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我回家吗?”姜慵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都饱了,回什么家,希尔高冷不屑的瞅了他一眼,随即展开了翅膀就想飞。哪知翅膀还没展完全呢,翅膀跟就被姜慵一把攥住了。
要飞不飞的姿势实在是太丑了,希尔生气:“松开!”
“跟我回家,以后给你吸血,永永远远当你的食物,心甘情愿。”姜慵话语轻轻,抛出了个对于希尔来说非常诱人的条件。
希尔眸子亮了亮,随即是狡辩狡辩了一下,然后说:“也行,既然是你自己主动要求我吸的血,那我就勉为其难吧。”
獠牙偷着得意:送上门的食物,谁不要啊。
年纪大的小白痴完全不知道他这可是入狼窝啊,到底谁送上门,还不一定呢。
“爸妈。”
两匹狼走了出来,姜慵垂着眸,挑了挑眉道:“我带同学回来了。”
狼人性格孤僻,一般不与常人来往,姜慵说他把同学带回来让姜父姜母有些惊讶。
在随后门脚出现了人影之后,两匹狼立马幻化成人。
“哎呀,这是慵慵的同学啊,进来进来。”姜母见着希尔非常热情道,鼻子抽了抽,又小声的和姜父嘀咕着:“我怎么闻到一股血腥味儿呢。”
希尔瞬间有些慌张,这可是狼人窝,如果被狼人父母知道自己把他儿子咬了,还不止一次,非常护犊子的狼人铁定是要和他拼命的。
姜慵伸手,道:“刚刚出去,过往的车蹭到了。”
他的手背处,是一抹红意,姜母那可是心疼得不得了。那是赶紧找着药箱想给儿子包扎的。
希尔愣了愣:他这是在为自己解围吧。那伤口认真看的话根本就不是蹭痕,而是爪痕,自己划自己…
很痛吧。
“阿姨,我来吧。”希尔接住了急急而来的姜母的药箱。
母亲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时候,姜慵点了点头。
他们俩回房间去了。
“我总觉得有点奇怪。”姜母摸了摸她下颚和唇瓣中间那块地方,若有所思。
姜父:“哪里奇怪了。是不是……”
刚刚跟慵慵回来那人的气味不对。
他刚想这么回复妻子,妻子就把手展开给他看,“我这个青春痘好痛。”
姜父:“……多大年纪了,怎么可能还有青春痘。”
“所以说奇怪嘛。”
门关上的那一刻,希尔转过身来就被姜慵堵在门边上了。
“我给你解了围,你该怎么报答我。”
男人炙热的气息在缠绕着他,希尔更紧张了,那眼神闪烁得一瞅一瞅姜慵,“我我我、我也没要你的解围不是,你…”
那声音是越说越小,纯粹是因为没底气:“你不能以这个理由向我索要…”
眸子微微睁大,希尔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唯一可以哼出声音的地方已经被姜慵堵住了。
希尔手中的药箱在姜慵手撩起他衣服的那一刻落地,急忙推开姜慵,他羞红着脸:“你你你,你想干嘛!”
“你和我回家,不就是默许我可以对你做这种事吗。”姜慵眸子深沉。
希尔嘟嘴小声:“什么鬼,我可是从来没有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