,而驿馆的照应也比前期热情周到。
于阗城南有一处名胜,叫地乳山,方圆十几里,平展展的地上缓缓隆起一个大圆包,顶部有石凸出,活像一个美女的巨**房。关于这个地乳山,还有一个古老的故事,与于阗人种的来历有关。传说东方一个国家的皇太子尉迟氏因罪被流放到于阗地方,统一了西部部落,遂修筑了都城,建立了国家,安定了各部民众,因为晚年无子,便到本国保护神毗沙门天神庙去祈祷,乞求神赐给儿子,传宗接代。他的祈祷果然感动了毗沙门天神,只见天神的额头上裂开一道缝子,一个胖小子秃噜一下蹦了出来。
国王捧着天赐的孩子回到宫中,国人都来庆贺,谁知这个婴孩不吃**,国王担心孩子养不活,又到神庙中祈求养育之法。突然之间,神像前的地面突然鼓起来,形状就像妇女的***这个婴孩看见,就上前吸吮。就这样,靠着地上的***孩子逐渐长大了,他的智慧和勇敢超过了先人,国内风范教化传播开来,东方皇太子的继位者因吃地乳长大,故名地乳,国家也因此以地乳为名,后来不知怎么就演变成了于阗。
猎奇的人们并没有在地乳山顶看到**流出,班超却突然触景生情,想起妻子水莞儿丰腴的***和那里头饱满的**,在孩子吃不完的时候,被他吸吮着,咂摸着,甘润,香甜,意味悠长。每当这时,水莞儿就搂着他的脑袋,吟着轻妙的哺乳谣,轻抚他耳朵,脖颈,后背,嫌他胡子扎人,一点略带汗味儿的柔软,撩得他热血上涌,浑身躁动……啊,想哪儿去了!
班超的脸涨得通红,惹得白狐瞪大了狐眼围着他转,问他是否想老婆了,说自己前几天可是把半年的活儿都干了,美包包!气得班超拿脚踢他,叫他把嫖妓的钱交回来。白狐诡辩道:你不是说那块玉佩值千金么,怎么还要钱?我都给咱们赚钱了,啥时候做过赔本买卖!霍延调侃白狐假公济私,要求请他喝酒。甘英劝大家别闹了,请王子讫多讲讲他家的故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