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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员看看生活助理那样,很理解地点点头,晕船确实难受,反正自己也要回去的,顺带搭个人而已还能赚一笔外快。
过来接待程萧然的人正好听到了这段话,露出标准的微笑:“请问是许彬彬许先生吗?”
“我是。”
“我是前来接待您的,您可以叫我Mary,您的助理好像不大舒服,我们可以为您临时配一位生活助理,以为您在交流会上三天的生活服务。”
程萧然从快艇里走出来:“哦,你们官方的叫法是叫交流会是吧?要三天时间哪,没事我不用什么生活助理,又不是没手没脚,没事快走吧,我还急着见到那金边黑玫瑰呢。”
Mary也不勉强,很多富贵子弟都很有个性,而且不信任外面的人:“那许先生请跟我这边走。”Mary看看程萧然脸上的面具,“现在天气这么热许先生可以把面具摘下来。”
“没事,你们不是有什么假面舞会吗?”程萧然扶了下半边的黑色面具,略显局促,“我没戴过这种面具,先适应一下。”第一天晚上是有舞会,一般来说以某某交流会弄起来的聚会,肯定大家互相介绍商品,互相认识之类的,但这种“交易会”太另类,谁也不愿意让别人认出自己,所以只有组织方面才会掌握客人们的资料,而客人们会戴上各种面具,这正好给程萧然空子钻。
Mary心里暗笑,和资料上一样,这个许彬彬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宅男,不过谁让他家里钱多地位高呢,只要稳住他,拿到把柄,让许家替组织做一些事情,陪这个low男浪费点时间也是值得的。
Mary想到自己这个月的巨额奖金和身边这个公子哥直接挂钩,对他越发热情起来。
程萧然很不喜欢这个老往自己身边凑的金发美女,她身上的香水味太浓了,于是一到轮船上,他就借口要休息,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发现这个房间藏着不止一个微型摄像头,他也并不在意,摘了面具在一边,让脸背着摄像头,然后就窝进柔软的床里,戴上耳机,一边听着歌一边睡觉。
Mary在监控屏幕前撇了撇嘴,用英语说:“真是没劲的男人,来了这种地方也只会躲在床里睡觉,死宅男。”
另一个金发男子笑道:“你可别小看宅男,中国人有句话叫会咬人的狗不叫,黑蝎子可就是被一个宅男弄死的。”
Mary想到死去的黑蝎子和他一死一落网的两个手下,幸灾乐祸地说:“本来还以为十拿九稳可以大发一笔的任务,听说黑蝎子都订了包间要庆祝 ,谁知道……”她又兴奋起来,“你看过照片没,那么嫩的一个小弟弟居然有那么大的本事,不知道玩起来带不带劲。”
金发男子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嘲笑道:“你可别想那些,这次大老板都生气了,那个叫萧的赏金提高了好几倍,谁能抓到他谁就发财了,可是去了好几拨的人,连根毛都没找到,听说他的女伴在我们手里,这次他敢来就死定了。”
程萧然躲在被窝里,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微微一哂,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不知道他如果没有亲自来会怎么样,组织真的会让傅之卓见到甚至带走陈欣蕾吗?
……
几个小时之后,程萧然还没抵达最终目的地,傅之卓先到了。
“什么,规则改变了?要公开竞价?”阿洪气笑了,“你们这里是‘交流’会还是‘拍卖’会,你让我们老板去和其他人竞价一个女人?是不是不把我老板放在眼里?”
“那就让那个男的过来,什么,男的现在不方便?你耍我?总之我十分钟之内要看到人!”
阿洪对巨轮上的人撒完火,进了房间:“老板……”
“我都听到了。”傅之卓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来他们不准备让我单独见到人了。”
“为什么啊?”
“为什么,恐怕是等着萧然。”
阿洪震惊:“他们知道程先生会来?”
“他们不知道,但就算萧然不来,他们也可以利用陈欣蕾这个诱饵逼他出来。”只不过正好近期就有这么个交易会,既然程萧然表现出的实力与他外表和生平完全不符,那么也可以认为他有不为人知的渠道,可以追查到陈欣蕾的去向,再加上有点能量的话,一定会想办法救人,所以组织先等着看。到时候公开竞价,陈欣蕾露了面,组织只要盯住每个客人的反应,就能够锁定人,真是个好办法。
傅之卓看着窗外无边无际的大海,他错估了这个组织对萧然的重视程度,看来在萧然手里折了三个人,组织是铁了心要报复回来。
“那老板我们该怎么做?”
