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亿问潘海龙,如何解决粮食问题,潘海龙说道:“我们不可能生产粮食,只有和满塔国的蒂奇商量了。”潘海龙觉得徐达亿看得起他,来了兴致,继续说道:“根据我了解的情况满塔京城离我们最远,而和别罗里可是离我们离我们很近,假如他们这二天得到我们占领哈西城的消息,肯定要给予我们粮食,资助我们队他们难道没有好处吗,满塔和科泽科德两国在战争中。”
徐达亿非常赞同他的意见,说道:“我即刻派人和蒂奇联系,要他们送粮食来,我们需要军粮,这里的老百姓也要救济。”潘海龙说道:“我,们占领了哈西,不等于战争结束了,还要进军的吧。”他在提醒都指挥。
徐达亿说道:“我们先对付黑哦周围的小股军队,可以派二百人人伪装成主力,佯装向科泽科德京城进军,牵着黑哦的主力部队的鼻子在围着我们转上几天。同时派再派松海骑兵去消灭科泽国附近的弱势兵队,至少迟滞他们与黑哦的聚集时间,免得他们会合后形成一支大军,将来我们就啃不动黑哦了,或者会啃的很累。”
潘海龙说道:“疑兵派出后,我们主力铁骑往科泽科德国土的京城外围方向急进。这些兵队一般肯定疏于防备。此时我军可以出其不意将其一一围歼,我军人数不多,但是精悍,胜算很大。消灭了外围的零星兵队后,飞速赶到科泽科德的京城附近,再向黑哦攻而歼之。还有科泽科德皇帝的禁卫军,我们要提防的,这支军队不弱,对我军的歼灭黑哦得之计划必要造成很大的麻烦,所以,要有一部分机动的兵队作预防性的布置,人马要多一点,至少要三四百人。如果科泽科德皇帝进要保存实力,他就不会来攻,如果来进攻了,就是强攻,彼此的损失就会很惨重,这是很为难的事情,我们大明帝国军人的兵员宝贵,打完没有地方补充。”
看到潘海龙煞有介事的在地上划来划去,脸上作出舍不得大明水师兵士生命的苦恼样子,嘴里不停地嘟噜着,徐达亿控制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潘海龙陪着干笑了几声,然后也跟着哈哈大笑。徐达亿看到他傻笑的样子,忍不住捧腹再大笑,徐达亿笑够了,腮帮子都笑得酸溜溜的难受极了。
他坐到座位上,招呼潘海龙坐到自己的对面,“我不知道你怎么这样有学识。你打仗的本事好象是天生的,举手就来,随随便便就能想出很多拒敌之计。你要不是当年为生活所迫,当了水匪,今天就是我们大明国的出色将军。”听到徐达亿有拿他的历史问题来说事,心中虽然不满,但是也没有办法,转开话题为好“都指挥认为我刚才说的办法有用吗?”潘海龙问道。
“有用。”徐达亿答道,有笑道:“海龙。潘监使,你要记住,一支军队最可贵的是兵士的生命。将来如果你有机会独自指挥军队,而我又不在你的身边,你一定要珍惜兵士的性命?”
