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阿缘并没有食言,回山洞第二天,就教韦驰放出信鸽,指令手下按着韦驰给的地址,把货车送回他的战友家中。这时韦驰才知道凹槽的末端有个避雨的地方,放着一个大鸟笼,里面养着几只信鸽。
放信鸽的时候,韦驰细心,发现喂信鸽的食料是新鲜的,难道洞里还有人?按推理,黎阿缘不是经常在此洞居住,若没有人喂养,信鸽会饿死的。一有此念,他不禁骇然,暗自庆幸入洞时,对黎阿缘没有采取反制的手段,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信鸽在掌上扑腾了几下,就展开双翅,从一线天扶摇直上,飞走了。待信鸽没了影儿,韦驰不露声色,回到黎阿缘的身边。从此时起,他再也不敢抱着逃跑的念头了,一反常态,殷勤地侍候着她,显得奴性十足。
当然,他这样做是有心计的,为的是麻痹黎阿缘,或许能创造逃生的机会,也便于套出藏在洞里的神秘人。
韦驰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黎阿缘虽然觉得有些纳罕,但此时的她,已被他的颜值与那男性的魅力所倾倒,故她不但不狐疑,反而暗自欢心。有道是“女为悦己者容quot;,她倾心的同时,也流露出了一种感恩之情,因为是这个男人,不但在危难时刻救了自己的命,而且疗伤期间,他为她煮饭做菜,洗头洗身,还陪着聊天、睡觉。
洞里的日子是黑暗的,熬日如年,可有了他的陪伴,她似乎逆生长,回到那清纯可人的水木年华,回到那情犊初开的少女年代,这段时间里,她成了快乐的小天使,仿佛生活在一种仙境之中。
迟开的花儿,往往地显得更加香艳,错过了春潮,错过了花季,却争来了大雪压枝下的俏笑,她真的是笑了,如果说洗澡是一种奢侈的享受,那么睡觉时的感觉则是一件消魂的事儿,他睡觉不安分,动作有如顽童,时而把大腿压在她的“草坡”上,时而把手搭在她的“双岭”上,这使她既惊又喜,心似野鹿含花。
亢奋之中,她真想搂着他,心肝宝贝般地亲个够。然而,该死的腿伤,使她动弹不得,不能随心所欲,只好任由欲火焚心,被折磨得差点断了魂儿。
而这时候的韦驰,日夜守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自然勾起七情六欲,毕竟他是一个男人,虽然他当年因受伤被医生诊断为失去了生育能力,但经过长时间的调养及药物的治疗,已恢复得差不多了,由于在工作环境、家庭环境的压抑之下,再加上郁闷的心理状态、沮丧的情绪等因素,致使他不能恢复到受伤前那种雄赳赳气昂昂的状态。
现在就不同了,在与世隔绝般的山洞里,没有社会旮旯里的阴影,没有了工作与生活上的压力,他的精神状态象岩石下的小草,一旦推开岩石,马上疯长起来,人体也是如此,在自然状态下,会反弹,恢复回人体的本能,何况,黎阿缘不是丑陋之人,年纪大是大一点,但女人该有的东西她都有,并且比一般女人的还玲珑、精致,尤其是还未生育过的腹部,质地紧密,光滑平坦,由于长期在山林里活动,肌肉更显得有弹性,浑圆的双岭顶那傲人的两点,绛红有如处子,教人垂涎欲滴。
正是:应为娉婷一笑,烂若葡萄新熟。不慎跌入葡萄园里的韦驰,一层薄霜下成熟的诱惑,那沁人心脾的野生气息,激活了他体内的功能系统,超强大的引擎,使他有了登陆的欲望,给黎阿缘洗澡时,他从被动变成主动,该搓洗的地方不用心搓洗,不该搓洗的地方老是搓洗个不停。睡觉的时候,他不安分的动作是佯装的,有意无意地往她的身上侵袭,让她摸不清他的套路。
这一系列性似是骚扰性的行为,则是意味着他的肾功能和泌尿系统已恢复正常,有如一尊火炮,进入了射击诸元的状态。
战前对峙,双方都憋足了劲儿,只等着拼杀那一时刻的到来。黎阿缘腿伤一好,就遭到他火炮的纵深打击,顿时弹药库起火,可她并没有乱了阵脚,而是沉着应战,直杀得天昏地暗,难分难解。鏖战半月有余,虽然硝烟还在弥漫,但不象初战时那样壮怀激烈了。
这一天拂晓,两人醒来又是温存一番,待偃旗息鼓,黎阿缘对韦驰说:“出来时间长了,我要回基地一趟,商讨复仇的事,你在这里待上几天,我很快就回来。”
“我跟你去,憋在这里时间太长,都快发霉了,想出去吸吸新鲜的空气,晒一晒阳光,再说,一个人呆在这黑洞里,万一遇上鬼怎办?”韦驰嚷了起来。
“这里有阳光有空气,你就别跟我贫嘴了,回基地虽然走的是秘道,可也有凶险,我这是为你好呵。什么鬼呵妖呵,一个大男人的怕什么?再说洞里有的是枪支,无聊时在洞里练练枪法,对你日后有用处。”黎阿缘亲了他一下,道。
“万一你有个意外,我出不去,岂不是困死在这里?quot;韦驰不高兴,又担忧地道。
“呸,乌鸦嘴,我死了你也活不成,咱俩到阴间里做夫妻去。quot;黎阿缘白了他一眼,生气地骂道。
待她下了平台,韦驰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想偷窥她开洞门的秘诀,可洞底漆黑一团,根本看不到她的操作。
“别白费心机了,就算给你看到也没用,还是乖乖地在上面呆着吧,等我回来。”黑暗里传来黎阿缘的声音。
被她发现了,还有好意思跟踪下去吗?韦驰耸拉着脑袋回到平台。
待她出洞后,为了发泄心里的郁闷之气,他发疯般抓起床头那把手枪,亳无目的地朝洞壁连开数枪。这是她送给他的苏式军用手枪,在洞里这段时间里,无聊的时候,他摆出各种姿势,夜里练打香火。本来他在部队时枪法就不错,经过在洞里的练习,居然练出枪响香灭的绝技。当然,死靶和活靶不同,那夜他在联络站被警方包了饺子,抵抗时,他的枪法虽准,但警察是活动的靶子,或游走,或借物掩护,且有钢盔、防弹衣,故不象抗日神剧里的神枪手一样,见血封喉,想打哪就打哪?慌乱之下又在夜间,若能起着震慑作用,阻住警察前进的速度,就算是枪法如神了。
此时,他胡乱一气,打完匣里子弹后,正想换匣子,忽然听到洞壁后面有动静,他大吃一惊,迅速地换上匣子,右手持枪,左手托着右手,小心翼翼地朝对面洞壁逼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