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不言语了?”臧止阀边看着族人特意为他准备的舞蹈,边问着身旁的人。
马夫摇摇头,“其实,没什么事的。”
忽而,全部的人都起身,拉着手,舞蹈了起来。
臧止阀主动的牵住了身旁人,姜慵的手也随着族人一起舞动着。
如果…
他没有被原主看上,选中祭司,他的生活一定都是这般愉悦的吧。
是夜,热闹之后的一片寂静。
姜慵寻来了一壶酒,在竹林间漫无目的的走着,喝着。
不久前,只瞧了一眼臧止阀的住处,他这‘漫无目的’的又搁人屋前走不动道了。
门推开,姜慵立马躲在一簇竹子后边。酒不是壮人胆吗,他怎么喝了酒之后更怂了呢。
臧止阀的屋外,此时多了几桶热水。想来,他是要沐浴一番才入睡的。
姜慵蹲坐在竹子后边,给自己念着色即是空的话。
千万不能冲动。
“何人,出来。”臧止阀冷声。
姜慵这一忍跟没忍一样,拿着他的酒壶摇摇晃晃出来了。
“是你。”臧止阀松了警惕,“你怎么在此处。”
他明明已经将此人连同马车以及马匹都处理妥当了。
“我…觉得月色不错。”姜慵抬眸,那天黑得一点月光是没有,他砸吧了两下嘴,“是夜色不错。”
此时,天公不作美,打了个雷,还碰巧劈到了姜慵所在的那簇竹子中。
姜慵被迫黑了一身,拎着酒壶子上前,摘了帽子猛的咳好几声。
“王…”臧止阀的喃喃之声。
姜慵一愣,再戴上帷帽已然来不及了。靠,本来想给男主浪漫轻松的三日回族游的,现在偏偏被自己打破了。
真是被自己蠢死了。
“您怎么这身打扮,您就是那马夫吗…”臧止阀启齿,艰难吐字。
想来他对马夫并不客气,回族的同时,他可还是使唤马夫来着。
臧止阀立马跪下了,“请王责罚。”
男主对自己不是拒绝,慌张,就是来来去去的这几个字。
姜慵硬是把人拉起来,“我记得我说过,除了在榻上,你不要再跪我。上次记着了一次你没听话,这次又是一次,事不过三啊。要过了三…”
扫了一下男主依旧迷人的小身段,姜慵呵道:“我就真的惩罚你了。”
“王。”臧止阀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收了回来。
二人就杵在屋前,也不花前月下,也不对酒当歌,就这么尴尬的,也不对视。
姜慵看着臧止阀,臧止阀低着眸,根本不鸟他。眼看着水都要冷了,姜慵找了个好话题开口:“方才,祭司原本打算洗浴的吧。”
“是。”
“祭司,你继续做你的啊,当我不存在便可以了。又或者,继续把我当那马夫也行。我这三日就想以普通身份待在你身边而已。”
姜慵的一番话,让臧止阀不敢相信,却又心跳加速着。
“王,臣怎么敢…”臧止阀瞥见姜慵的举动,震惊:“王,万万不可!”
姜慵其实就想替媳妇儿拎个水而已。
臧止阀小手握上姜慵搭着桶子的手时,又慌张的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