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过镜中花,水中月,她的清白,便是他毁的!一切与之,他都有参与!
她若不死,必将送这些人上了绝路!让他们悔不当初!
她曾经倔强的不让眼泪流下来,每次想哭时她都会抬头看看天,看看眼泪能不能回到眼眶里,可能吗?她问过自己,只要她想,就一定可以。
她的清白,她的孩子,她的生命,她的家人!以及对她的欺骗,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从此他们的权利,金钱,容貌,地位,全部都要用来陪葬!
从此只有她一个人了,她没有势力,没有依靠,没有金钱。
她发誓,若有来生,没有势力,她可以自己创建。
没有依靠,她可以靠自己。
没有金钱,她可以白手起家!
若有来生,她定不枉此生,拥有一颗强大的心。
"哈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引起两人的不悦,她还笑的出来?"皇天在上,墨无情以百毒不侵之鲜血起誓,从今起不违背誓言,只求得不死,令这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沉重的身体倒下,眼角落下一滴红色的朱砂泪,嘴角尽是笑意。没有了知觉。
一日,阳光和煦,在一辆马车上,小女孩安稳的躺在马车上,微带卷曲却又纤长的睫毛盖在眼睛上,忽闪忽闪。忽然惊醒了过来,纤细的手上忽然灵巧的站起,嘟着小嘴美不胜收。迷离的眼睛一闪一闪,像是璀璨的星子,虽然还没有长开,却已经是绝美无比。慵懒的用手撑着座位坐了起来,嘟着小嘴说道,"娘亲,你在干嘛了啦!"
"娘亲在做刺绣啊!"月玲珑温婉的笑道,是个绝美的妇人,温和的对墨无情说道,"墨墨,娘亲交代你的这几点,你都记住了吗?"
"嗯。"小女孩名叫墨无情,是相府世家的嫡出大女儿,墨无情点了点头,她拥有过目不忘之本领,记住娘亲说过的,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娘告诉你,不管是身在何处,官职多大,都不能随意招惹别人,在自己还不够强大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隐忍,记住了吗?"眸子里仍然是温暖,指尖来回穿梭在白色的锦布之上。
"嗯,墨墨记住了。"墨无情点了点头,心底好像有个潜意识,告诉着她,娘亲的绣工天下无双。"娘亲,让墨墨试试吧!"
"嗯。"月玲珑将手上的绣帕放到了墨无情白嫩的小手上,墨无情调皮的眨眨眼,笑看着月玲珑。灵活的小手有样学样的穿梭着,忽然,针尖刺破了小手。前世的种种,好像都浮现在了眼前,她说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二人。美眸飞速的联系周围的情景,这是五岁的情景?自己重生了?"娘亲,墨墨没事。"听到了后面的脚步声,墨无情又接着问,"娘亲,我们就要死了吗?"
"不会的,有娘亲在,绝对不会的!"月玲珑此时散发出了一种逼人的气势,凌厉的气势藐杀着众人。
"娘亲!"墨无情看着凌厉的刀子划过月玲珑的头发,却只削下了一点。该死,有什么可以防身呢?墨无情灵机一动,吹了一声哨子,"月舅舅,我和娘亲在这儿!"
谁知真的有了些效果,几个黑衣人都率先回去了,却是武功高强。
"娘亲!"墨无情摇摇月玲珑的身体,娘亲也一动不动了,还没有等她查完娘亲的身世,雨便凄厉的下了起来,整个身子也沉沉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雨,仍然没有停,凄厉的划过天空,滴答在石子路上。
夜,何等的孤寂,更何况一个戴着面具,大约十四五岁的少年,一袭白衣,身形虽然俊美,可挡着的面庞仍然看不出来男子刻意隐藏的俊美,眼角扫过路面上的痕迹,看到了趴在地面上的墨无情,此时,不知何时月玲珑也已经被人救走了。
容颜上并不言语,打横抱起小女孩,抱着软软的身体,感觉却很是舒服,仿佛他的一个不小心,那身体便会碎掉一般,然,他抱着是那般小心翼翼,轻抿着嘴,"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怀里的人儿并没有回答他,却靠的紧了紧,依旧闭着眼睛,"情儿..."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只记得他戴面具的俊容。
"好,我知道了,乖乖睡吧!"冷静的面容平添俊美,微微皱着眉,带着她朝一个地方奔去。虽然雨夜撒过泥土的气息,那带着紫色玄气的少年却不夹杂一丝泥土的气息,跟一个中年人说了什么,便匆匆离去。
此时的霜峰内,几个少年纷纷议论着。
"诶,季逸师兄你说,为什么这丫头就被师父收了?"一旁的少女很不满意的说道,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平时他们进山都要经过考核的。
"我也不知道,我们去看看吧!"那名叫季逸的少年撇了撇嘴,他叫季逸,是这里的大师兄,因为入麓山比较早,所以辈分儿是季字辈,其他人可都是子字辈,这对于他,也是无比的荣耀啊!
"可是...师父不是不让我们去打扰吗?"年纪最小的子月说道,大大的眼睛眨个不停。
"你笨哪!我们偷偷溜进去不久好了?"子洛是这里的二师兄,他拍了拍子月的头说道,眼睛里尽是藐视。
"我知道嘛!"娇美的声音嘟囔着,身上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裙子。
"那就走。"几人偷偷溜进了墨无情的房间,望着床上静静地人儿。
四大名山分为,开山,衡山,麓山,燕山。
此时,四大名山的麓山,雪峰山山主燕南天的屋子里。
"她好漂亮啊!"少年子泉说着,他是这里的三师兄,雪峰里的弟子不多,也极为清净。现在的子泉,忍不住伸手触碰墨无情精致的小脸。
"娘亲..."此时静静躺着的墨无情恢复了神识,只是现在的身体还是没能醒过来。眸子微微睁开,一脸警戒的看着他们。
"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一脸的怒容就昭示了他的不悦,他的脾气这些个弟子都清楚,也不敢招惹他。
"这是哪里?"墨无情睁着眼睛,疑惑地问道,又或许,娘亲呢?娘亲现在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可是,娘亲的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她不能掉以轻心,难道前世吃的苦她还没有消受尽吗?所以,她必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