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他在脱衣服吗?颜玉月直愣愣的。
“你在干什么?”说是這么说,颜玉月眼睛可是一刻都没离开洛显的身上,脱去外衣,只着白色内衣的洛显显得更加让人想入非非了。
“玉儿?”
洛显轻轻叫道,這丫头已经完全呆愣了。
怎么停下来?颜玉月意犹未尽的醒过来,根本没有想到一个男人在她的房里脱衣服是多么的不合礼仪。
“我记得有人从家里走的时候,搜刮了不止两万两的银子装进自己的腰包呢。”
颜玉月心虚的咽了口唾沫。
“现在我只讨两千两的零头应该不为过吧?”
“那个!那个!”
颜玉月理亏,但是看到洛显得意的笑容又实在咽不下這口气,恼羞成怒的冲上床去想要用武力解决问题。
脚下一滑,扑通,颜玉月一头栽倒在洛显身上,自己还没顾的上疼。就听到洛显那头细声细气的叫起来。
“唉唷!洛夫人,這可与礼不合呀,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又這么投怀送抱的,我将来可怎么见人啊!”
颜玉月抬头,正看到洛显一副娇滴滴惨遭凌辱的小媳妇的悲惨形象,转瞬间又看到洛显眼里捉弄的神情,顿时火冒三丈,伸手就要抓他的脸。
洛显轻轻松松拦下她的爪子。
“皇甫洛显,我和你拼了!”
颜玉月发怒了,爬到洛显身上肆意攻击。
洛显哈哈大笑,和颜玉月逗弄着。
“玉儿。”
颜玉月的手再一次被洛显笼住,洛显眼里炙热的光芒让颜玉月不敢直视,立刻安静下来。
洛显执起颜玉月的手,把它轻轻放在嘴角吻了一下,然后用牙齿轻轻咬着。
颜玉月马上涨成了西红柿,红的一塌糊涂。
看着颜玉月脸红,洛显觉得非常有成就感。顺利成章的把她轻轻揽过来。
“我逗你的,怎么可能真让你出银子。”
“真的?”
颜玉月扬起脸,眼睛亮晶晶的。
洛显怀疑银子的魅力比自己要大的多。
他非常不满意的加大了手臂的力度,颜玉月又不说话了。
颜玉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非常不知所措的等待着。
洛显并没有想要在今夜就要了她的打算,他想让颜玉月慢慢熟悉他的亲近,所以只是拥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哄着她聊天。
不一会儿功夫,颜玉月就昏昏睡去。
洛显轻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忍受的冲动,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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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重阳照例端了洗脸水去伺候夫人起床更衣。
今天的门好像没有关,重阳从开着的门向内望去。
天啊!
她迅速抓住快要坠地的脸盆,没有让它撞出一点声响。
从门口看进去的景象相当的养眼。
洛显仰面躺着,头发披在枕畔,白色的睡衣敞开,裸露的胸膛一起一伏的。
颜玉月侧身而卧,头就枕在洛显的胸口,长长的秀发与洛显的纠缠在一起,同是白色的丝质睡裙勾勒出她非常好的身材,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两个人都睡得很熟,洛显的手臂拥着颜玉月,自然的环在她的腰上。两个人又都张着一副绝世的好容颜,這场景,既不淫邪,又不猥琐,香艳又清纯,让人艳羡不已。
重阳匆匆从原路退了回去,在长廊上碰到长风,长风最近心情都好的很,人也开朗了许多。
“夫人还没起床吗?”
长风见重阳把洗脸水又端了回来便问道。
重阳胡乱的点点头。
阿九从天而降,见到重阳他们就问。
“王爷呢?”
长风奇怪,王爷昨天不是应该走了吗?
重阳没好气的一努嘴,阿九就要往屋里闯。
“要死了你!那是夫人的房间!”
重阳叫道,把水一泼,气呼呼的甩手而去。
长风仍然不解,阿九见状顿时醒悟过来。
他勾住长风的肩,很兄弟的把他带离危险地带,边走边为他答疑解惑,听得长风惊叹连连,不住的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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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非常无耻的睡到日上三竿还尤不自知,颜玉月是店面关张,洛显是有人放粮,反正都是闲人一个,睡死也没人管。
有些话真是不能说死的,正说没人管,事情就来了。
王府的一个亲兵急匆匆的穿过长廊,直奔后厅,阿九和长风正在那里聊天,一阵闲聊下来,两个人颇有好感,都是年纪不大,很是惺惺相惜起来。
长风這个孩子小小年纪,倒是很有见识,一点不像普通百姓家的孩子,阿九很是惊奇,过不了几年,這孩子毕竟会历练成个人物。
正聊着,那亲兵急喘喘的快步过来,低声在阿九身后说了些什么。
阿九脸色一变,长风看出有事情,便托词到前面找冯掌柜去了。
“真的?”阿九边走边问。
“是,司徒家的司徒忠刚刚飞奔来临时王府,我让他先回去,自己马不停蹄的就过来了。”
阿九脚步加快,来到颜玉月的卧房门口。
笃笃,笃笃,敲门的力度不大,却刚好把洛显吵醒。
洛显很孩子气的揉了揉眼睛,低头先看到颜玉月安稳的睡在自己怀里,脸上顿时酿出大大的笑意。
然后朝门口望去,阿九和一个亲兵背对着房内站着。敲门的是阿九。
“什么事?”洛显刚睡醒那种特有的懒懒的嗓音比平时更加温柔。
“主子,火神庙有事。”
阿九也放低声音,生怕吵到还在熟睡的夫人。
洛显马上精神起来。他轻轻撤出环在颜玉月身上的手臂,颜玉月迷迷糊糊的对旁边少了个肉枕十分不满,嘴嘟起来,伸手在旁边寻找着。
“晚上等我回来。”
颜玉月可爱的举动逗的洛显忍不住咬她的耳朵。
“嗯嗯~”颜玉月胡乱答应着,顺手摸着一个枕头,代替了洛显,翻了个身,继续做她的春秋大梦去了。
洛显穿衣出来,顾不上洗漱,匆匆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