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为许阿平住的地方,许阿平看着安娜,将医药箱毫不客气地放在她的面前。
“自己涂。”
“许阿平,你好不会怜香惜玉啊……”
安娜是一脸不满。
他扯了扯领带,气得有种抽死她的冲动,每一次遇到她,不仅仅倒霉,脸很好的脾气都爆发出来了。
“你从来都不是玉,哪里需要怜惜?”
听着他的话,安娜嘟着嘴,有些委屈,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对自己这么刻薄?虽然那一次被乔城打,不是她乐意见到的,可也不能对她有偏见啊。
无言地沾上药水给自己摸上,可这里没有镜子,她摸得不均匀,许阿平看着她毛手毛脚的样子,真的无奈地叹气。
这个小丫头啊!
“啧,啧,啧,连药水都上不好,真的怀疑你不是地球上来的。”
从医药箱里拿出棉签,沾上水,按住安娜的头,往她的额头上擦去。安娜一抽气,痛的拧住他的手。
“好痛,你能不能轻一点?”
眼泪被痛折磨地啪嗒啪嗒掉下来,许阿平是对她无奈,又束手无策。
“连撞车都不怕疼,现在怎么怕疼了?”
忍不住打趣,安娜闭着眼,不坑声。
许阿平静静地为她擦药,模样是无不比认真。安娜睁开眼,看着许阿平近在咫尺地脸,内心砰砰地跳着。
她眨了一下眼睛,仔细地看着他的脸。
其实许阿平长得不是很帅气,比起她二哥,少了一份温和亲近的脸。比起沈允墨,少了一份贵族的气质,比起乔城,更是少了精致的五官。
但,许阿平却很耐看,不大的眼睛下,却有长长地睫毛。鼻子不算太挺,配合着整张,挺和谐。
唇角不厚不薄,也不算有特色。配起来,顶多是和英俊有一点关系,但很容易被人忽视。
这样的一副脸孔,为何自己看着看着,心里却砰砰直跳呢?
许阿平擦完最后一步,感觉到安娜目光的热,骤然撇开脸,开口道:“死丫头,为什么像狗一样的跑到马路上?”
“不走寻常路呗”
安娜总算收回视线,许阿平一阵恶寒。
“还有为了让我载你,你也不能自己去撞车,倘若我开车的话,你也不想想,让人感觉有多危险?!”
许阿平对她的思维开始叹气。而她却为自己的小聪明洋洋自得,话不达语“特步,飞一般的感觉。!”
许阿平双眼冒火,重重地按住她的伤口,这死丫头,思维飞上天了,是吧?
“许阿平,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啊?”
安娜跳了起来,指着他,手指颤抖。
“我的地盘,我做主。”
将药箱收拾好,他看了她一眼,吐出一语。
安娜瞬间石化了。
许阿平要在YAYA呆上三天,由于是重要的项目,有很多投资商都会来。沈允墨不乐意许阿平住宾馆。
严谨无比的沈允墨,要许阿平租一间好的单身公寓,防止有心人**机密。
许阿平到栗老板的公司交代了许多事情,回屋,内心不断感慨出差是没好日子啊。
到了晚上十点,他拖下鞋子,黑暗中,他摸索了着灯,啪嗒一声,忽明忽暗地闪了几下,最后竟然不亮了!
什么破地方,竟然还出状况!许阿平自认倒霉,摸索着黑暗,想要快快到床上睡上一觉。
他下意识地跳起来,床上的东西翻了一个身子,攀到他身上,他浑身一震,去摸床头的打火机。
打火机亮起,温柔地光线中,他看到一个女孩裹着浴袍,闭着眼睛,在沉沉地睡着。
他心扑通一跳,去摸女孩的脸,不是安娜是谁?
天,他不是告诉她,在他回来之前,绝对不想看到她吗?她怎么爬上了自己的床,还霸占了自己的房了?
“死丫头,你给我起来!”