潘海龙笑起来,“我会指挥一支军队吗?我只会指挥一帮土匪,是不?”潘海龙干脆自己把自己挂上水匪了,免得徐达亿费口舌。“徐达亿有点尴尬,说道:“当然,你不打仗太可惜了,将才啊。”
潘海龙问道:“都指挥,最近以来,你常常突然就不高兴了?是不是有人背叛你了?”徐达亿微微一笑,对他说道:“没有什么事能瞒过你这个老江湖。看到你这么聪明,不说也是不行的。唉……背叛是谈不上的,我总感到顾烈指挥最近有点变化,不想当年我们在漠北沙漠里的交情了。”潘海龙对于顾烈和徐达亿的关系早就看在眼里,不过,他们同是河北兵,关系很深,自己不免发言而已,今天徐达亿说了,不表个态也是不行的,最好还是含蓄一点,他们那一天有好上了,再说就是现在他们上下级关系未必不好。
潘海龙说道:“顾烈可是一个全才,比俺强多了,应该独挡一面,我看还是让他镇守松海号吧,徐七爷失踪了,我们的老窝可是要看好了,出了漏子,咱回不了家。”徐达亿一听有道理,说道:“那就再徐七爷不在的时候,让顾烈守松海号,把吴子逸调回来。”
顾烈服从了领导的安排,准备打点行装去了海上松海号,他没有认为和徐达亿有什么芥蒂,徐七爷失踪了,老窝当然要有重要的人去守着,即便他想到了这一层,也不会都去思考,徐达亿和他两人,多年的战友情谊,没有他,都指挥恐怕没有这么威风。
徐达亿在哈西的指挥所是一座小屋,溪水载门前流过,门口有棵大树,溪流在这里经过,清澈的溪水凉凉的,根椐以往的教训,他们觉得屋子太小了,住的不舒服,好在那个还只有一个平台,指挥们都在这里活动,徐达亿要兵士来修建一下屋子,因为她考虑到科泽科德的形势还是比较复杂,如果能够一最小的代价,获得胜利是最好不过了,所以这里可能要多住一段时间。
屋子为兵士们修建好了,潘海龙今天来与徐达亿一起来看修建屋子怎么样,前些天要来帮他的,徐达亿认为麻烦监使,所以没有同意,枉了监使的一番好意。
今天早上顾烈说他有点头晕,徐达亿要他在哈西休息几天,身体好了,再前往松海号,这样,他们几个领导人就一起在这儿的,大多事情还都是徐达亿说了算,不过现在事也不多,顾烈说明天就要走。行装等都办好了,可是不见潘海龙过来。顾烈要走了,在他睡觉的房间里,墙上写着“我走了,大家保重”等字,是用一把刀划的,徐达亿听到了,本来好好的心情又被破坏了。潘海龙来了以后,和顾烈不冷不热得说了一些话,他和葛虎关系更好一些,徐达亿可是一夜无话,葛虎自从知道西要走后就一句话也没说。
潘海龙坐在那默默的一声不吭。见他如些徐达亿说道:“监使一贯能说会道,今天为什么话语这般少?”潘海龙不知从哪里来了情绪,也不知是真是假,说道:“我们松海号的兄弟,生,我们一起生。死,我们也一起死。”
顾烈去了松海号,徐达亿心里也总是有点难过,好像过去顾烈外出担任重任,他没有这个感觉,这次他的心里装着一些复杂的内容,所以显得有点沉重,安排顾烈守卫松海号确实也是合适的,想到这里心情好了一点,吴子逸要来了,在打仗的时候,没有吴子逸这个军师也是缺少点什么的,徐达亿当然不知道他的军师和他的正房老婆发生一段深刻的爱情,按徐达亿的性格,即便知道了也没有什么,这个妻子如衣服,军师如手足,想到这些就有和潘海龙聊了起来。
月亮已经下沉,天空一片漆黑。潘海龙打着灯,灯光闪烁在刚刚解冻而湿漉漉的台阶和砂石路上。冬天的清晨阴湿寒冷,冬天不同于春的缠绵,夏的火热,秋的凄凉。雪花有它自己的本性,有它自己的风度。看,它看似温柔,但温柔中有多少让人惊诧的魄力!
