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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告一段落。
曾福安心疼女儿与外孙同时死于非命,十分伤心的抱着曾梦书的尸体准备寻地安葬。徐美娇带着姚小桃追过去叫:“曾师兄,我来搭一把手。”曾福安也没有拒绝。当时邹衍不想杀曾梦书,这才胡说八道让徐、曾两人结婚,没想到徐美娇却真动了心。这一点任秋玲看出来了。
当风殿里的特战队员包括老马他们,虽然被救醒,但是精神极差,可能要休养一段时间才会好。
知守观前面突然出现一座高山——春山,这是宾江特事处乃至全国特事处成立以来,能够找到的超自然现象存在的最大证据——确实很大,至少有六千万立方米那么大。全国的超自然现象专家都涌来了,知守观单是提供食宿就狠赚了一大笔。梅望鹤感叹说:“虽然祖师没了,不过我们发了一笔财,算起来没有亏!嘿嘿!”这些是后话了。
当夜任秋玲本来想跟邹衍一起坐车回去的,不料邹衍这家伙不懂风情,自己飞回了任园。
任秋玲开车回到任园后,还在生气呢,就看到行动组办公室的灯一亮一灭的,而其它的灯则亮着,完全不会闪。她悄悄的在园外停下车,拔出枪轻手轻脚的上了楼,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敢吓自己。
办公室正对楼梯,她闪身进了办公室,只见一条黑影正趴在墙边,背对着自己,一边“嘿嘿”的笑着,一边发出“嗒嗒”的声音。
任秋玲怒吼道:“邹衍,你在干什么?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墙边黑影正是邹衍。
邹衍回头一笑,指着电灯开关说:“这个好玩,就跟道术一样,我一按,灯就会亮!”
任秋玲不由头晕,这才想起邹衍虽然威风八面,到底是宋朝来的人,看过几天的少儿节目也不能让他彻底熟悉现代社会。她连哄带骗的让邹衍滚去看少儿节目了,自己坐在沙发上回想这两天的遭遇,真的是越想越怕。有些事情就是不能细想,比如一粒子弹擦过耳边,当时觉得没什么,可是过后一想:那子弹稍微偏一点儿自己就没命了啊!越想就越害怕。
真到了拼命的时候,她也敢直面曾梦书这样的道术高手,那是完全凭着一股热血,脑袋发热就冲过去了。事后一想,还真挺害怕的——那些修道的人,好象已经完全不是人类了。
自己这么拼命到底图个什么?如果没了命,图什么都等于零啊!
她想起自己是任大小姐时的好姐妹们,一个个都嫁了人,过着休闲奢侈的生活,喝着高级的咖啡,坐着高级的轿车,拎着高级的皮包,养着高级的狗狗……总之除了那个人之外,其它的一切都显得挺高级的。
“女人啊,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她耳边又响起姐妹们的话来。
她设想了一下嫁给邹衍之后的生活,估计可以养着高级的虫虫,玩着高级的古董兵器,坐着高级的鸟儿或者是高级的怪兽,都不能像姐妹们炫耀啊!特别可恨的就是那只装过艾叶花的皮袋,造型也不美观式样也不新潮,而且还有股子怪味道!想起来就恨得慌——她又忘了那袋子掉在哪儿了,总之没在她身上,真是谢天谢地谢满天神佛啊!
“不行!”她暗想:“我得想办法!”
数天之后,终于她等来了个好机会,原来跟她一起玩的有个好姐妹给她介绍了陈大公子,这家伙可是个有钱人,也就是俗称的金龟婿。任秋玲打扮一新,跟那人约了个会,跳了支舞,然后给了那家伙一耳光。
离开陈大公子之后,任秋玲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走着,她感觉自己离任大小姐的生活越来越远了。
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她面前,车门打开,车上那个年约五十的男士叫道:“上车!”
任秋玲坐上车,无力的说:“老马,你跟踪我?”
老马摇头说:“没那个兴趣——我在做一些相关调查……是关于其它案子的。”他说这话时不自觉的抬起握方向盘的手臂——防御反应;眼睛转向前方——不典型的阻断反应;下巴上的肌肉收紧——羞愧反应。
任秋玲知道他在撒谎,叹息说:“你就是不相信曾梦书会杀人,对吧?你就是不服我,对吧?”
老马一边开车一边说,“是啊!她是多么年青的姑娘啊,怎么会那么狠心?说真的,我干这一行几十年了,女性罪犯通常占到整体罪犯的十二分之一到八分之一,女性杀人犯更少。像这么残忍的女性杀人犯,近几年来全国范围内都少见。统计的数字不会撒谎吧?你真的可能弄错了。”
任秋玲承认老马说得对,但是她想到一个解释,说道:“当天在知守观里,曾福安召唤出了五虎将,关羽也出现了。”
老马说:“然后呢?”
任秋玲说:“我们都看到了,关圣帝君手里握着的是青龙偃月刀。事实上呢?青龙偃月刀是宋朝才出现的,中间隔着几百年呢,关圣帝君不可能会拿着几百年后出现的武器战斗。”
老马还是不明白,说:“这个跟案子有关系吗?”
任秋玲肯定的说:“有!纸人术的秘密就在这个破绽中可以看出来!徐美娇召唤的通常是黑西装帅哥,因为她的心里装着的就是帅哥;曾福安召唤的是三国名将,因为他的心里装着的是一部《三国》;曾梦书召唤的是地狱怪物,因为她的心里装着的是一座地狱。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么一个心里装着地狱的姑娘,什么残忍的事情干不出来?”
老马还是不相信:“心里装着什么,就能召唤什么对吧?你心里装着什么?召唤来看看啊?这些全部是猜测,作不得准的,统计的数字才是真的!”
轿车刚好行驶到“烙印咖啡厅”,这里也是特事处干员们交流的一个隐秘场所。任秋玲说:“停车,我证明给你看!”
车停下了,任秋玲下车走到咖啡厅门前,高声叫道:“要有光!”
阴暗的咖啡厅门前突然变得明亮如白昼!
老马惊得目瞪口呆,喃喃的说:“我的天!把声控灯叫亮这算哪门子的召唤术?我也能呢!”他按响了车喇叭!
附近街道两旁的楼房上突然有好多窗户同时亮了,一个花盆从天而降:“要死呢,夜半三更的按个屁的喇叭?你不睡觉别人还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