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也这么简单么?是不是现代人生搬硬套的呢?你看看八卦就明白了。八卦的始卦是乾卦,终卦还是乾卦(这个可能有争议,咱慢慢来),循环复始从一开始,到一结束,正所谓九九归一。谁要说由天始至地终,那我也无话,天和地是和谐统一的,不是对立的,天上下雨水,地纳之,地水升成气,天受之,不是统一的吗?就像我们人类,你来我往,贫富互换,不是统一的吗?
盘古开天的同时也辟地了,鱼水关系,不用细说了。万事没有始终,天地也没有始终,现在科学这么发达都研究不出来宇宙是怎么来的,也研究不出地球到底会不会消亡。消亡这个词是人类自造的,作为宇宙来说,是不存在消亡,所谓消亡只是换了一种形式存在,就像易经讲的循环往复一样,走到终点,换种方式又变成了起点。
我原来是省历大学的历史学教授,六十年代初期,我就预知到那场闹剧一定以失败而告终,所以就不屑一顾的写了一些反诗,后来被打成反派,被下放到蒙县一中做了一名先生。我和蒙山有缘,是蒙山的山水在我落难的时候,收留了我这个放荡不羁的游子,我在这片静土上生活的很恬静、很自由,我就是一棵蒲公英的种子,在空中飘游了很久,终于找到了生根发芽的地方。
八十年代初期,我也被恢复了教授职称和待遇,国家教委让我再回到省历大学去任副校长,我没有赴任,其它几所国内有名的大学也出重金聘请我去任教,都被我婉言谢绝。我和蒙山有缘,我一生都不会离开这里。
我的人生观是淡定,有句名言:一个人要有一点精神,一个人如果是有了精神,那么他就是一个伟大的人;一个有所作为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我一生索定对易经的学习的研究,争取做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就很好啦。”
胡振龙对卜未知佩服的无体投地,他站起来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胡某一生追求真理,能交到卜先生这样的高人做朋友,是我胡某三生有幸,我敬卜先生一杯。”
说完他端起一大杯茅台酒一口喝干。卜未知也站起谦虚地说:“胡市长的情意我卜某心领了,可是这茅台酒,劲太大,毕人实在是享用的了啊。”
胡振龙说:“卜先生,在龙长这块地面上还没有人敢勃我胡某的面子,在酒桌上无论是那一级的领导,无论是多大的杯子,只要我话一落地,眼睛扫过去,每个人前面的酒杯都是空的,这在龙长已基本形成了潜规则。”
卜未知说:“历史上大凡能干出一番大事业的人,身上都有一种霸气,有道是君有龙颜,将有虎威嘛。”
胡振龙赞许道地说:“卜先生所言极是,还是老祖宗的办法管用。我不这样做,全市大大小小的官吏那还得了啊,他们的手中掌握着权力,那还不老和打尚伞,无法无天了。可是今天,我开个先例,卜先生你随意喝好吗。”说完两个人都捧腹大笑。
郎发伟也站起来给卜未知敬酒:“百闻不如一见,卜先生经历坎坷,才慧过人,真是周文王在世,我郎发伟活到今天也算是开了眼了,我祝愿卜先生普度众生,惠泽四方,祝卜先生的事业兴旺发达,一片辉煌。”
酒逢知己千杯少,三个人不知不觉得两瓶茅台酒喝干了。
胡振龙带着几分醉意说:“卜先生,实话对你说:这几年我胡振龙在政治上是顺风顺水,也可以说是一片辉煌,可是在家庭上是一塌糊涂,我老是觉得哪个地方不对,上次见到卜先生,我才茅塞顿开,以前我对周易也很感兴趣,多少了解一些:道法自然;厚德载物;天工开物;穷则变,变则通。这些大智慧,都被历代的地王将相所崇仰。
卜先生的事业是最伟大的事业,今后你在龙长这个地盘上放手大胆地干,要钱给钱,要物给物,市委市、政府全力的支持你。”
胡振龙说到这里,又把话转回来说:“我家时的事,还请卜先生劳心,我不太好出面,你看这样好不好:这件事就由我内弟发伟出面,全力配合你工作。花多少钱,用多少人,由你安排,他来全权负责办理。”
卜未知说:“誓为知已者死,胡市长如此看中我卜未知,我万分的感动,这件事我将穷尽我的全部精力,一定办好,我不求钱也不求财,毕人只求一件事:就是胡市长飞黄腾达之时不要忘了在龙长还有一位老朋友卜未知,我就感恩戴德心满意足了。”
说到这时卜未之起身要走,这时胡振龙的老婆拿出五万元钱,卜未之看到后很不高兴地说:“胡市长君子之交淡如水,此乃身外之物,我不会效纳。”说完起身离去。
胡振龙迷迷糊糊地看到卜未之离去的背影,发神经般地说道:
“我中有佛,
佛中有我,
我中无佛,
佛中无我,
虔城一生,
一生向佛。”
他的老婆看到他魔魔道道的样子心疼地说:“都是那个该死的小龙把你咱们一个好好的家搞成这个样子,老胡呀,我看你这半个月时间精神快要崩溃了,你可不能这个样。圣经上不是说吗: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就会给你打开一扇窗,这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咱现在不是遇到贵人了吗?
我原来就说过,卜先生是个高人,可是你就是不听,唉!迟做总比不做强,现在你总算是看明白了吧,人家卜先生,博古论今,无所不通,还有,人家不看中钱财。这样的高人上那里去找呀,简直就是济公下凡,弥勒下世,我看就照卜先生说得办,不管花多少钱,只要是照卜先生的办法把老宅的坑填了,再按他说的在方圆十公里的地方找一块风水宝地,把父母的坟地迁过去,我们就万事大吉了,真说不定我还真能到省里干个省长、副省长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