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墨煊说完,沈画不禁一惊:“三等剑得之已是大造化,那么上面还有两等剑?”
墨煊点了点头,这才耐心的对着沈画解释道:“的确还有,第二等剑便是辟邪剑、湛卢剑,这等剑十分罕有,古往今来为君主诸侯所得,辟邪剑随身则天下安定,湛卢剑随身则便将安宁,正所谓王不动,剑不动。”
惠妃连连拍手:“王爷博闻强记,妾身真是佩服呢,依着王爷如此说,第二等已是诸侯王者之剑,那这第一等,恐怕也只有天子剑了吧?”
墨煊点了点头:“陛下的身上,佩带着的剑名曰九州剑,象征着九州一统,天下皇权。”
“哎呀呀!王爷真是好博学,妾身算是服了。”惠妃的脸上笑意盈盈,不由得心中一阵狂喜。
沈画不由得诧异道:“姐姐,那你这剑匣之中,是五等剑中的哪一等?”
沈画开口一问,惠妃更是乐不可支,颇为神秘的说道:“剑匣中的剑,均不在这五等剑的范畴!”
说完,惠妃掩住口,轻声的笑道。
“哦?当真?难道这世上还有比天子剑更好的剑?”墨煊一阵诧异,“娘娘不是骗我吧?”
惠妃连忙摆了摆手:“怎么会?就算是给妾身再大的胆子,也不敢骗王爷您哪?是不是?”
沈画不由得紧皱眉头:“哎呀姐姐,你就别再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剑?”
只看惠妃一脸的神神秘秘,对着沈画和墨煊开口说道:“这世间还有一种剑,高于王爷适才所说的五等剑,不知王爷有没有听说过蚩尤天月剑?”
墨煊一愣,的确,这等剑器,他不曾听说过。
只看惠妃说道:“当年黄帝与蚩尤大战时,蚩尤与黄帝大战了七天七夜,最终败下阵来,我主人皇缴获了蚩尤的兵器,就是这把蚩尤天月剑,而后周王室供奉这把剑,再后来,流落民间,被我儿东方朔千辛万苦寻找到,特地来进献给王爷。”
墨煊心神一动,惠妃所说的,便是人皇之剑,若是这把剑真的存在,那么的确要高于他适才所说的五等剑器。
只看惠妃轻轻地挥了挥手,小厮瞬间打开了剑匣。
而就在那一瞬间,小厮打开剑匣之时,胳膊上便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被蚩尤天月剑的寒气所伤。
墨煊的眼前一亮,心中大喜:“果然是天下第一剑!”
只看墨煊走上前去,从剑匣之中将这把蚩尤天月剑握在手中,甚至能够感受到那一股狂莽霸道的剑气在流转,只看蚩尤天月剑造型古朴,如同一把弯刀,但却是十分沉重,饶是墨煊从小练武,力量浑厚,也是拿在手中刚刚好,只看墨煊反复的看着这把剑,走到门口,挥动了一下。
“咔嚓!”
庭院之中的十年老树瞬间拦腰截断,当下,墨煊心中明了,这剑是真的!
人皇之剑,真正存在!
惠妃笑意盈盈,看着沈画一脸吃惊的表情,又看着墨煊一脸的欣喜,便知道今日所要办的事其实已经是成了。
惠妃悄悄地将沈画拉到一边,悄悄的小声说道:“妹妹,姐姐其实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只是这礼物不能光明正大的送出。”
沈画一愣:“这是为什么?”
只听惠妃神神秘秘的对着沈画说道:“妹妹,姐姐知道你自从回来后,还不曾与王爷有子嗣,这女人的身子骨啊,最是娇弱,妹妹你经历了那么多苦楚,能怀上孩子实在太不容易,姐姐要给你的,是一个秘方……”
随着惠妃这么一说,沈画立刻羞红了脸,不过自从沈画和墨煊的孩子在那一次换身之中小产之后,事后沈画的身体刚刚调养过来,却不小心又中了那南疆巫师乌达尔的道,致使自己的身子又遭了毒性。
照此看来,沈画何时才能跟墨煊再度有子嗣?
墨煊扭转过头来,看着沈画和惠妃两人窃窃私语,好似很好的模样,不禁微微一笑,女人说话便说去,墨煊便赏玩着手中的蚩尤天月剑。
墨煊是一个极其有原则的人,喜爱名剑,是他的唯一爱好,惠妃这一次可算得上是投其所好了,只看墨煊反复把玩着手中的蚩尤天月剑,不禁淡淡一笑:“好剑!好剑!”
听见墨煊说话,沈画不自觉的看了墨煊一眼。
只看这时,惠妃趁热打铁,“妹妹啊,你如今年岁也不小了,你可知道咱们女人怀孕那是九死一生的大事,而你跟王爷没有子嗣,京城里都传扬着王爷和你恩爱非常,并不打算再娶,可你多少也要为他留下一个孩子,要不然,这偌大的家业谁来继承?”
随着惠妃这话说完,沈画点了点头:“姐姐说的是,敢问姐姐是何良方?”
惠妃又是一脸的神秘,从袍袖之中掏出一张黄纸来,只看上面笔走龙蛇,写着一行行狂狷的字。
惠妃嘿嘿一笑:“妹妹,这可是高人点化过的符咒,当年我就是靠着这个,才怀上的朔儿,你也试试?”
