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男人,你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甚至将自己的女人送出去,让一个弱质女流替你受罪,你倒是有面子的很,像条狗一样跟在钱家家人身后,供人家差遣。”
“陈清泉,我挺想不通的,你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么不要脸的?”
“说出来,让我也学学。”
陈清泉被张天赐连番挤兑。
气的跳脚。
目光阴测测的盯着张天赐,咬牙切齿。
“张天赐,你有什么脸说我,搞得好像你不是靠女人一样。”
“你要不是因为有个好姐姐,哪里有今天这样的体面,在你那好姐姐没有找上你之前,你也不过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跟我有什么区别,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他眼露讥讽,言语挑衅道。
“固城所有人都知道,张若华那个老东西,只有你一个儿子。”
“现在却不知道从什么鬼地方冒出来个姐姐。”
“谁知道你那姐姐是真的还是假的,是不是躺在一个被窝里,被你伺候的什么富婆金主?”
陈清泉的话,瞬间惹怒了张天赐。
他目光阴了下来。
脚步一挪,朝陈清泉跨过去。
浑身上下散发着惊涛骇浪的怒气,看的陈清泉忍不住胆寒。
就连站在陈清泉前头的那个中山装男人,也不由沉下眉头,朝旁边避让开来。
目光危险的扫了陈清泉一眼。
似乎是在怪他搞砸了自己的事情。
“陈清泉。”
张天赐声音不紧不慢,不急不徐。
却裹杂着无尽危险。
“看来你自以为找到了靠山,我当初在你家,是怎么狼狈的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你了?”
“你这个记吃不记打的狗东西。”
“上一次有你老婆挡在你面前,求我放过你,可今天你老婆不在这里,你猜我会不会和你新账老账一起算,杀了你?”
看张天赐发了怒,陈清泉才意识到自己玩脱了手。
他万分惊恐的一脸往后退了好几步。
狠狠撞在站在他身后,离他几步远的一个黑色西装男人的身上。
他想都不想的,直接提着那个黑色西装,男人的领子,将人扔到了张天赐面前。
“张天赐,我警告你,这里可不是固城,不是你由着性子胡乱撒野的地方。”
“这里是边城,是钱家的天下。”
“你要是敢在这里动我一根毫毛,钱家的人,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张天赐好整以暇的哦了一声。
像看着这世界上最傻的大傻逼一样,上下打量了陈清泉几眼。
然后顺着他求救的目光,望向了那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
中山装男人眉头紧蹙。
根本没有注意到陈清泉。
反而专注的和张天赐对视。
他的目光像鹰隼一样,紧紧的抓在张天赐身上,似乎要将他刺穿一样。
可张天赐却老神在在,完全不当一回事。
那心不在焉的样子,真是惹人生恨。
“你说的是他吗?”
张天赐的眼神,在中山装男人身上扫了一圈,风轻云淡的挪开,重新集中在陈清泉身上。
“陈会长,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蠢的男人。”
“你简直丢尽了我们男人的颜面。”
“你是凭什么以为他会为了你而对付我呢?”
“难道就是因为,你把你老婆送给了钱家人,任凭他们享用吗?”
陈清泉面色巨变,脸上的表情在不停的抽搐。
他再次回头看中山装男人。
可中山装男人,根本没有施舍给他半个眼神。
他声音颤抖的叫出声:“钱老板。”
“钱老板,你说句话呀!”
“你明明答应过我,会为我主持公道,替我解决掉张天赐这个祸害。”
张天赐听着眉头一挑。
难怪刚才,他不过晚了一步,到展示厅时,就不见了陈清泉的身影,原来是去搞这种小动作,想要召集人马来对付他。
真是太搞笑了。
自不量力的东西。
那个被称之为钱老板的中山装男人,终于舍得将自己的视线从张天赐身上移开,扭头看了陈清泉一眼。
正欲开口,便被张天赐率先打断。
张天赐好整以暇,从容又淡定。
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清泉。
“真是没想到,原来陈会长打的是这个主意。”
“还找来了钱家人。”
“可你们刚才自己也说过了,你们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钱家好几个人被我所杀,凡是寻我晦气,找我麻烦的钱家人,都没有在我手底下走过五招。”
张天赐扭头望向钱老板。
摆出一副好心好意的样子。
“钱老板现在应该也知道,里头死的究竟都是些什么人了,钱老板确定你和他们相比,会更厉害吗?”
“如果你没有他们厉害,那我还是劝你不要强出头了。”
“免得你们钱家,徒增一条亡魂!”
钱老板目光冰冷的望着张天赐。
嘴巴一张就要说话。
却再次被张天赐打断。
他满脸恍然大悟,似乎刚想起来一样:“还没问过,刚才屋子里出了好几个钱老板,不知道这位钱老板该怎么称呼?”
眼前的钱老板被张天赐气笑了。
他嘴角勾着淡淡的笑容。
目光游离的在张天赐身上扫了好几圈。
开口暗含着一丝怒色。
“我乃钱家现任家主……”
“原来是家主呀!”
张天赐没有给钱老板把话说完的机会。
继续刺激他。
“刚才在里头倒是没有听说,谁是钱家家主,但是,有个年轻的非常嚣张的男人,曾经说起过,他是钱家现任家主的儿子。”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张天赐话音未落,钱老板就已经彻底变了脸色。
他目光阴冷的盯着张天赐,极速往前上了好几步。
“你把他怎么样了?”
张天赐眉头紧锁。
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好半晌才开口。
“我能把他怎么样?”
“他骚扰陈会长的老婆,而我正好请了陈太太做向导,那年轻人打脸打到了我身上,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他既然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嘴巴一张像喷粪一样,那我自然应该给他些教训。”
“我没有杀他。”
张天赐笑眯眯的。
“我只是剁了他的小弟弟,让他从此再也不能替你们钱家传宗接代,让你断子绝孙!”
陈老板的脸立刻黑了。
他恶狠狠的盯着张天赐。
脚步一抬就要往张天赐面前冲。
“张天赐,你好样的,究竟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可张天赐偏偏和他作对一样,又开了口。
且言语如锋,专朝他的心窝子里戳。
“但他还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