许阿平大喝一声,哪料安娜嘟着嘴,挥手打了他一下。“耗,别吵我,讨厌!”
耗是谁?许阿平脑袋发懵,难道是她喜欢的男人?
他闻到了空气里异样地酒味,从床上起来,他预感到事情不妙,打着打火机,看到桌面上,一瓶法国的陈年老酒被洗劫一空。
这丫头,竟然把他带来的昂贵酒给喝光光了?
这死丫头,真心是活腻了。
许阿平重新回到床上,准备把她拉起,怎料安娜话不着语:“耗,别吵啦,咱们一起睡觉觉。”
“死丫头……”
许阿平难耐地去捡浴袍,怎想,安娜凑到他的脸,摸着他。嘻嘻笑道:“耗,亲一个。”
五年前,他和沈允墨一样,有很多女人,但之后去了美国,就不曾有过,而今日,没这丫头,无意识地挑逗,激起了,他多年后,不曾有过的情潮。
她是醉了,无意识的……
自己怎么可以如此无耻呢?
同样的相似场面,让他的唇开始颤抖。
因为五年的过错,让嫂子无法原谅沈允墨的过错。
而他想学沈允墨犯一次吗?
“不要走……”
她不满地喊了一句,许阿平将地上的浴巾给捡起,为这丫头的未来感到担忧,这么没有戒心的在一个男人家里,洗澡,喝酒,睡觉。
防备的心是如此之低。
倘若,遇到的是五年前的他,只怕今**就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摸索着浴室,里头的灯竟然奇迹般地开了,外面的灯和浴室地原来不是一个线路,这让他有些欣慰。
打开水蓬,冲刷着身子,所有的冷静地都拾回来了。
这里只有一间房,安娜在一旁睡着,嘴里不停地说一些有的没的。
装满了一盆的水,直直地望她头上冲去,哗——
“咳、咳、咳。”小丫头终于撑开了疲惫地双眼,红通通地小脸终于看清了来人。
“许阿平?
“你喝醉了,我让你醒醒酒。”
面临着秋季,这水实在太冷,安娜被甩进去后,全身的毛孔都竖立起来。
看着许阿平的头发湿漉漉地打着水滴,看来一定是自己做了什么,导致他这样的?
身子不会痛,看来他没对自己做什么,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失望和是欣喜。
自己真的没有魅力?
许阿平一定不喜欢自己,否则也不会这种反应。
这下,脑子有些清醒了。
抬眼之际,许阿平已经走了出去,安娜愣愣地在浴池里,一时间没反应。
约莫十分钟,许阿平敲了门。
“陈安娜,出来喝汤,醒酒的。”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子,肌肤如雪,咬着唇,回了一句:“知道了。”
许阿平,用的着做的这么正人君子吗?
她心里说不来的不舒服,其实,她是故意让自己喝醉的。
穿着浴袍也是故意的,乔城追她到这里,已经让她的理智有些崩溃,她不想回美国,不想在美国过着舒服金丝雀圈养的生活,她想要自由的活着,体验着平常女孩该有的幸福。
可angel不给她机会,大哥也不给她机会。
她其实是有点喜欢许阿平的,若非如此,自己也不会死死的想要赖上这个男人,不肯放手。
但是,她是富家千金,拥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这些话,是绝对不会说出口。
自己对许阿平的喜欢,让她乐意献出自己,好让乔城死了这条心。
二手的女人,她就不信,乔城肯要。
在屋里待了许久,就去冰箱里偷他的酒喝,想要借着酒劲,让这个男人有机可乘。
为了更方便,她就直接穿了浴巾。
没想到,他非但没有动手,还让自己洗了个冷水澡,打开门,她走了出去,已经换上睡衣。
头发湿漉漉的,两眼清澈无比,一碗醒酒汤,就在旁边,屋里没有灯光,些许是坏了。
借着浴室的灯光,她看见许阿平在一旁抽着雪茄,沉默地一言不发。
“把这碗喝了,去睡觉。我准备走了。”
许阿平灭了烟头,实在不想呆在这屋里,再这么下去,自己的抑制力只怕把持不住。
“你去哪儿啊?”
