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反应以及话语让臧止阀悬着的心慢慢安抚而下。
在过激动作时,他有了那依靠王的念头,手也就有了勇气攀住了他。
一夜浮沉,证明了姜慵对臧止阀的爱,不是说说而已。
——
“为何这般看着微臣。”臧止阀醒来,就瞧见王一手托着腮,于一侧,大有含情脉脉的凝着他。
身子微动,也只是稍稍微有些不适应而已。昨晚的王,很温柔。
“好看。”姜慵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绝无半分诋毁说谎之意。
臧止阀略微一顿,失笑了。王现在改变招数了,不再对他以恶劣行径的处罚方式了。殊不知,这种温情让他更痛。
也可能是看破了自己,所以才会如此作为吧。
姜慵还单纯的以为男主笑了,是高兴了。没想那么多,男主一高兴,他也就乐呵着。
臧止阀撑着自己的身子起了身,被褥滑落,露出青紫,他瞬间羞怯。
王是沉了眸。
“臣要起身了。”臧止阀紧着滑落的被子,挡住锁骨。
姜慵大大咧咧枕着后脑勺,“知晓,孤允许你起身了。”
“那…”臧止阀别扭,他不应该回避的吗?
大白天,让王瞧见自己一丝不着,这般场景,他又不是无脸皮之人,定是不好意思做为的。
“那你起吧。”姜慵还非是这般说着。
臧止阀手紧了紧,榻内的他只好拢着自己身前的被子,越过于榻外的姜慵把衣服收在手里头,在被子里轻手轻脚的穿着。
“怎么能这么可爱呢。”姜慵转身,连着被褥一同抱住了身旁的人。
从姜慵眼里,他还能清楚的瞧见自己交错不平的脸。
“王这是说什么胡话。”臧止阀避了眸。
“这是孤心里的实话。”
禁不住撩的臧止阀只想赶紧离开王的视线范围之内。轻推了推那人,示意自己真的要下榻了。王才不乐呵着神情放开他的。
此时碰巧有人敲门。
臧止阀穿戴整齐之后,打开了门。是族长,他只一眼便瞥到了那榻上还有人。
族长面露难色,拉着臧止阀出了屋,质问着:“那屋里,是不是就是那野男人!”
敢把王如此称呼的,恐怕也就只有族长了。臧止阀趁着王可能听不见,他点了点头:“确实。”
“赶紧和他分了,知晓吗?”族长语声凌厉。
臧止阀摇摇头:“我与他有了牵绊,离不开了。”
“破了!”族长咬牙。
臧止阀微诧,族长居然怂恿他使用禁术。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试过了,破不了。”
失魂、渡魂、回魂、血魔……
这复杂的牵绊,岂是能破就破的。
族长急得团团转,“那便除掉他。总之,不能让王发现此人存在过。”
“可他就是…”
王啊。
臧止阀嘴动了动,话没说完。
屋门又打开了,一道戏谑之声:“听说,有人想除掉孤?”
姜慵走出来,是又摇了摇头:“不、已经不是听说了,是确确实实听到了。”
帝王之相,九五之尊。
族长当场被此样面相与气势逼迫得跪下身来。
“草民不知您竟然是那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