“在萧然到达前,弄清楚陈欣蕾在船上什么地方。”
程萧然在天黑下来之后才抵达,他边走边用手机浏览网页,据说这巨轮上到一定时间会关闭网络,没收通讯工具,但现在还没有,他很顺利地在一个论坛灌水区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上面无病呻吟的文字简单解码,重排一下顺序,大意就是陈欣蕾的详细所在已经被找到,但那里戒备森严,暂时还找不到办法救人,让他进去之后不要打草惊蛇,他们先商量一下救人计划。
傅之卓效率不错,他满意地翘了翘嘴角,快速回了一串文字。
大厅,音乐悠扬,角落里阿洪拿出手机看了眼,然后凑近傅之卓:“老板,公司传来的简讯。”
傅之卓接过手机,看着上面的回复,眼神深了深,上面翻译过来就一个意思:想办法带我去你房间。
他微微低头,笑骂一句:“这个小坏蛋。”要不是要用到他救人,估计永远别想听到他说这种话。
他修长的手指轻点:博取我的欢心。
程萧然看到回复磨了磨牙,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都什么时候了,还能说出这种话,就不能换一个说法,真不想和他交流。
“许先生?”
程萧然把手机放进口袋:“走吧。”他想着怎么做才能让傅之卓有理由把自己如此“猴急”地带走,想到出发前方江对自己说,这个船上大多是一些变态,绝对男女不忌,怎么新鲜怎么刺激怎么来,叫他小心一点。
当时那个眼神,好像看着一头肥羊自投狼窝一样。
傅之卓在其中扮演的,好像也是一个闲得蛋疼来寻找激情的无耻人士,他的回复里其实也点明了,他怎么做最合适。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咬咬牙,从大厅门口的侍应生托盘里端过一杯透明无色的液体,张嘴就喝了一口,是酒,虽然不期待这是白开水,但这个纯度也太高了,他脸色微变,顺势装作被呛住的样子边咳便把酒水洒了出去。
“许先生!”Mary手忙脚乱地拿纸巾给他擦,程萧然摆摆手,皱着脸说:“怎么是酒!”
“抱歉抱歉,许先生我带您去换一身衣服吧?”Mary眼里闪过一丝鄙视,摆在这个地方的不是酒难道是白开水吗?Low男就是low男!
忽然她愣住了,看着眼前的程萧然眼神有些发直。
酒水把他的胸前和腰部的衣服打湿,白色的衬衣本来就薄,这么一湿几乎就全透了,露出那胸前隐隐约约的红缨,露出那纤细劲瘦的腰线,他还不自知,一边解扣子一边抖了抖衣领,胸口半片白瓷般的肌肤和过于精细的锁骨。
Mary只觉口干舌燥:“许、许先生,我带你换衣服吧?”刚才不觉得,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居然这么、这么地富有魅力,那露出小半边的脸在黑色面具映衬下神秘又漂亮,又白又嫩,因为呛咳而泛着红润,简直让人想要啃一口,那隐约露出的鼻梁与嘴唇线条是那么完美,想让人把他那碍事的面具用力掀开来,把他身上半湿的衣服全部撕开。
他明明又宅又闷像个女人,瘦瘦的身材像根竹竿,一点男人味都没有!
程萧然摆摆手:“算了,先去看看黑玫瑰。”
他一边擦着衬衣,一边像等不及一样步入大厅:“黑玫瑰呢,黑玫瑰在哪里?”
Mary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不过忍住了,反正她只负责拿到许彬彬的把柄,至于他来了这里是消费者还是被消费者,并没有什么区别。
而且对这种大家族的孩子,显然嫖别人和被别人嫖,后者更丢人更无法忍受被曝光。
不过心里还是挺惋惜的,毕竟这么个极品,她陪着一起一天,居然都没摸上一把。
大厅里众人都循声看向程萧然,半数以上的人瞬间就爆发出火热的眼神。
如同方江说的,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大部分老顾客,就是来找刺激的,这些人男女都尝过,眼睛也够尖够毒,有一双善于发现猎物的眼睛,程萧然的年轻与清爽,就像一阵风吹进整个大厅,尤其这种冒冒失失的表现,更透着股年轻小孩子一般的懵懂与单纯,偏偏他此刻又是如此的惑人。
不论男女,交谈的停下来,跳舞的停下来,把玩手机的停下来,都对程萧然露出垂涎的眼神,甚至有人对他舔了舔嘴唇。
程萧然一阵头皮发麻,他只是给傅之卓一个“看上”他的理由,怎么这些人都一副饿狼模样,不就湿了一个衣服,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魅力值这么高了。
他不知道,其实如果他这个样子大白天走在街上,顶多回头率高一点,但在这里,灯光也暧昧,音乐也暧昧,这些人本就是猎艳来的,本来就蠢蠢欲动,只等着狂欢一把,看到谁都好像在审视对方能不能当自己的猎物一般,程萧然如此出现,这些人完全挣脱了道德礼法束缚的人不多想才怪。
不过这些人只是眼里冒火,傅之卓却是整个人都着火了。
该死的,他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居然敢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看到在场的人一副想要把程萧然当场剥光的样子,傅之卓简直要爆了,他豁然站起,因为动作太大,不少人都看向他。
他大步走向程萧然,直到两人挨得极近,才低哑着声音问:“你找黑玫瑰?舞会上有谁叫做黑玫瑰吗?我可以帮你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