将面前的醒酒汤喝了一口,不悦地问着他。
许阿平简直就想掐死这丫头,最后黑着一张脸,非常认真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半夜睡在男人的房间里,就不怕有什么事情?下午不是让你走了吗?为什么还在这里?”
口气一点也不温和,甚至带着一点点的责备,安娜眼睛有些发酸,他果然是有些不喜欢自己,否则也不会赶自己走。
她突然间感到很难过,吸着鼻子,将醒酒汤全部喝了。
“许阿平,你说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所以才这么对我说话?”
听着她的话,他显然错愕了,这丫头醒来后,是不打不闹,俨然对自己赤裸着身体没什么发应。
她的小脑袋,到底在想什么啊?
“没有讨厌你,乖了,去睡觉。”
摸了一下她的头,小丫头片子啊,才十八岁,什么都不懂,还学人家逃跑。
能逃到哪里去?
即使在他这里躲上今天,明天,那后天,总有一天,要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
因为,她显然和他是不一样的世界。
这一回,许阿平是真心的讨厌沈允墨给他定的这一套公寓了,好好的偏偏不让他住酒店,现在住这里到好,孤男寡女,他是怎么样,也不知道怎么解决。
若是在酒店,招呼一下应侍生,安娜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准备离开,安娜却一下子抓住许阿平的手,眼睛无比亮。
“许阿平,你还记不记得那一天,我和乔城在酒店里吃饭,却看见你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了,你们去开房了?”
他一愣,借着微弱地光线,看着她。
他想起那一晚,他和刚交往的女朋友到宾馆,说起来两人并未做什么,可中途却杀来了程咬金。
安娜假装应侍生,冲到了他的房里,拿着两人车里‘车震’的视频说自己是他的女友,让这个女人识相一点,赶紧离开。
女人气急败坏地甩了他一巴掌,说看错了他,他只不过是个衣冠禽兽。
那个女人是公司里颇为有才气的设计师,当初在美国,他学的是策划
。因此,那个女人是自己在a
e公司的下属。
自然,久而久之就喜欢他,父亲想要他安稳下来,他想来如此,也不拒绝这个女人。
没想到被安娜给破坏了,当时气得直骂这丫头,安娜理所当然,毫无悔意地说自己喜欢这么干,喜欢看他痛苦。
怒发冲冠下,他摔门离去,骂这丫头以后离自己远一点,自己再也不想看见。
所以,今日在马路边,见到这丫头,才会出现这种发应,下意识地就要她滚出去。
“当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可是许阿平,我是真吃醋了。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
他的心一沉,凝视着她的面容,语气变得有些认真:“陈安娜,你才十八岁,懂什么感情?”
十八岁,花一样的年龄,也是最容易动心的年龄,哪里懂的爱情。
他从来没想过要和这丫头有任何瓜葛,因为富家千金不是他的首选。
他要的女人,自然是能和他这个,还处在‘平明’阶级的男人相配。
“你是说你不喜欢我,才找了这么个借口?”
安娜的语气有些哭腔,甚至泪水都流出来了。
那时,在车里和他亲吻的一幕,说来是给乔城看的,但更多的是她自己愿意。
她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喜欢他。
“好了,咱们不提这个话题,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如果你想住,就住在这里几天,直到我回H市,这里很安全,乔城是不会找到你的。”
轻轻的站起,她微仰着小脸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就这么希望我被乔城找到?”
