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让我彻底脱离了苦海。”
“老公。”
童依白感动的一塌糊涂,垫着脚尖扬起头向张天赐送上香吻。
“我爱你。”
张天赐把童依白抱在怀里,揽着她的脑袋亲了一下。
“你是我的女人,当然要爱我。”
童依白不好意思。
抿着唇偷偷看了张天赐好几眼。
又扭头四顾。
见周围没有旁人,才终于放松下来。
抱住了他的腰。
“依白,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童依白感动的点头。
偌大的展示厅门口一片寂静,直到江小雅带着那些替流云真人办事的机关工作人员,重新回到他面前。
很快就从那一堆人里头走出来一个脖子上扎着领带的男人。
看起来像是这些工作人员的领导。
“张……”
他吃惊地看着张天赐。
一开口就结巴。
“张总,那位……那位先生呢?”
张天赐似笑非笑瞧着他,慢吞吞挑眉。
“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人要是不在里头,那就是撇下你们自己先离开了。”
扎着领带的男人虽然不相信。
但还是挥手示意,从身后找了个人,进去看。
确定了流云真人并不在展示厅里以后,他们这些人全部都惊呆了。
“那位先生怎么可能先走?”
“他是和我们领导说好的,等办完了事情,他还要跟我们回去面见我们领导。”
“现在人找不到了,可让我们怎么向领导交代?”
扎领带的男人似乎在自言自语。
又好像刻意讲给张天赐听。
只可惜,张天赐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事实上,这个扎领带的男人心里是怀疑张天赐的,刚才在里头他已经见识了张天赐的厉害,他也能够预想到,张天赐是真的对流云真人生了杀意。
可他的人进去看过了。
展示厅里的一切都已经被夷为平地。
里头却没有流云真人的尸体。
若说张天赐杀了流云真人很容易,可是,要在短短时间之内,处理掉被杀之人的尸体,而且还是不惊动任何人,生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即便张天赐本事再大也做不到。
这咋整领带的男人恐怕不会想到,张天赐身怀宝藏,一瓶化骨散,可以燃尽天下的每一句尸骨。
但今天张天赐并没有这样做。
“张总……”
扎着领带的男人依然满腹疑窦的望着张天赐。
张天赐不等他把话说完。
就已经不爽的挑起了眉头。
“你在怀疑我。”
“你怀疑我杀了他?”
扎着领带的男人,见张天赐脸色不好,不敢继续开口说话,只是紧紧抿着嘴唇,直勾勾望着张天赐。
这样张天赐立刻皱起眉头。
“也不知道你究竟是耳朵不好使,还是脑子转不过弯。”
“你刚才也在里头,难道没有听明白他刚才说的话的意思吗?”
“如果我杀了他,他的门派会立刻得到消息,寻着他的气息找到我,成如他所说,我就算再厉害,对付他一个人绰绰有余,可如果对付他们整个门派的人,恐怕不好脱身。”
“我这次是来办正事的。”
“可不希望有什么杂七杂八的事情,把我伴在这里,回不去固城。”
扎着领带的男人,被张天赐说服了。
扭头和身边另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对视一眼,这才扯出一个满含歉意的笑。
“是是是,张总说的是。”
“这的一切都是一场误会,那位先生太厉害了,我们领导也是受他胁迫,才会安排我们过来清场。”
“张总见多识广,肯定也能理解我们这些小人物。”
“您和那位先生是神仙打架,可我们这些凡人,总是会遭池鱼之殃。”
“还请您理解。”
张天赐挑着眉头,满脸不爽。
他还什么话都没说呢,这个扎着领带的男人,就这副做派,似乎他在为难人一样。
可真是有意思。
“你不必跟我废话。”
“既然你已经说了,你是受你们领导指派过来的,那我有任何问题,会直接找你们领导说话,至于你们,怎么来的,就怎么赶紧从我眼前消失,要是惹的我不痛快了,你们恐怕承担不起我的怒火。”
那扎着领带的男人,紧张的吞了一口唾沫。
面如菜色的,对张天赐鞠了好几个躬。
这才领着一大堆人呼啦啦的离开。
张天赐拍着童依白的后腰。
放柔了声音。
“你知不知道陈太太被他们关在什么地方?”
“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他话音未落。
耳边却传来了江小雅的声音。
炸炸呼呼的,有些急。
“老大!”
“张天赐。”
江小雅的声音,叠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一起传到张天赐耳朵里。
随即,张天赐就听到了一连串的脚步声,又急又快。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一副陌生面孔从来没有见过,但他身后跟着的另外一位,张天赐却是再熟悉不过了。
正是陈清泉。
此时的陈清泉,脸上带着狗腿的笑,卑躬屈膝的跟在中山装男人的身边,卑微的样子,仿佛是人家脚边的一条狗。
惹人笑话。
“你就是张天赐?”
张天赐扶着童依白站直了身,眼底满是揶揄,嘴角够勾着淡淡的笑,老神在在的怼来人。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对着我喊出张天赐的名字,你倒是有趣的很。”
男人一下子被噎住,有些愣神。
可站在他旁边的陈清泉已经跳了出来。
“钱老板。”
“他就是张天赐,这个小兔崽子一向牙尖嘴利的,你要和他打机锋,恐怕话没说几句,就被他绕出九万八千里,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
“钱老板,我们刚才来的路上,碰到那些逃出去的人,难道问的还不够清楚吗?”
“钱家这次遭劫,全都怪张天赐这个混蛋!”
“刚才那些人不是已经说过了,亲眼看到了,这个混蛋杀了钱家好几口人。”
所以,他们是来报仇的?
张天赐眼角眉梢透出一抹笑,眼底闪过嘲讽,目光悠悠的望着陈清泉。
“对,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杀了钱家好几口人。”
“可能又怎么样呢?”
“陈会长,既然把我杀了几口人的事情,打听的这么清楚,那应该也打听出了,我是为什么杀了那些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