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师父走后,季情与子尚站到一边,似乎,某些事情压根就和他们没关系呢!
"现在你满意了,他们两人都要受到鞭罚!"大师兄季逸袖下的拳头越握越紧,子洛还好说,男儿家再怎么样也撑得过去,子月就不一样了,女儿家却同样要承受三十鞭子!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什么叫我满意了,季逸,我敬重你是这里排行最大的大师兄,我跟你说清楚了,若不是你们从一开始就咬着我不放,我再怎么也不会这样做。"季情走到前面,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着。
"好,那你为什么不事先禀报师父?"季逸瞪着她,好似对着一个不共戴天的仇敌一样。
"我为什么要禀报师父?你们几个一直咬着我不放,又对我这么'好';,那么...着'好东西';我理所应当还回去!"季情接着说着,美眸中不带一丝优柔,不是这几人惹她又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
第二十章是在意吗,师兄你做什么?
"我告诉你,我已经让了一步了,我和你们是一起受罚的,听不懂人话么?"季情气死人不偿命的接着说着,眼睛里又注入了一丝冰冷,"你们最好别惹我,否则,就算是'大师兄';的要求,我也可以选择不妥协。"大大的眼睛睁开一个最好看的弧度,侧眼藐视着季逸,他枉为大师兄!
她才刚刚十岁,怎么会有那么冰冷的眼神?而且这样的眼神,好像那个天山的冷玄辰!
"季情,我们走!"子尚站了出来,她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孩,那些师兄师姐们,就那么容不下他们吗?
鞭子落到了子洛的身上,鞭子所带的力和落在地上的身上的疼痛,似火辣辣的耻辱,在看季情的眼神,带着一丝狡黠,带着一丝看好戏,带了一丝冰冷,带了一丝火辣辣的挑衅意味!没错,就是这样的眼神!
季情无辜的看着某个正在挨打的人,是他自己会错意了,她前几点是有,可挑衅?是挑衅么?好像并没有吧!是他们先招惹她的!她只不过只反击而已,这是她忍的最后一次,若是再有一次,她惩罚的办法可就不止这么一些了。子月和子菱房蛇的那天她们也许不知道,她知道,她知道那样娇媚的外表下藏着的是狠意,以为她不知道,不知道杂活若是她们做,她们口中的师兄一定会帮她们,从一开始她们就格格不入,若是师父让她配解药,她也会再答应一次,至于以后的相处,还是免了吧!
季情跪在小屋门口,不管那天下的雨,温热的额头带着一丝暖意,血珊瑚似乎也有着愈毒功效,回眸看到手上的血珊瑚珠链,五年内竟然已经变得这么光滑了,手上升起一道蓝色的火焰,嘴角轻喊着细腻的话语,"流月..."刚喊到半中间,就听到了白鹤的脚步声,"谁?"
"是我!"白鹤捂着胸口不断流出的血迹,横眉俞皱愈紧,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儿,五年他没有见到她了,他不明白他对她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只是觉得心里很难受。"你怎么跪在这里?"燕南天眼瞎了,怎么让她跪这里,就这么个小身板,再下点大于还不得淋湿?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季情跪在地上,快速熄灭了蓝色的火焰,差一点就让他看到了。
"帮我!"白鹤心里暗骂了一句,该死的,这丫头看不出来他的动作?
"帮你什么?"季情头也不抬的回答,却更加加深了某人的怒火,手上较好的藏着的魅影戒指,他至于么?流了这么点血就成了这个鬼样子?还麓山第一?他现在哪有平日里的半点倜傥可言?
"我受伤了!"真是,她看不出来他的伤口吗?真不知道是精明还是愚蠢,他堂堂东秦三皇子今天居然会栽在这里!天知道白鹤只是在完成任务。
"有那么大惊小怪吗?看看你现在的鬼样子?"季情继续气死人不偿命的说着,她真希望把这个人赶紧处理掉,在这里还浪费她的时间!
她说什么?她说他鬼样子?谁给她的胆儿敢这样跟他说话了?"我让你帮我!"白鹤的怒气越来越强烈,就差吐血的冲动了!
"我为什么要帮你,求人有这么霸道的吗?"季情瞪着他,没好气的说道。真是,还让不让她修炼流月斩了?
"我求你帮我!"白鹤彻底败了下来,怎么,这丫头怎么就这么笨?怎么就理解不了他的意思?
"这就对了,求人要有耐心。"季情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师姐们,你们的白鹤师兄受伤了!"季情美眸微眨,继续跪在地上。
那些个女弟子一听到白鹤受伤了,皆是不论三七二十一就都冲了过来,看到白鹤痛苦的表情,很快叫人抬走了。
白鹤在心中暗骂了一句,她这是什么意思,平时他赶这些人还赶不过来,这会儿又好像成了他自己送上去的了!
季情跪在地上,不知不觉已经天亮了,几人的惨叫声她置之不理,现在施展流月斩也可以了!又听到了来人的脚步声,天哪!她的流月斩都不能试一试吗?她的可怕所在,就是别人练功需要抽时间来练,而她,确是时时刻刻无不在修炼!
"白唳师兄?"季情软软的倒下来,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清明。
"你看看你,你怎么好意思哪!你师父惩罚别人,你跟着搀和个什么劲?就你那小身板,这一晚上过去还不得染上风寒?"白唳眨着迷人的桃花眼数落着季情。
即使染上风寒也是他们害的!季情一张一合这唇瓣,没好气的说道,"你这是在落井下石吗?"
"我哪里落井下石了?"白唳继续眨着勾人的桃花眼,好像就是那种上辈子的桃花还没有撞完,这辈子撞成桃花眼了。
"你没有落井下石吗?看我感染风寒你很高兴吗?"季情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抚了抚额头。
"师兄怎么会高兴呢!季情得了风寒当然不好!"白唳关心的说着,却带了一丝笑意。难道,他对她,已经从最初始的兴趣成了在意了。可,是在意她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