“他喜欢你不是吗?”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听到她的告白,呼吸却很急促。
这是他有生以来,将‘我喜欢你’说的最认真的一个女孩。
她的语气是那么认真,纯粹的令人心动。
他有种想要拥她入怀的感觉,但他已经不年轻了,沈允墨二十七岁,他也有二十六岁。
十八岁,懂什么爱,乔城若是爱她,总比她去爱乔城好。
世界很残酷,男人爱你的时候将你宠上了天,不爱你,就将你一脚踢开。
商业的联姻,不是所有的人都幸福的。至少,他看的出乔城这花心大少是喜欢她,这样就好了。
“那你,喜不喜欢我?”
她的声音有些期盼,静谧之中,她抱住他的手,许阿平被她的话触的有些摇摆不定。
她怎么就这样招惹自己呢?
“好了,不回答。”真的要走了,再耗下去,一定会被这丫头折磨死。
安娜咬了咬唇,看着昏暗中,许阿平高瘦的身影,这是她十八年来,第一次喜欢的男人,虽然比自己大了很多岁。
可是,她是真的喜欢,不然,也不会这样的赖上他。
如果,他不给自己喝醒酒汤该多好啊。轻轻地踮起脚,在他离开之时,就将唇吻上他的唇,主动的令他浑身一颤。
“我今晚喝醉酒,就是为了让你对我有机可乘。我是真的想成为你的女人。”
她一定会后悔的。
许阿平脑子里只有崩出了这一句话,然而一个晚上被她挑起的神经,在一根一根的扯裂。
他沙哑地叫着她的名字:“安娜。”
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在取舍一些东西。
要怪,就只怪夜太美,眼前的女子太诱人。
“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安娜不断地说着,仿佛在告诉他,这是她的决心。
“你可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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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一直在下着雨,大概是秋季过渡到冬季的开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休养了近一周,米安的脸色总算好了很多,但情绪依然处在恍惚地状态。
下午十一点,有人送来了一束花,小孩推开门,身子探了进去。
“是米安姐姐吗?”
声音怯怯的,米安视线望过去,只看到了他小小的身子。这束花大的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米安感到奇怪,让小孩走了进来。“姐姐,祝你早日康复。”
她开起了床灯,明明是白天,却下雨显得有些阴森森的。
“谢谢。”
她伸手去接,小孩马上就走了。
有些疑惑,这束花太香,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总之,很勾人心弦。
花里有一张卡面,难道是陈孝言送来的?
翻开一看,顿时脸色一变!
她慌乱地去找自己的包包,包包藏在了医院柜子的底下,找了一遍却始终早不知道自己想要看。
脸色越来越难看,索性将包包的东西全部给倒在了地上,一瓶洗面奶,一本书,几张卡,一只笔,里头多了一部手机,却少了一张身份证和一张离婚证。
她赶紧去床头按铃,护士进来,问她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
她指着地面上狼藉地一片,非常沮丧道:“这期间,有谁来过医院?”
护士看她像是看外星人,高高帅帅的男人,墨色的西装,不是他老公吗?
这张脸看起来有些怒气,随之护士用很平常的口吻问她:“上一回,你丈夫来了一次,你不会忘记了吧?”
沈允墨?
米安的脸色一白,有些烦躁地捂着头。
“我有说过吗?”
护士耐心地将她的物品给捡起来,看来失去孩子的女人,精神都在一段时间有些不正常,习惯了这样的表情了。
“你丈夫拿了你们两的婚纱照做证明了。我自然让他进去看你。”
“好了,我知道了,谢谢。”
显然,那一天的事情是她忘记了,还以为是梦中,沈允墨来了,她哭着被他抱住了。
原来,这不是梦。
涩涩地苦,一直漫延到了舌尖上,苦得让她的笑容都难看了起来。
这部手机是新的,屏幕的保护膜都崭新如出,她将卡片放在自己的双膝上,就拨通了卡片上的号码,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
电话那头通了,声音有些懒懒地,似乎早预料到她会打过来。
“什么时候回家?”
依然是不容拒绝,很熟悉的,令人心慌。
“我有选择吗?”
