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啤酒以后,我发现乔姿一直在盯着我的酒瓶子看,可是我现在已经喝的五迷三道了,根本察觉不到有什么异样。
我顺了顺气,摸了摸已经发胀的肚子,生怕待会儿喝了一半就忍不住会吐出来。一旦那样的话,以乔姿的脾气,很有可能就翻脸不认账了。
我做了几个吐纳,让自己尽量平静放松下来。然后一仰脖,开吹!
“咕嘟...咕嘟...咕嘟...”几声下去,我感觉啤酒都快堆到我的嗓子眼了。
其实正常情况下,吹一瓶啤酒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在神农的时候,我们经常是三五瓶三五瓶的吹。别说啤酒了,连白酒老子都对瓶吹过。
但是在喝了这么多酒以后,我还从来没吹过。所以这对于我来说,也算是难度比较大的一个挑战了。
为了乔姿,我也只能拼了。虽然我知道她爱我,但我就要亲耳听见她跟我说出那三个字。
在那个瞬间,我感觉自己就要喷出来了!于是,我赶紧用舌头堵住了瓶口,然后用了几秒钟的时间,把自己口中的啤酒慢慢下肚。又过了十几秒,一瓶啤酒,终于被我全都给喝光了。
还有啤酒从我嘴角溢出,甚至打湿了我的衣服。我毫不在乎,感觉眼皮和头都很沉重。我问乔姿:“乔姿,说实话,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也不知道我这个问题怎么那么有杀伤力,在我问完之后,乔姿居然哭了出来。而且,是泪中带笑,仿佛十分感动。
她冲我点了点头,认真道:“刘芒,我爱你...一直以来。”
听到了,我终于听到乔姿亲口说出这三个字了。
我顿时感觉身上又充满了力量,在这样一个酒醉的夜晚,乔姿终于对我说出了这三个字。
乔姿的脸蛋,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的美丽。虽然她平时也很美,只是现在我觉得是她最美的时候。
我看着她粉嫩的嘴唇,忍着剧烈的头疼,将她香软的身子一把搂入怀中,然后对着她的嘴唇狠狠的吻了下去。乔姿也很配合,立刻跟我缠绵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次亲吻乔姿的时候,我感觉浑身都跟火烧一样的烫。
卧槽?这是咋了?是因为我喝多了吗?可是我以前怎么没有这种感觉?
马上,那团火苗就壮大成了火焰,心脏如同着火了似的,让我只想拖衣服。我想,我可能真的是喝了太多了吧?还是说因为身边的是乔姿,所以我才会这样?
我的大脑皮层在兴奋的跳跃着,随后,兴奋的就不光是大脑了,而是全身。这一刻,我居然有种马上把乔姿推倒的念想。难不成,我真的要在这个酒醉的夜晚,破了乔姿的身?
我虽然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趁火打劫的事情我也做不出来,我很想忍住说不,但是我发现我自己根本忍不住。
终于,我的手已经不满足现在的动作了。本来是游弋于上面的,突然就开始向下路发起进攻,还啥都没碰着呢,就被乔姿一把给摁住了我的手。
她脸蛋早已是绯红一片,既是羞得,也是醉的:“疯了吧!就算你想也不能在这啊...咱俩走吧...”
我迷迷糊糊的,被乔姿给扶出了烧烤店。走路的时候,我感觉双腿绵软无力,就跟踩在棉花上的感觉一样。眼睛也越来越沉重,可是内心的火焰却仍然没有散去。
头疼欲裂,不醒人事。渐渐地,我都看不清身边的女人是谁了。我看着那张模糊的脸,这真的是乔姿吗?
乔姿把我扶上了出租车,十几分钟以后,我俩终于来到了一家宾馆。
我的胳膊被乔姿给扛在了自己瘦弱的肩膀上,她扶着直晃悠的我走进了宾馆。被她香软的身子给我弄得心里痒痒的,我伸出另一只手,拍在了乔姿的香臀上。
终于走进了房间,乔姿才刚把房门关上,我体内的那股火苗“蹭”的就涨了起来。我大脑不受控制,立刻将乔姿的身子压到了墙壁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这一晚,一切都要发生。任何人,也阻止不了我了......
我粗鲁的亲吻着乔姿的小嘴儿,乔姿也在回应着。在亲吻的过程中,我的手也没闲着。乔姿完美的身段,渐渐在我眼前完全展露了出来。
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如雪般白皙,完美的让我说不出话来。光是看着,我就已经流口水了。我咽了口唾沫,将她抱到了大床上,然后贪婪的亲吻着乔姿的全部,给乔姿弄得欲迎还拒。
我再也克制不住,乔姿的眉头也紧锁着,静待自己第一次如何被我夺走。她死死地咬着洁白的贝齿,感受着疼痛继续全身。
在片刻的阻碍以后,我终于突破了重围。成功的,和乔姿负距离接触。
这一刻,我们属于彼此......
良久,我身上那种可怕的火焰终于散去。如同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浑身放松的瘫倒在了床上。乔姿也依偎在了我的怀里,浑身香汗淋漓。
我们没有沟通,渐渐睡去。在睡着之前,我脑海中还在回想着一个问题,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我在做梦?
如果不是做梦的话,那明明是乔姿的第一次,我刚才为什么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根本一点也控制不住自己,对待乔姿的时候甚至有些粗暴。可如果是做梦的话,为什么又感觉那么真实呢......
我仿佛走了好远好远的路,不止生从何来,死往何处。只是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的浑身疲惫。而当我睁开眼睛以后,头疼欲裂。我的眼前,是一片陌生的环境。这应该是酒店吧?
......
突然!我感觉自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猛地坐了起来!忍着头痛,将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洁白的床单上,一抹殷红映入了我的眼帘。
原本应该兴奋的我,看到了这团红色以后,却说不出话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