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的意思是这样的呀,这点你也可以放心好了,咱这村里有家小卖部那儿有人在打麻将,闷的时候你可以去那玩玩解解闷儿就可以了。”
苏自坚一听,一时有点哭笑不得之感,心想那有这么霸道的人家,为了你家病患居然不理会他人感受,这事儿他还是生平第一次遇上这么不讲理的人,不觉苦笑了一下,作声不得。
那女的拿出一两百十块钱的钞票交到他手里,道:“去吧,没事散散心也是好的。”
苏自坚看着她的背影,苦笑自语道:“老子这算啥事呀。”人家都这么放下话来了,总不能不去吧,把钱放在口袋里,陡步出门,依着她所讲来到村口那家小店,里面卖的是一些日杂生活用品,方便村里大伙所需。
他来到这儿,只有小店老板娘一人在,一张麻将桌在大树下摆放着,麻将早就摆放整齐。
苏自坚买了瓶饮料坐在桌前喝饮料,看着时不时的有人进村出村,只觉无聊之极,却又无可奈何。
老板娘莫约三十多岁,名叫贾爱琼,她瞧了苏自坚一眼,上前问道:“大兄弟,你是来给符镇长治病的?”
苏自坚一怔,道:“符镇长!”暗道:原来是一镇之长,难怪口气这么霸道。
老板娘也是一怔,道:“你不知道他是镇长?”心想你好生糊涂呀,来给人家治病居然不知道病患叫啥名谁,不免太好笑了。
“咱只是个赤脚医生,胡乱抓了把草药而以,他们把咱给叫来,都没搞清楚是怎一回事,好在没出丑丢人现眼。”
“哦!原来你真不知道他是镇长呀。”接着告诉苏自坚符镇长名叫符国栋,是宝营镇的副镇长,要他到这儿来那中年妇女则是他老婆刘亚娣。
“我说大兄弟你真有一手呀。”
苏自坚不解地问道:“大姐这话是啥意思?”
“听说符镇长的病叫你给治好了,是有这么回事吗?”
“嗯!”
“哇!你真是好厉害的呀。”
“没的事,只是叫咱凑巧治上一治罢了。”
“大医院都治不好了的病叫你给治上了,还不厉害的吗?”
苏自坚一时无语,笑了笑不置其答。
贾爱琼坐了下来,探头问道:“大兄弟,你能替咱瞧瞧,咱这身体有啥毛病没,可以不?”
苏自坚为难地说道:“咱只是个会些草药治治外伤的毛病,这身体上的病嘛只怕看不来。”
“没关系,只是叫你瞧瞧,并不一定非得叫你瞧出毛病来不可。”
“哦!这样呀。”心想这还不算太难,有没毛病全由自己说了算,当下就允应了,贾爱琼把手放在桌上,苏自坚伸出两根指头来把在他的手腕上,替她把把脉搏。
他装模作样的煞有介事般的把脉,然后说道:“没事,大姐身体健康得很。”见她气色极佳,一派风风火火的人,并没那病模病样的神色,即往好的方面说。
“呵呵!没事就好呀,咱可不想有病早死呀。”接着不解地问苏自坚道:“大兄弟怎会有时间到这来?”
“符镇长不是到县医院去了嘛,原本咱是要回去的,可他们不许,咱只能在这呆上一呆了。”
“官大压死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贾爱琼笑了笑说道。
“大姐这话说得太对了,咱只是个小小的工作人员,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呵呵!你真逗呀。”
“怎么!不相信?”看她笑得别有用意,茫然不解。
“信!怎会不相信的呢?”贾爱琼应付性地说道,看来她压根就不相信苏自坚的话。
苏自坚如何看不出来她的真心话,人家又不了解自已,对自己有些看法那也正常得很,也属常情,不便作解,笑了笑不答。
正说话间,走来俩位中年妇女,三十出头的样子,都是往常的麻将友,这些都是在家闲着没事可作的闲人,小店时常人来人往,大家齐是聚在这儿聊天打打麻将什么的,到也热闹,今儿却是有点冷清。
这俩人一来,贾爱琼即邀苏自坚与她们一起打麻将,苏自坚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消遗时间,加之又是女性对象,自然允应了。
这一来二去的,没两日功夫他就与村里的人相熟起来,人人都知道他是到符镇长家里来治病的赤脚医生,见他年纪青青,却有这般手段,对他都是另眼相看,煞是尊重。
这日,苏自坚一到小店,贾爱琼就道:“你还来!”
苏自坚不解地问道:“怎了?”
贾爱琼道:“别村在办喜事,咱村里的人都到哪喝喜酒去了,今儿是不会有人来打麻将了。”
“唉!那我岂不无聊死了。”
“你既是那么闲着,何不来帮我个忙?”
“啥事呀?累不累的呢?”
“是体力的活儿,累是累了点,一会有奖励。”
“哦!有这么好的事,那我干了,不过能告诉我是啥奖励吗?”