米安苦涩地笑着,双眼模糊地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只是觉得心在雨中,被淋湿透了。
“身子还好吗?”
沈允墨此刻是在客厅里,里面有几个客户,他走了几步,到听不见的地方,轻轻地问她。
米安将手机拿开,捂着电话,眼泪在滴滴地落着,窗外的雨水淹没了她抑制地哭声。
“明天我会派人来接你,你出院吧。”
沈允墨挂断了电话,重新回到客厅内。
米安怔怔地看着手机,将它握在手心里,蹲在一旁,闭着眼。
他怎么可以擅自拿走自己的身份证和离婚证?他就那么自信地以为拿走了这些就可以束缚她?
将花放在一旁,有了些困意,准备闭眼,重新睡觉,什么也不想。
这时,门又敲三下,她变得有些烦躁,打开门,门口出现一个带帽子的送货员。
“小姐,您的包裹,请签收。”
她犹豫了几秒,没伸出手,送货员看着他,指着上头的名字,不确定地问。
“你是米安吧?”
一会儿送花,一会儿送包裹,她怀疑里面的是炸弹。
应了一声,迟疑了很久才签收了名字,关上门。
将包裹扔到一旁,原本的睡意醒了几分。手里拿着遥控器,不断地换频道。
眼睛却时不时地瞄着包裹,很好奇里面是什么东西。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拆开包裹,一看,是红色的本本,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的红本,颤抖地拿起。
“结婚证?”
她不确定地拿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翻开一看,名字赫然写着她与沈允墨的名字。
不可能,她不断地摇着头,难以相信,没有她亲自去,沈允墨怎么可能重新领来结婚证?
想起刚才电话里,他那么自信地说着,她总算是明白他的用心了,他是早有预谋。
连忙从病床上起来,穿起衣服,就出了病房。
护士刚要去她的病房,她却已经走到了柜台,办理退房手续。
招呼着出租车,急切地往沈府而去。
而这时,沈允墨已经送走了客户,王妈在做晚餐,期间,他走到厨房,对王妈道:“今晚多加一双筷子。”
王妈很疑惑地问道:“少爷,还有客人吗?”
他望着窗外淅淅沥沥地雨,笑得有些愉快:“不是客人,是主人。”
王妈的嘴张了张,正要说什么。
沈允墨已经上楼,然然在屋里将最后一片小图给按了上去,非常兴奋地将一角拿起:“爹地,你看,完美大作,妈咪一定会喜欢的。”
沈允墨笑了笑,落地玻璃映衬着窗外的雨色,他亲了亲然然的脸:“妈咪今晚就会回来了,赶紧将这个收起来,不然要被发现了。”
然然兴奋地抱住他的脖子:“这说话真的算话,你说妈咪会今天回来,我还是信你。”
眼里闪过柔情,“好了,将东西收拾起来,晚上一起和妈咪吃饭。”
将小家伙送走,原本在房间收拾东西的林妈看见沈允墨的结婚证,匆匆地跑来了。
“少爷,你是真的将少奶奶的离婚证换成了结婚证?”
林妈是难以置信地摸着结婚证,少爷怎么可能将这种事情做到?
这结婚证没有两个人是办不到的,沈允墨接过那张结婚证,笑得颇为地狭促:“林妈,你信这是真的结婚证?”
林妈傻眼了。“这是假的?”
将结婚证收起来,放入柜子中。“上一回你不是让我想办法让接她回来吗?倘若我去找她,她就算是死也不会回来,我必须让她主动,自然要用一些小聪明。”
拿走了米安的身份证和离婚证自然是为这件事情做铺垫,他不过是找了一个做假证的人做了一张相似度百分之八十的结婚证而已。
他想她回来,但也不会做的太过分。这是对她的尊重,但必要的时候,他必须要有自己的手段。
他从来不会掩饰自己做事情的强势和腹黑。这是他的性格,改不了,也无需改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