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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蚂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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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贞操那殷红的鲜血换取而来的军事情报,虽然摆在师部的作战案台上,但苏联顾问及师领导却不屑一顾,因为他们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绝密作战计划这么快就被解放军窃取。这一否定,无异于赐给师保卫处一把“尚方宝剑quot;,这些“军犬”们立即以“通敌罪”将黎阿缘逮捕,拟于战后秘密枪决。

“既然你已成为死囚,那为啥又能死里逃生?要知道,保卫处那帮人可不是吃闲饭的。quot;韦驰听完这个女魔头讲述她的遭遇后,感到不可思议,饶有兴趣地问。

“第二天黄昏,我军分成多路发起反攻,但遭到解放军迎头痛击,死伤惨重,只好仓惶溃退。刚好这时,一发炮弹飞来,击中临时牢房,炸死了看守的士兵。牢门一破,犯人们纷纷抱头鼠窜,逃出生路。当时兵败如山倒,又值黑夜,无人顾及这些犯人,就这样,我随着这些犯人逃入深山老林落草为匪了。quot;黎阿缘应着,语气有点悲怆。

“哦,按中国的说法是逼上梁山,那你坐第几把交椅?quot;韦驰笑着问。

“这些人并不是什么犯人,纯粹是有血性的军人,只是他们对中国有感情,产生了厌战的情绪,结果被军法处抓捕了。当时逃上山的有三十多人,见他们有国不能投,有家不能归,为了生存下去,我就把他们召聚在一起,成立了一个蚂蟥帮。”黎阿缘道。

“为什么起了这么一个恶心的名字?”韦驰不解地问。

“你懂蚂蟥吗?它不但生命力强,而且不怕死,不管你有多凶猛,也敢咬你,并且死死地咬着你,直到吸饱了你的血,才会放过你。”黎阿缘有点狰狞道。

小时候在水塘里洗澡时,被一只小蚂蟥钻入尿道,幸好发现及时,捏住它的下半部,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它拔出来。有了这吓人的一幕,一听到蚂蟥这两个字,韦驰就会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想不到眼前这个女人还是一个嗜血成性的“蚂蟥”头,他不由地感到恐惧,看来,要跳出这个魔窟比登天还难。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过着这样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亡命生涯呵?十多年来,我们在刀口上舔血,在刀尖上行走,折了十多个兄弟。这些金子就是为死去兄弟的家属储备的,每死去一个兄弟,我们就给他的家属送上一箱金子,我不会贪占一分一毫,因为这些金子是兄弟们用鲜血和生命挣来的。quot;

说到这里,这个女魔头竟然流泪了。这晶莹的泪滴,掺杂着多少的苦楚与辛酸,恐怕只有她才知道。诚然,自从上山后,她和兄弟们收捡越军丢弃的枪支弹药,拉起了一支私人武装队伍,这些年来,为了生存,他们贩毒、走私。或受雇于别人,武装押运货物,甚至充当杀手,总之,只要有钱赚,他们就会接单。不过这些订单接过容易,干起来就难了。

众所周知,金三角交通闭塞,山峦叠嶂,是缅甸、老挝、泰国的交界处,一鸡鸣三国,因盛产罂粟,通过当地军阀、毒枭等制造鸦片、海洛因等毒品,故闻名世界。

蚂蟥帮所控制及活动的地区,虽属于金三角二环线,但群雄并立,尤其是中越之战后,一些散兵游勇,自立山头,个个都是亡命之徒,他们遵循着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经常拼个头破血流。所以,在这条道上混,几乎是每走一步都要付出代价,几乎是每一张大订单,都是意味着流血或牺牲。尽管蚂蟥帮出身于王牌师,个个骁勇善战,也是损兵折将,平均数字是每一年至少死掉一人。这对黎阿缘而言,打击之沉重,可想而知。

“那昨天晚上是什么回事?quot;

韦驰听后,颇为感慨,对她也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往往地,冷酷的背后,情感尤为波澜起伏,是呵,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一起出生入死,一旦生离死别,这种伤感不是一般人能体味得到的。

“我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昨晚交货给香港毒枭时,遭到了仇家的伏击。这个仇家就是蚂蟥帮的死对头,号称毒蝎帮,他们恃着人多,视蚂蟥帮为眼中钉肉里刺,欲拔之为快。经过多番较量,他们占不了便宜,就用重金收买了我的一个手下,获悉我的形踪后就想置我于死地,然后吞并蚂蟥帮,所幸的是,吉人自有天相,如果昨夜不是你这个贵人的出现,我就被他们暗算了。他妈的,此仇不报非君子,待我伤好后,必定杀光这帮王八蛋。quot;黎阿缘越说越是愤怒,眼睛射出了复仇的火焰。

“这次遇到伏击,说不准是你的仇家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怎能断定是你的手下出卖了你呢?”韦驰一边给她倒酒一边道。

“这次行走线路、交货地点只有我几个人知道,三个兄弟为了掩护我,全部战死,只剩下他和我,这个王八蛋,在撤退时,他朝我打了一枪,这一枪就是他打的,当时,幸好我对他有了戒备,反应得快,一枪打伤了他的胳膊,他的手一垂,失去准头,才打在我的腿上,跟着我又补上一枪,打爆了他的头。”黎阿缘咬着牙,似是犹未解恨。

“吃里爬外的人虽然可恨,可归根到底是你治家不严,怨谁去?好啦,不和你扯这些没用的事儿,我去睡觉了,好困。”韦驰醉眼惺忪,打着饱嗝欲起身。

“吃饭了就睡,你是猪呵?去,洗洗再睡,别弄脏了床,然后烧一锅水,我也要洗洗,夜里折腾,汗水雨水泥巴满是,刚才虽换了衣服,可臭烘烘的闻着难受。”黎阿缘叱住他,吩咐道。

“酒后洗澡会中风的,睡一觉后再洗吧。”韦驰应道。

“怪不得女人老是骂男人是臭男人,原来是懒得洗澡,脏呵。我对这种邋遢男简直是零容忍,你去不去?”黎阿缘抓起枪,逼问道。

“洁癖,假洁癖。”韦驰被她一吓,清醒了许多,嘴里嘟囔着,心里却骂道:猎人的身子那么脏,你不是也让他搞了吗?不洗洗就睡不着?妈的,老子就算是一年半载不洗澡也睡得着。

虽然心里极不情愿,但迫于她的淫威,韦驰不敢违抗,还是乖乖地去厨房烧水。赌气之下,趁着烧水的空闲时间,他去凹槽旁脱下衣服,在小瀑布下痛快地沐浴着……

黎阿缘借着醉意,眼光并不回避,倒是象在欣赏着一尊《大卫》的雕像,瞳孔由大变小,遂聚成焦点,显得痴迷。

“看你都老大不小了,还是喜欢耍孩子的脾气。”

待他冲洗完毕,她刚才还是母老虎的神态,瞬间一荡无存,酥软得象一只温柔的猫儿。她边说边费力地挪动着身子,从床尾的柜子里取出一套白衫衬、西裤,还有内裤,叫他换上,并解释说这是她的衣服,因为有时外出,为了方便,她女扮男装。

韦驰本来是一个美男子,穿上新衣服后更显得英气逼人,黎阿缘简直是看呆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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