徐达亿冷笑道:“只要我杀了黑哦,朗德能就能登上科泽科德得皇位吗,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就成了岂不成了冤大头,我们杀死科泽科德皇帝,可不是贼臣逆子,朗德可是,四个美女,就要我们来做,所有的好处都让那个混蛋得到了,他想得很好啊。”朗德要与我结盟,愿意帮助我们击杀黑哦。他以为我不知道内情,朗德再他们国内有一种势力,不满意皇帝的废除奴隶制度,所以要作乱。”
“都指挥答应了朗德?”潘海龙问道:“徐达亿回答说:“我答应了他是假的,但我有我的打算。”徐达亿继续说道:“我了解到,朗德最好的朋友答曼部落的首领博吉,是朗德花了大量的牛羊马匹和财宝买通他。博吉按照朗德的要求,答应了他一起在合适的时候起事。答曼部落几十年前由于内讧分裂成了三部,博吉只是其中的一部,两个部落的首领也找到朗德,为了牛羊和自己的奴隶要求一起参加这个阴谋,要求结盟,趁机杀死黑哦,造成科泽科德大乱,然后都反叛自立,这样保护了他们自家有的奴隶,真是一群不自不量力的奴隶主。我看他们趁早绝了这个念头,免得招惹灭族之祸。现在看来他们不但没有绝了这个念头,反而变本加厉了。”
徐达亿对潘海龙说道,“你现在明白了吧? 本来答曼部落和其他两个的实力可以忽略不计,但现在不同了。现在他们和朗德一样,都是最后要和我们为敌的敌人。”潘海龙说道:“朗德让权势熏瞎了眼睛,已经失去了理智。黑哦是什么人?他能行吗?论耍阴谋,科泽科德谁是他的对手?黑哦一旦醒悟过来,也许,黑哦现在已经醒悟过来了,朗德不但要把自己赔进去,恐怕连博吉都要赔进去,他们的内部很复杂。”
数天里没有打仗,徐达亿等着吴子逸的来到,闲着无事,就和潘海龙到城外附近的森林里玩玩,城外微雨不断,几棵不知名的瘦树,高高的,孤单单的长在路边,好似一只只大驼鸟一般,右边的丛林,密不可当,冒着一股雾气,细细碎碎的植物纠缠不清,没有大森林的气派,更谈不上什么风华,蓬头垢面的塞了一海的绿。肥大叶片绿得异常哑静,没有阳光的阴天,生命力因之却依然是饱满的。
他们看到了二只老虎,老虎一般都单独活动,一个人一块地域,这两个老虎好像在嬉戏。难道老虎是冬天发情?是老虎夫妻?“好大二只老虎”,潘海龙说道。身为大明帝国军人,大明水师当然不会害怕老虎,“老虎会爬树的,以后要有人值班,防止老虎伤了我们的兵士”,徐达亿说道。潘海龙没有马上想到广大的指战员,说道:“我们也要注意一点,到树上去吧。”
徐达亿说道:“老虎也能上树啊。”潘海龙说:“老虎虽能上树,高的树它是上不来的。”说完,他拔出腰间的火铳枪,徐达亿说:“别开枪,希望它们没发现我们。玩一会儿就走的远远的好了。还要在我们这几棵树周围放上些树技,防止它们爬上来。”都指挥的觉悟就是比监使高,他们两个都翻身爬上了一颗大树,过了好长时间,那老虎还没走,一只好像在向我们示威一样,还爬到了二丈多高的的树杈上闭目养神。
徐达亿和潘海龙也不管老虎了,在树上密切谈心,不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天快亮了,两个老虎没有走远,老虎又开始嬉戏了,冬天里也交配,不过这森林里好像也不是冬天的样子,蛇没冬眠,草没枯死,一些阔叶树也只是才开始落叶,还有一些刚熟的果子,难道高原的气候比湖北迟吗?两人觉得好奇怪,
终于老虎终于找上来了,先是在这树底下转,又在周围的树上爬,不过到底还是野兽,靠一股冲劲,一下子可以爬到三四丈高的位置,再向上怎么也上不了,在下面游转,就是在这场面和老虎的叫声的让人心寒。夜晚倒是安安静静的过了一晚,早上那两家伙就开始发威了,谁说野兽是笨蛋,它就知道都指挥和监使的那棵树上的最低的树枝,不停的在那爬树,摔下去,爬树,摔下,爬树,摔下的。也不知爬了多少次了,那树的树皮也被爬光了,现在一次比一次爬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