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半夜捉贼
沈烈狠狠地抱她一后, 才放开她:“我怕你听到动静,像上次一样被我吓到,所以赶紧出声叫你。”
他这一说, 她便拉他进屋:“对,有个要紧事你说。”
当进屋, 冬麦便将刘金燕发现的事说:“怕不是有人认为你不在家, 就欺负咱们, 着偷咱东西。”
沈烈听,皱眉,之后道:“这件事我们重视, 如果真被偷, 那损失不小。”
冬麦:“是,随便丢一袋子脚料, 那不少钱呢!”
一袋子估计有个一百斤,那二百多, 二百多在农村人家就是大钱。
沈烈:“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说着,丢手中的军绿粗帆布挎包, 就要出门。
冬麦叫住他:“你这急干嘛, 都等两天, 还能差这一?你先洗洗, 吃口饭。”
沈烈回头,声音沙哑:“先过去看一眼情况,和他们说两句,再回来吃饭。”
冬麦听出他估计水都没好好喝, 便忙倒一杯凉白开他:“先喝口水再去,我在家你弄点吃的,你送过去。”
沈烈:“别折腾, 一就回来,做好饭等着我。”
冬麦:“行”
一时沈烈出去,冬麦便忙过去他做点吃的,好在家里之前做一月饼,都是尝试着各种馅料,现在上锅一蒸,再煮上三个鸡蛋,切两刀牛肉。
做好后,冬麦看看沈烈还没回来,就不等,提着东西他送过去。
谁知道过去老宅,就见几个男人正站在墙根底,研究着墙的痕迹,特别是沈烈,提着灯,半蹲在那里,皱着眉头,看认真。
冬麦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怎?发生什事?”
沈烈抬头望向她,正处于思考中的他眼神格外严肃,是那种落在任何人身上,都让人陡然生畏的眼神,威严富有压迫感。
冬麦其实早就感觉到,他偶尔这样,并不是他故的,是当他认真思考问题时的习惯,许之前当过多年兵的缘故。
所以她还是过去:“那人又来?”
沈烈:“嗯。我来晚一。”
说着,他指着墙根底的痕迹:“这个人搬一个不大的□□,应该是半截的□□,从这里翻过墙头,翻墙头后,她没掌握好力度,从墙头滑来,不过因为梳绒机的声音很响,中昌他们并没有听到。她发现自己没被发现,于是大胆地跑到西屋,去拽一袋子羊毛打算拎。”
他说到这里,冬麦的心都提起来,偷?
沈烈却继续道:“不过很不幸,她拎起来的这个袋子,并不是脚料,是我们捡脚料后出来的碎泥团子,她当然拎不动,但她不懂,硬拖着,拖到这里,摔一跤,就被中昌听到动静。她赶紧扔羊毛袋子,捂着头从大门窜出去。”
冬麦这才松口气,不过着这个人竟然这大胆:“可惜,人没抓住!”
李中昌有无奈:“怪我们,我们当时听到动静,还以为听错,后来识到不对劲,赶紧往外跑,她已经从大门那里窜出来。等我们追出去,外面漆黑一片,根找不到。”
当几个人研究一番,听那思,那个人好像个子不高,脚上依然穿着那个菱花格子的鞋,鞋码应该是三八的。
沈烈从旁听着,一直不吭声,这个时候才道:“今晚上这个人肯定不回来,你们两个好好歇着,该干什干什,记住,不要对外声张。”
李中昌两个人忙点头。
沈烈之后便带着冬麦回家,过街道的时候,沈烈小声对冬麦说:“我干脆先藏着好,我一回来,打草惊蛇,我先藏着,等回头我们搞一个出其不。”
冬麦听着,倒是觉这个办法好,且还挺好玩的:“好,你就先躲家里,别露面。”
谁知道到前面,快到家的时候,就见林荣棠家大门开着,孙红霞端着一个簸箕出来,看那样子像是要去倒垃圾?
冬麦小声对沈烈说:“要不我们先等一再过去,别让她看到?”
沈烈压低声音说:“你先回去吧,光明正大过去,我躲在这里,我等偷偷进家。”
冬麦点头,于是便过去,到孙红霞身边的时候,孙红霞淡淡地看她一眼。
冬麦来其实有怀疑孙红霞的,毕竟她能怀疑的就那几个人,不过看孙红霞这样子,顿时知道,不是她。
孙红霞看着自己的眼神,有志满,甚至有满足。
尽管她仿佛一脸平淡,但眼神里好像有这一个思。
如果这事是孙红霞或者林荣棠干的,孙红霞绝对不是这个表情。
当她不再多,直接进自家门去。
冬麦进屋后,孙红霞却觉莫名,她觉冬麦大晚上的,有点怪怪的,且她总感觉,刚才她好像看到两个人影?
只不过当时恍惚,没看清楚。
她,便假进去家里,关上大门,不过人却没进去,是躲在门后,从门缝里往外盯着看。
这等一,等到她觉许是自己多的时候,突然,她就见到外面有一个人影,一闪过。
她心里一动,紧贴着大门听外面动静。
接着她就听到冬麦家的门开,应该是只开一条小缝,之后那个男人就进冬麦家门。
孙红霞看着这个,心砰砰地跳,几乎不敢相信。
沈烈还没回来,冬麦竟然偷男人?!
