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灵蛊族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威严,不就轻易的破碎了吗?
臧止阀点头。
族长更是叹气了,“王,怎么说?”
臧止阀不语,就是王弄的。为了此事,他和王已经纠缠不清了。
这孩子天生性子闷,问他也问不出什么。族长只能道:“尽量安抚王,祭司之位你必须为了全族人而担着。”
“我知晓。”臧止阀抬了眸,“此次回来,只是想见见族人。”
“见什么见,你待在宫中,测气运,测天星,住持祭祀,为王做什么不好。回来看族人,就这么一小段时间,如若这时,有一能力比你更强的人出现在王的身边,那我们灵蛊族可怎么办啊。”
臧止阀低头,“我知晓错了,明天便启程回宫。”
这孩子懂事得也让人心疼,族长摇头:“罢了罢了,留在这吧。按照与王约定的时间来,切勿再多生是非了。”
“知晓了。”臧止阀点头。
“这一副乖乖的姿态,怎么就不出现在我面前呢。”
熟悉的声音越来越近。臧止阀浑身震了一下。他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自己太想王了,以至于出现了幻听。
想来,他应该是个受虐狂,居然会欢喜狂躁的王。只要王稍稍对他好些,他便可高兴很长一段时间。
走到他面前的是眼熟的马夫,臧止阀皱了皱眉,不客气道:“为何要出现于你面前,你也配?”
这一番气势,着实强人。比在自己面前,要冷硬不知多少倍。帷帽之下的姜慵低笑了两声,忽然就不怎么想摘下帽子了,就想这么和臧止阀相处着。
在君王这个身份面前,他们之间隔了太多太多无法逾越的东西了。
太复杂。
姜慵想臧止阀回族的这三日能够过得舒心些。
这舒心其实没有他更合适。
但姜慵不乐意,说他自私也好,他就想搁男主身边待着。
“是小人逾越了。”马夫鞠了鞠身子。
臧止阀稳了稳自己的面具,“知晓就好。”话落,他转身走进围着篝火雀跃的族人旁。
姜慵自然也跟着他,坐在了他一旁。臧止阀只是皱了皱眉。
篝火的火焰不断飘散于空中,霹雳吧啦的一声,而后消失。
那些光亮,每每照在男主遮不完的脸上,那些疤异常的明显。
姜慵死死的凝着他,嘴动了动,话语还是止在了唇齿中。
曾记得,男主说脸上的疤是可以好的。
系统:“宿主,外貌协会。”
“我外你妹啊,我特么关心男主好吗。”姜慵暗暗咬牙,凶道。
虽然事情不是他做的,他还是心虚。那一条条疤证明着他这个身体对臧止阀的残忍。光是看到,便可轻易一遍一遍的唤醒那记忆。
他想让男主真正解了心结,却苦于过去残忍对待男主的行为而不知所措。
“祭司…”马夫凑了过来,但还保持着尊敬的距离。
臧止阀于火光之中瞧了他一眼,眼尾弯弯,明显心情还不错。
姜慵觉得自己此时又不该多言,误了男主的心情,那该多不好。
唉,自己这替原主收拾烂摊子的命。
就不能给我个甜甜的恋爱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