“不能说,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哦!那好吧。”
贾爱琼把店门关了,领他来到村后的一块地里,里面有锄头,贾爱琼拿出一把交到他手里,道:“你给我挖一下,一会我把种子拿来播种一下。”交代了一下就回去拿种子去了。
苏自坚没干过多少农活,问明了挖法就卖劲地挖了起来,这块地也没多大,挖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挖完了,坐在地里喝贾爱琼带来的开水歇息。
没大一会功夫,贾爱琼提着一包种子到来,还带来了午饭,先让他吃了午饭,然后把种子播到挖好的坑里掩上土,俩人钻进玉米地里坐着避阳。
阳光之下俩人身上都散发出汗味儿,苏自坚觉得太热了就把上身脱了下来。
贾爱琼看着他发白的肌肤不觉有点眼睛发直。
“去!干嘛这么看我,我会害羞的。”苏自坚啐嘴而道。
“你这毛头小子长得细皮嫩肉,不象是干我们干农活的人?”贾爱琼给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把头转了回来。
“那我象什么人呀?”
“你呀,象是个城里的干部下乡来工作的。”贾爱琼看着他笑了笑。
“象个屁呀,咱就是个农家出身的人,不就到城里混了几年功夫嘛。”
“哦!难怪。”
“我说琼姐呀,我怎没看到你老公的呀,他到哪去了?”
一听这话,贾爱琼的脸色有些黯然下来,过了一会才道:“他到城里打工去了。”
“啊!难怪你这地里的活儿没法干,原来他到城里打工挣钱去了。”接着说道:“那你一个女人的生活岂不是很难过了,这里里外外的都得你一个人来干,岂不累坏了。”
贾爱琼愤愤地说道:“可不是嘛,这些受苦受累还没什么,我听说他到城里找了个相好的同居在一起,我去抓人也没抓着,真个把我气死了。”
“什么!还有这事儿呀,真够难为你的了。”
“我说你们男人怎就这么花心的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找一个又一个,尽干这种事。”
苏自坚哈哈一笑,他给贾爱琼说得无言以对,而且这话也直把他骂得一无是处,因为现在的他就是这样的人,此时心里还想接搂着她贾爱琼来干一场呢?此时一听这话,登即把那心猿马意收了起来,只能大笑来应付。
“笑什么?”贾爱琼气得打了他一拳。
“我说琼姐呀,你老公对不起你,干嘛打我呀。”
“我打的是你们男人,你们男人太坏了,不打不行呀。”说着又打下一拳来。
苏自坚抓住了她的手腕,道:“还打呀。”
贾爱琼使劲抽回手来,那知给他紧紧抓住不放手,叫道:“放开我。”扭挣中一下子倒在他的身上,不禁微微一惊。
“打我干嘛叫我放手,放手你再打人吗?”抓住她的手不放,另一只手还把她搂向身上来。
贾爱琼吃惊更甚了,那知她越是挣扎越是倒向他身上,起先她还挣扎,没一会儿功夫,她就表现得非常热烈。
苏自坚开心地说道:“琼姐,你所说的奖赏就是这个吧?”
“这个不好吗?”贾爱琼啐口而道。
“好呀!我高兴得很。”
“你们男人就是坏。”
“什么是我们男人坏了,你不坏的话干嘛要陪我。”
“我也是难受得很,所以才不这样,唉!”说到后来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声,她男人要是经常回来的话,自己何用找别人来代替作下这种事,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你这话可就说得对了,既是难受,那又何必让自己难受的呢?你老公在外面风流快活,你自己在家里受罪,这个他一定不知道的吧。”
“他怎会不知道,可他不回来又有什么办法?”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你要这要这样作罢了。”
“你这话的意思是……”默然地看着他。
“就象现在这个样子的呀。”
眼看日头渐渐西落,俩人才衣冠不整地走出玉米地,彼此相视,眼中尽是那浓浓之情。
贾爱琼让苏自坚先呆着一会再走,她嘴里哼着小曲儿,肩膀背着锄头,脚步轻快地走回家中,没过多久苏自坚也跟着走回,接着村里的人也回来了。
到得晚上,家家户户都睡着了之后,苏自坚悄悄地起床来到小店里敲门。
贾爱琼道:“谁呀,三更半夜了还买啥东西呀。”
苏自坚嘻嘻一笑,道:“是咱呀。”
贾爱琼开门见是他,急忙把电灯关掉,一把将他拉进屋里,然后伸出头来四下瞧了会,确定没人发现了才关上门,轻声骂道:“要死呀,白天作得还不够吗?这晚上又来折腾我。”
太阳都出来了才醒起,贾爱琼吃了一惊,着急地推着苏自坚道:“我说你是怎睡的,到这时候也不起来,想让人发现我们吗?”她不说自己太累睡过头了,反说苏自坚赖床不肯起来,须知俩人一夜没好睡,也不知作那事儿作了几回,着实是累得不行才沉沉入睡,对致睡过了头,这是俩人所不愿意的,这样的事儿偷偷地作着也就可以了,总不能闹得全村人人都知道了吧,这事传了出去于谁都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