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半截红衣摆放得整整齐齐,小芒虔诚地合十祝祷,埋上混着冥纸灰的黄土,压实,拍紧,也算埋了一段过往。
大家都感到莫名的压抑,不想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惨淡的霞在天尽头寂寞地燃烧,头顶上低垂的天很阴沉,在远处不语的树很阴森,连在周身流动的微风都显得那么诡异,无来由地兴风,掀起草浪,忽而上、忽而下,有节奏地起伏着。
“过去就让它过去吧……”离歌率先打破沉寂,“我们,该上路了……”
经历了那么多事,大家也长大,成熟了。
流云也鼓励着:“嗯,还在征途,大家振作起来!”
冰熙和嫦儿搀扶着小芒,低声安慰着,连整日睡大觉的扶苏也现身出来安慰。
“大家放心,我没事”小芒感激地谢过了众人,视线最后停留在离歌身上,“大哥哥去哪,我就去哪”。
“走吧!离开这个伤心地也好,当出去散散心”
“那就是去哪啊,大哥哥,嗯?”流云模仿小芒娇羞地喊离歌。
把大家都逗笑了。
“起开,起开,你个恶心的大虾,我来看看地图仪哈,接下来,我们是要去——白鹿原!”
“走着!”
一行人又热热闹闹地上路了,你永远不孤单,因为我永远在。
白鹿原,白家庄,夜幕降临时。
“不…哥哥不要,不要,雪儿求你了!”大红的衣袍被撕得支离破碎,白初雪纤细白嫩的手臂紧紧地环饶在胸前,欲遮住那一抹的春光,她害怕地步步后退,直至退到喜床的床柱上,白皙的手臂随着步伐的移动在衣袍下若隐若现,极大地愉悦了新房中不请自来的玄衣男子,初雪的堂哥——白初原。
“不要?雪儿,我那么喜欢你,你难道不知道吗?”初原大跨步上前,粗暴地捉起初雪的双手,用强硬的身体制止了初雪不屈服的扭动,把初雪围困在他和床柱之间。
“啊!”双手被提起,胸前的春光一泄无遗,樱花白似的雪峰,雪峰上巧妙地点缀了两朵绯色桃花,在初原灼灼的注视下,越发地害羞了起来。
“冰熙姐姐——嫦儿姐姐——救……”
初雪酮体的美好压崩了初原最后一条清醒神经,初原满目含情地低头用嘴撕开已经毫无遮蔽作用的碎布条,用力,撕下,狂吻。
“你喊啊,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哈哈哈……”
“不,不要!”初雪咬住初原的肩膀,往死里咬。
“啊!”这次低呼的是初原,他暂停了进攻的动作,饶有兴味地看着初雪的撕咬。
尝到血腥,又见初原停止了侵犯的动作,初雪慢慢地张开紧咬的贝齿,慢慢地抬头,但映入的却是初原兽性十足的双眸,“该我了”。
趁初雪还未回神,初原轻易地把初雪绊倒在床,长臂扫落床上铺张的“枣生桂子”,枣落,无声。
“啊……”初雪惊醒,这样的噩梦已经连续做了好几天了,不,哥哥不是那样的人,不是这样的,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初雪喘着粗气不停地拍着剧烈起伏的胸脯。
“没事的,会没事的”初雪扯来快绣好的鸳鸯绣帕,再过几天,雪儿也是做新娘子的人了,想着那人,初雪含羞脉脉地笑了。
又一夜无眠,初雪望着窗外半明半晦的月亮,干脆不睡了,踢踏着绣花鞋,拿起针线,绣下那满满的心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