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忠和江萌萌离开之后,自然就不再知晓开会后面的所有事情。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发生,无非是韩开运这一闹,使得村里人的议论声更盛。
韩春心里莫名的一阵嫉妒羡慕恨。
后来也没什么事,他便带着马容容和儿子韩山回了城。
韩春在城里事业多,而且都是晚上的事业,将老婆儿子送回家后,他便开始自己去忙了。
这一忙,通常是到第二天上午才回家的,有时候甚至乎马容容三五天都见不着他的人。
原因很简单,韩春不是没地睡,身边也不差没得人睡。
韩春走后,马容容哄着我儿子睡觉了。
本来她也有些困,第二天还得送儿子上学,自己也准备冲凉了。
刚还始脱衣服,手机屏幕便亮了起来。
她划开手机屏瞧了一眼,嘴角微笑了一下。
“您好,本公司经常真人按摩器材,有舌尖之春,有.....”这是一个没有存下来的电话号码,看上去就是个垃圾广告信息。
这个号码没有存手机,但却存在了马容容的脑子里,没错,是李火轮的。
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
如果韩春在身边,她是置之不理的,就算是韩春见着也发现不了什么。而如果韩春不在边上,马容容会及时回复。
此时她便将电话打回了过去。
“干嘛,这么晚了还找人家...”马容容一阵发嗲。
“心肝,想你了撒。”
“切~,你们这些臭男人...”
“别这样说,要不要过来试试我的真人器材啊..”
“说吧,哪里?”
“迎宾路XX宾馆。”
“等着,死鬼!”
...........
第二天一早马容容便回到了家中,因为她要先送儿子韩山去学校。
昨天有些疲惫,回来得有些晚,来不及洗澡了。
她将韩山叫起来,像一个良家妇女般地为他准备着去学校的一切。接着带儿子出去,开车将他送到校门口,然后自己开车回家,准备回到家后再补个美容觉。
当她打开家门之时,见着韩春已经回来了。
“难得啊,今天回这么早!”马容容打趣着他。
韩春也不回话,一把将她抱起,直接丢到沙发上。
一阵疯狂。
“妈的,你胸怎么有股烟味?”韩春似乎发现了什么,发起彪来。
“哪来的烟味?”马容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早上与李火轮还来了一回,那个王八蛋,边做边吸着烟!
完了自己见着时间太晚了,要回家送儿子上学,便来不及冲洗....
“说,哪个王八蛋!”韩春要冒出火来,冲进卧室一阵找,想找点蛛丝马迹出来。
“哪有啊!”马容容不承认。
韩春一阵翻倒,虽未发现什么,但他焉能不明白?
回头便是对着马容容狠狠一巴掌:“你个臭~婊~子!”
马容容一手抚着脸,知道自己解释也没用了,但她不服气,凭什么你能在外面玩,老娘便不能!
但究归她没敢说出来,只是站在那一动不动。
韩春见她不言不语,心里更是冒火,冲过去又是一通拳脚。
.......
马容容卷缩在墙角,她已经浑身是伤,嘴角也在出血。
她冷冷地盯着韩春。
“他妈的,今天要是不把那个王八蛋说出来,老子不打死你!”韩春再次揪起她的头发,并狠狠地往墙上撞去。
“砰”地一声。
马容容只感脑子一震,接着一阵晕乎。
她还有微弱的意识,但眼神迷离,韩春在他眼前只是一个人影.....
“砰”
又是一声。
她失去了知觉。
马容容醒来后,那是在当天的晚上深夜。
她在医院里,身边没有一个人。
她并不知道自己是被谁送进来的。
脑子一阵发痛。
她试着动一动,却发现浑身都是痛的。
她眼角带着泪,也带着恨。
在家里发生的那一幕,尽收脑海之中,就像看电影一般,在她的脑海之中浮现开来。
就这样,她醒来后,一晚未睡,身边也没有人一个人,除了一个护士过来查了一下夜。
她问了这个护士自己是谁送来的,但是这个护士并不知晓,她说自己是上夜班的,白天没上班。
不过这个护士有告诉马容容,接她的人是白溪雪。
当然马容容并不认识白溪雪,但是她记住了这个名。
她只是想知道,韩春倒底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白溪雪第二天一早便来上班了,她这阵轮的都是白班。
当她给自己换药之时,马容容是见着他胸前的牌子的,见到了这个名字“白溪雪”。
“去是你接的病人?”马容容对着她问道。
“嗯。”
“谁把我送到医院的?”
“是有人打了120,把你接过来的。”
“知道是谁打的120吗?”
白溪雪摇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我跟车过去后,发家你家没有人,但门是开着的。你就晕在那里,没人管。”
“谢谢啊。”
“不客气。”
“那我的住院费是谁交的?”马容容还想问什么,她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不过也猜得出来,肯定是韩春拿着查相关的信息去了。
“当时我们去到之时,你边上就有一些现金,边上有一张纸,写的就是住院费用。是谁留的,我们就不太清楚了。”
“谢谢你们了。”马容容真心感谢道。
几句的问话,她算是搞得清楚了,韩春打了自己,连送自己到医院都不肯,估计还是拿自己的手机打的120电话,丢了些钱在自己的边上,写下一张纸条....这就是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你饿吗?”白溪雪好心地问了她一声。
“如果方面的话,帮我买个粥。谢谢。”马容容实在是有些饿,从头天早上回家到现在肚子中就没有下过一粒米。
“没事,我给你叫份外卖。”白溪雪应了声。
“那啥,我身上没带钱,你先帮我垫着,回头我还你啊。”马容容有些不好意思。
“你伤得很严重,是谁打的?要报警吗?”白溪雪多问了一问,一碗稀饭她并不介意,也便没有回应马容容关于钱的事。
马容容微微摇头,表示不想多说。
白溪雪心知肚明了,换完药后,她便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