沈画瞬间羞红了脸,但还是将这黄纸符咒接了过来,暗暗地藏在袖子里,对着惠妃说道:“那妹妹就先谢过姐姐了。”
惠妃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妹妹说的这是哪里话,太客气了,若是你能生个一男半女,我这脸面上也有光不是?”
只看惠妃悄悄地从袍袖里拿出另外一个小瓶子,硬生生地塞到沈画的手中:“知道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情之一字,最是愁煞人,这药留着给王爷,你们……”
接下来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沈画自然明白,只是听到这里,却是也不禁泛起一阵阵的羞赧,脸颊上飞上两朵红云,似乎就连脖子根上也给烧尽了。
沈画收了这些东西,不由得开口说道:“姐姐,你我姐妹一场,不用这么客气,今日登门,到底是所为何事?看着姐姐如此厚礼,妹妹这心里可是过意不去呢。”
随着沈画这么一说,惠妃心想,总算是进入正题了。
这时,墨煊也坐了进来,惠妃如此,必有所求。
“妹妹,王爷,我儿东方朔马上就及冠了,也该放任他去朝堂上历练一番才是,不知王爷意下如何?”惠妃精致的面容上笑的无比端庄,但隐在眼眸下的迫切是那么的明显。
墨煊和沈画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便听墨煊缓缓点头:“朔王爷聪明机智,小小年纪便已熟通四书五经,皇上对其也是大为赞叹,我一定会悉心教导还请惠妃娘娘放心就是。”
“如此真是有劳王爷你了,朔儿有何不当之处,还请直言。”惠妃喜上眉梢,挡不住的高兴。
而墨煊本就没有二心,自然是真的希望东方朔好,因此也不觉什么,便点点头:“没问题,惠妃娘娘放心便是。”
有了墨煊的保证,惠妃这颗玄着的心总算是落下去了,再次寒暄了几句,惠妃便说到。
“我去将朔儿叫来,王爷妹妹稍等一下。”惠妃说着便走了出去,好似下一刻墨煊便会反悔一般。
看着惠妃急急忙忙地跑出去,沈画一脸的无奈,看像墨煊:“惠妃真实心急,直接吩咐人叫进来不就好了吗?”
墨煊也是宠溺的一笑:“你个小傻瓜,惠妃可能是有什么话对王爷说吧。”
毕竟对于他来说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且他也是真心想到辅佐,但对于惠妃来说可就不这样想了。
沈画则是轻点头,看着惠妃带着自己的儿子东方朔往里面走来。
东方朔整个人看起来气宇轩昂,走起路来也是潇洒至极。
沈画不由得感叹,生在皇家有一点就是好,这么一副好皮囊到哪里都吃香。
“哼哼…”感觉到沈画的目光,墨煊气哼哼的站起身来瞪了一眼沈画,便说到:“王爷惠妃娘娘这边请。”
沈画此时也站了起来,掩不住的笑意,跟着一起俯身行李。
而惠妃也是说到:“妹妹王爷你们客气了,朔儿快点见过老师呀!”
东方朔轻点头,便拱手说到:“学生见过老师,若有不满之处,请尽管指出来就是。”
“恩,明日我会奏请皇上,朔王爷放心便是。”
此时几人已经坐了下来,惠妃她一个女人在这里,虽然她的身份尊贵,但到底和男人谈聊的不一样,此时王爷和朔儿相谈融洽,她和沈画坐在一旁尽显尴尬,不如出去的好,这样他们也不必顾忌她们妇人了。
轻轻的放下手中精致的茶杯,看像沈画:“妹妹,听说王府的杜鹃花开了,很是美丽,我身来便对杜鹃花爱不释手,不如你陪我去看看如何。”
沈画一愣,倒是没有想到惠妃会突然这么要求,条件反射的看像墨煊,而墨煊也是点点头。
沈画会意,便点点头,淡笑着看像惠妃:“自然是可以,惠妃娘娘要是喜欢常来也未尝不可。”
“那真是叨饶了。”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惠妃娘娘为了自己的儿子也是蛮拼的。
两人闲聊着便来到了后花园。
“哇!这个杜鹃花可是珍贵品种诶,一般很难得培养开花,没有想到王府中竟然这么多株,妹妹!王爷对你真好!”惠妃惊喜的说到,看着各色的杜鹃花爱不释手,眼神更是恨不得将他们吃了。
沈画则是轻轻的笑笑:“惠妃娘娘要是喜欢,一会儿挖两株回宫里去便是。”
惠妃也是笑着点头,来到沈画的旁边:“妹妹,我们去那边坐坐吧。”
一般玩耍,也是有点累了,惠妃更是各种讨好沈画。
沈画也不好拒绝,只得接受,两人坐上了亭台,侍女端来了茶点。
“这糕点是新出的,名叫露叶,取得是晨间新出的绿芽蒸的,惠妃娘娘看看合不合口味。”沈画介绍着盘中糕点。
惠妃玉白的手指轻捻,放置鼻尖闻了闻,这才轻放进自己的檀口,片刻,便听惠妃赞扬的嗓音响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