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等仨人说话,方阵子盯着老直神秘乐了,道:“李士卫眼神不错嘛!”
是的,当图纸摆在众位眼前,老直当场愣了,虽说盖着斗篷蒙着面,可对方阵子这种老鸟来说跟没有差不多,满满震精的表情说明他猜对了。
“这么说前辈是想以大欺小?”袁午想死的心都有,太沉不住气了,支身向前道:“如果说是,排场是不是太大了些?”
“袁执事,凭你区区一个化婴能当上金蝉殿的执事,在这圣元宫可以说前途无量,别为了年青人所谓的义气错过元帝的栽培。”沈沉阳道。
“若在下执意如此,前辈是否要用强?”曾经的上位者袁午气场不输任何人,口气相当强硬,主要是憋得太久。
“袁小友误会。”方阵子怕结外生技,这几位都是愣主,无论伤了哪一个都不好跟安子交待,口气放缓,道:“元帝的意思无非是想给安友小一个教训,私下说一句,最坏也就躺一两个月,并不性命之忧。”
“不公平的比试袁某不相信。”
“这么说你们打算一意孤行?”沈沉阳说着话上前一步,背手而立气息变强。
“袁兄!不可做无谓之争。”上官晨插话,伸手交出通讯器,道:“我师弟要是有个好歹,晨不介意掀翻这元大都!大不了一死!”
“呵呵~~”沈沉阳接过通讯器笑了两声没接话;可能是出于好奇在手里把玩着,方阵子斜目侧视,没注意仨后辈悄悄往后退了几步并暗自摆出防御之式。
“方先生,此物除了造型怪异,似乎没什么特别之处!”
“但凡奇巧之器定有机关暗门,那天我见安小友配戴此物时明显有亮点闪烁,仔细找找,应该有。”
“这个应该就是所谓的暗门吧!”翻过来倒过去的观察少许,沈沉阳果真发现有个活动的暗扣,话音落地便按了下去。
“剑宗体?极!”与此同时,袁午与老直防御BUFF挂身,上官晨猫于两人身后,就听得“轰隆”一声,通讯器无端炸了……
好在安子知道轻重,炸药装得不多,但着实吓得在场之人差点尿了,尤其是沈沉阳,油光水滑的胡子头发被燎得跟耗子啃过一样,嘴角抽得厉害且绿气冲顶。
“咕噜~~”方大爷睁大了双目咽了口唾沫,余波的冲击让他高手范儿尽湿,顺带着手脚直哆嗦,太突然了,完全没有防备。
暴炸的响声惊动了正在秘室郁闷的金蝉,跑出来一瞧差点没跪了,张大嘴巴半天无语。
“老袁,那是什么?”老直眼神不错,打殿中央缓缓飘落着一张不大的纸条。
“哼!”修养及好的老方头怒了,挥挥衣袖卷下纸条拿手里只瞄了一眼便觉得晕晕乎乎歪了两下。
“方先生!”沈沉阳连忙扶住。
“你自己看!”有苦说不出的方阵子死盯着憋着笑意的仨小子摊开纸条让其看了看。
“岂有此理!”沈沉阳看完大怒。
“啧啧~~老袁!”老直憋得很辛苦,道:“写的啥啊?”
了解安子的袁午用屁股想也知道,八成是幅气死人不偿命的对联或打油诗之类的,他以前就中这此招。
“沈长老,可否……”金蝉觉得天要塌了,敢跟他们两位开这种玩笑的安子是头一个,估计后无来者。
“哼!”严谨了半辈子的沈沉阳面子丢得实在太大,当场没出手算他们命大造化大!
“嗖~~~”方阵子心胸宽大,弹指飞射出去。
金蝉接手里一瞧瞪圆了大眼不知所措。
“诶诶~~给我瞧瞧!”老直不闲事大,难得的白戏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冲过去一把抢来。
“啧啧~~哈哈哈~~~~~”老直终于憋不住,笑得口罩都飞了。
上面确实是幅对联,袁午拿过一瞧,轻声念道:“轰隆一声震天响,事后手脚直发痒;哗啦满殿金甲卫,貌似前手欺晚辈;横批:活特么该!
“啧啧啧~~~~”袁午定力不错,但还是笑出了声。
“真是我的亲师弟!”上官晨感慨万千,安子的智商太神鬼莫测,太料事如神。
“金蝉!”方阵子黑着脸硬声道:“看好他们,若是走脱一个……”
“方先生放心,蝉定会不错眼珠的盯着他们。”金蝉赶紧答话。
“哼!”沈沉阳颜面扫地,一甩袖子率先出了殿门。
“小辈!”方阵子盯着上官晨道:“为免再有此类事发生,破空猿老夫暂且带走。”不等上官晨发话,再次挥卷袖子,孙猴眨眼消失,道:“事后不少它一根汗毛。”
乌央乌央来式凶凶的这波人带着心有余季之意走了,其背影甚为狼狈。
“豁哈哈哈~~~哈哈哈~~~”那帮人一走,老直拍着大腿乐得满地打滚,太特么解恨。
“哎呀~还是阳光牛逼!什么都让他猜着了,神人啦!”袁午同样松了口气。
“袁兄,孙猴被带走,接下来咱们怎么办?”上官晨不苟言笑,问道。
“放心,这点阳光想到了。”袁午说着冲金蝉道:“可否借殿下密室一用?”
