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兄,季情没事!"季情活蹦乱跳的起来,清秀的小脸上带着一丝温暖,白唳师兄是除爷爷,辰,师父之外对她最好的了吧!感受到他的大手扶着她的腰,季情皱起了眉,"师兄,你做什么?"季情急忙拍掉他的魔爪,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却又在思考着如意门的事情,好似旁边的大活人,已经成了空气一般。
"季情,你对白鹤有什么感觉?"白鹤是人中之龙,难道这小丫头喜欢白鹤?这可不行啊!
"没什么感觉。"季情回头继续说道,嘴角含着笑意,"我应该有什么感觉吗?"
"我跟你说,你以后可要离那个白唳远一点,他很危险的!"白唳大声说着,好像季情的耳朵聋了,听不到一般。
季情美眸微闪,"白唳师兄?"季情皱眉,"那个死鱼眼有这么恐怖么,天天一副鬼样子,好像别人欠他钱十辈子没还一样。"季情平静的看着他,稚嫩的小脸上带着一丝不符年龄的笑意。
"多注意点就是了。"他老远就看到白鹤从这里被抬了出来,要他不多想,那才怪!
"嗯。"季情点了点头,带着一丝平静的笑意,整个人也因她的笑而生动,如清新婉洁的采莲女一般,似是平凡,可是谁又知道,平凡没什么不好,平凡才最有力量啊!
"好啦!走吧!"白唳将手臂搭在季情的右肩上,带着她一路走去。
"白唳师兄..."季情一直想扯开他的手,她是没有说过白鹤对她有什么反应,但那并不代表可以对他白唳好啊!白唳师兄在她心里只是朋友。
"好啦好啦,被师兄我抱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白唳大大咧咧的说着,半眯着的桃花眼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修长的手指一手揽着季情的腰。
"是不会少一块肉,可是..."可是这样真的让她感觉很不自在!被一个十八岁的男子这么搂着,是个人都会觉得不自在吧!
白唳听到这话立刻脸沉了下来,像个深宫怨妇一般,扯下了一块衣料,右手捏着衣料的一角,十足的深宫怨妇样的甩着意料,"季情,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伦家这也是为你好,你看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又没人照顾,师兄陪陪你也好呀!"白唳说着,一手捏着衣料,一下一下的随着手甩着。
"噗嗤!"季情被他的'伦家';逗笑了,美目中含着委屈的意思,一脸的单纯无辜,黑白分明的美目中闪过一丝光芒,大大的眼睛望着白唳。前世她一张中上的容颜,只要她想,就可以抓住所有人的心,如今这张容颜被她保养的更是连婴儿的皮肤都比不上的,现在的容颜,只要她想,就可以抓住任何人的心。
"季情不哭,不哭啊!"白唳伸手欲抚上季情清秀的小脸,却被季情很快的拍掉了。按理说季情现在的容颜只称得上是清秀,哪里值得他这样了?在麓山,比季情长得娇艳秀丽的大有人在,对他白唳献殷勤的也大有人在,可他就是鬼遮眼了,看不到别人,却总被这张普通清秀的小脸所吸引,好似别的女人在他心里只如一个名字一样,甚至,有的连名字都没有。
"呵呵...师兄你被骗了!"季情猛地站了起来,美目中闪过一丝光芒,黑白分明的眸子锁定他的脸,快速的转身掉头回雪峰山,边跑边甩的衣裙也显得可爱无比,披腰的长发随风摆动着,小手快速的做了一个可爱至极的鬼脸。
季情回到雪峰山的小屋,关上门,将小手放到石头做的琴弦上,一下一下的弹动着,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美眸中带着一丝开心,似乎,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这石琴是她自己做的,中间的琴弦用了鹿筋连接了起来,韧度和硬度都很好,是一把上等的好琴。这几年,在麓山,季情很少用焦尾琴,用的几乎都是这把石琴,走近些便可看到上面清透的颜色,可见此琴被磨练的有多好,几乎如上等的美玉一般。任谁去了那个典当铺都不会认为这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任谁看了都会当做是美玉。
"好好听的琴声啊!"以前在家中他也有学过,只是无论怎么弹都弹不出这种味道,子洛背着手说着,黑色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崇拜。
"切,那又怎么样,又没有我弹得好听。"子菱嘟着嘴,自上次的事情以后,子月师姐就好像怕了她一样,可那是五师姐,她可不怕。可最后的一句没有她弹得好听。倒也无人反驳,在他们认为,季情无论怎样努力也都只是个废物,悟性不高的废物。而他们不知道,此时他们一步步逼近的房中,房内的人儿已经洞悉了两人位置,正在找准时机射出玄铁银针!
"是是是,师妹弹得最好了。"子洛也没有听过子菱弹琴,却附和着她说道,在他认为,只要哄得这个小师妹高兴了就好,至于那个废物,真是让他想想都觉得恶心。
"看来有人送上门来了呢!"季情小声低语,嘴角带着几分上扬的弧度,小手拨动着琴弦,忽而,伴随着红玉萧的声音,一根玄铁银针出现在两人耳际前,似一种警告,又或者,亦是挑衅。
"玄铁银针?是如意门主?"两人同时高呼,玄铁银针预示着如意门主的警告,若是看到玄铁银针划过耳侧,那一定是因为说话者影响到了如意门主,若是不遵从,引来的会是更大的惩罚,他们可不想沦落到家破人亡,在这个古武大陆里,所有人,宁愿得罪所有人都不愿意得罪如意门主,现任的如意门主比起当年的月灵公主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所有人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又或许,知道他另外一个鬼手毒医的称号而闻风而逃。
季情继续弹着琴,箫声暂停了下来,一切好像有两个人,却都被季情做的天衣无缝,好像如意门主一直在吹,季情一直在弹一样。可谁有知道,这两人,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啊!舞倾城,常无情,墨无情,皆是她的身份!这一世,灾难阴险,破涛暗涌,她墨无情一一化解,绝处逢生,她更没有什么可怕的!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收起了石琴,拿着一杆铅做的毛笔,一行一行的练着字,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认命?偏不服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