孙红霞觉,冬麦这个人是笨一点,但其实还是挺单纯的,真没到,她竟然趁着她男人不在偷男人?
孙红霞愣半响,觉自己真是善良,人往好里,其实有人,真是龌龊!
她又起沈烈,竟然开始同情沈烈,可怜的沈烈出去卖命,冬麦在家偷男人,你说这叫什事啊?
她这着,进家,林荣棠正在翻一件旧衣裳,看到她进来,问她:“怎,出去半天?”
孙红霞识摇摇头,之后还是说:“我,我刚发现一件事,吓人。”
林荣棠蹙眉:“啥?”
孙红霞看向林荣棠,她起来冬麦是林荣棠的前妻,感觉有怪异,不过还是说道:“那个冬麦,冬麦找一个男人。”
林荣棠:“什?”
孙红霞便将自己刚才所见到听到的都说,说后,见他竟然愣愣地没什反应,干脆添油加醋:“冬麦还和那个男的说,让他注点,别让人看到,让人看到就完!这肯定是她偷人!”
林荣棠蹙眉,有恍惚地看着她:“她真这说?”
孙红霞是肯定冬麦偷人,在她看来,那个男人和冬麦偷偷摸摸的,这就是见不光,就是偷人,就算自己没听到这话,他们暗地里肯定说。
所以她肯定地点头:“我还能听错?我耳朵又不聋!他们就是这说,冬麦可真是一个贱坯子,沈烈才出门几天,她就和男人搞上!”
她起来冬麦长的那样子,有不屑:“她其实长就挺勾搭人的,现在沈烈挣钱,她穿金戴银买好衣服,看着就不是正经人!果然,现在就开始养汉子搞男人,可真是丢人现眼!”
她毕竟曾经喜欢过沈烈,虽然后来不喜欢,但她真心替沈烈不值,自己跑出去挣钱养家,家里女人乱搞!
她上辈子,虽然有心试探林荣棠,但至少没男人领家里去吧!
林荣棠依然皱着眉头,他起来那一晚,他爬上墙头听到的那声儿,那声简直就像是猫爪子一样挠着人的心,挠人心乱,还有她那个样子,被男人使劲疼爱后的样子。
她被沈烈那样子,他说不什,除心痛难受,他还能怎着,毕竟她嫁沈烈。
可是除沈烈,她还让别的男人这样?
她以前还挺单纯的,怎现在就这放荡!
林荣棠不敢相信,他无法理解曾经那单纯懵懂的冬麦变成这个样子,但是孙红霞说的那真,不像是说谎。
他苍白着脸,犹豫,说:“这是别人家的事,咱们别管那多。”
说完,他就去洗澡。
孙红霞斜着眼,看他就这过去西屋,心里就纳闷。
她知道虽然林荣棠现在对自己还算疼爱,但他心里头其实还是记挂着冬麦。
冬麦好看,林荣棠舍不她,特别是冬麦又嫁沈烈,更是在林荣棠心中戳刀子,谁愿看着曾经属于自己的女人嫁别的男人,还整天在自己眼跟前晃悠?
她好笑地撇撇嘴,没理他,着随他去吧,反正自己和他是正经夫妻,回头怀个孕生个娃,还怕啥,翻不出天来。
林荣棠,在西屋洗澡过后,擦干,便徘徊着来到墙根底,耳朵贴着墙根听,听一,隐约好像是有动静的,沉闷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水声。
时猛烈,时轻缓。
林荣棠阴着脸,回屋,先去厨房,取一根胡萝卜,略大的胡萝卜,这胡萝卜有晒蔫,不过这样挺好,不轻易折断,且很有韧性。
他现在开始琢磨这件事,琢磨出一门道来,他知道怎让孙红霞舒坦。
看着女人到舒坦,他很欣慰,觉这样不是挺好?他除不能让女人肚子大起来,其它和普通男人都一样。
唯一的遗憾是冬麦,当初和冬麦一起时,他竟然没到。
只怪当时傻。
林荣棠拉上窗帘,屋子里暗来,他便照着以前来做,她依然是没怀疑什,只是嫌他总是让她趴着。
事后,他没吭声,抿着唇躺在那里。
孙红霞:“你心里是不是不舒服?”
林荣棠不说话。
孙红霞:“她既然干出这种事,其实我们就犯不着客气,伤风败俗不要脸,她留什脸面?”
她敢这说是有原因的,她可以感觉到林荣棠刚才有发泄的思,这肯定是生气。
这个男人的心思隐藏挺深的,细细琢磨。
于是她故侧过身,笑着对他说:“你不知道,冬麦到底找一个什样的男人,她偷人呢,我估摸着,是一个俊俏的吧?她就喜欢小白脸,现在嫁沈烈,沈烈不白,挺糙的,我估计她心里根看不上,没准找个和你这样差不多的?”
林荣棠终于瞥孙红霞一眼,之后道:“那个男人现在就在她屋里。”
孙红霞:“啊?你听到?”
林荣棠:“他们估计正折腾着。”
孙红霞噗嗤一声笑:“那还等什,捉奸捉双,咱就该去捉奸,敲锣打鼓,让全村人都知道,江冬麦趁着男人不在家,在那里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