“请便!”金蝉五味杂尘不知所云,木木的闪开条道。
“大概一天后我会出来。”交待声袁午自信满满下得密室。
圣元宫对面小院……
“奶奶的,和谐社会救了你们!草~~”立于侧面窗口的安子只见圣元宫某处光芒一闪,三秒后传来暴炸声暗自得意秃噜了一嘴。
“吱呀~~”房门被无情的推,进来这位黑脸皱眉写满了疑问。
“啥事?”
“刚才元圣宫有暴炸,是不是你小干的?”
“你认为我刚才出去过?”
“别以为那帮小子来过我不知道。”
“本来你能阻止,可你没有,怪我喽?”
此话让申屠抓狂,稍不留神就给你整出点事儿,太不让人省心,又打杀不得,急得抓耳挠腮真想抽死他。
“我要是你肯定会不离左右的盯死!连上茅房都得跟我提裤子,嘿嘿~~”
“天一亮就剩三天,你就不能消定点?老子我一把年纪容易嘛我?”
“少来这套,你还一把年纪?别以为会变脸就了不起,等爷《星辰望气》大成,看爷将那张猪腰子脸贴满整个星域的鸡脚旮旯。”
“看来你小子身边确实有高手。”申屠肯定了,那天让他害怕的那股气息定是他有事无恐的底气。
“怕了?”
“嘿嘿~~”申屠贱贱一笑,道:“也许你从血域活着回来老子会怕点,哈哈哈~~~”
主动权并没有因圣元宫意外的暴炸而转移,只要申屠牢记这一点,安子就无咒可念,相信血域一役会给他敲响警钟。
“学霸!哥们的小命就看你的了。”黄金觉屎棍讨了个没趣下楼,安子嘴里默念着。
圣元宫金蝉殿。
“怎么还没出来?天都快黑了。”老直的耐性是有限的,斗篷也不戴回来渡着步子。
“李兄,稍安误臊。”上官晨劝解。
“还有两天啦!两天!”
“只需一个时辰就够了。”在密室待了整整一天的袁午出关,笑得及为得意。
“老袁!怎么样?有办法?”老直一个箭步冲上去急问道。
“当然。”说罢了看了看,问道:“金蝉了?”
“何事?”金蝉打殿外而来。
“你这是?”
“在下被帝父叫去问话。”金蝉有些无奈,道:“大比开始之前,帝父加强了宫内守卫,你们不得出圣元宫半步。”
“这是自然,不然穆家老怪输了还得扯皮。”袁午似乎胸有成竹,转问道:“金兄,在下来圣元宫有段时日,不知可否带我等游览一翻?反正也没什么事。”
一个不过分的请求金蝉自然答应,再说自己全程盯稍,亮他们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于是,四人趁天未大黑出了金蝉殿,到处东游西逛,心眼不多的老直乖乖戴上斗篷和面罩,无论走到哪或听到什么,紧闭嘴巴不语,生怕坏了大事。
足有一个时辰后,袁午看到一栋高大的建筑,指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圣星阁,乃圣元宫最高之处,也是元大都最高的建筑,我听说你们刚来之时为了逃离,耍手段震动了护城大阵,可有此事?”
“哦~~原来是这地方!”袁午恍然,道:“可否上去看看?”
“这个……”金蝉有点为难,道:“袁兄,实不相瞒,此处只有帝父和方师叔二人才能进入,连我都没上去过。”
“那正好,咱们上去瞧瞧元大都的夜景,想必别有情趣。”袁午摸出块金牌子晃了晃。
“也好!”瞅着金元令金蝉妥协。
高达数千丈的建筑又没个电梯,众人徒步爬了大半个时辰,到达顶阁时如立云端,奇怪的没有一丝风吹过,想必是阵法所至。
“果然蔚为壮观啦!”整个元大都尽收眼底,袁午的脑袋跟探照灯似的转了一圈,应该在找什么。
“袁兄,那边是小院的方向。”金蝉看出来了,观景是假,耍暗门的才是真,拿手一指。
“呲~~~”关键时刻和老直与上官晨及为敏感,瞬间亮出了家伙。
“蝉什么也没看见!我在下等你们。”无视快戳着鼻子的刀片,淡定的金蝉转身下楼。
“老袁!这……”
“管不了那些多,先联系上再说,把墨镜给我。”以袁午的修为在石楼林立的元大都基本发现不了矮矬的小院石楼。
“嘿嘿~~有门!”
果然,袁午发现石楼的某个窗户正一闪一闪的眨着眼,立马掏出鸡毛笔和纸张开始记录;是的,昨日冒险一见,安子将摩斯电码教给了袁午,又因金蝉的左右为难让安子钻了空档,来日血域一战定会令人张口结舌。
安平怒骂:姓兵的,老子快要跟人决战了,再不把玉中金给老子,老子罢工不干了!草~“
兵站正剔牙,眯着小眼撇嘴吐口食物渣直接蔑视,慢条斯理道:“着什么急!有我在你怕个鸟~至于玉中金嘛……两百万字再说吧!”
”老子跟你拼了!“安平举刀大怒!
兵站,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