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戴金,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豁出去了。
这天下午,太阳还未落山,她象往常一样,挑起水桶,持着有柄的舀子,去菜园子浇水,平时,怕太阳晒或蚊虫叮咬,总是长裤长衫,可今天一反常态,短袖夏衣短裤衩,而且夏衣薄如蝉羽。
到了菜园子,见时间还早,她先浇了地,然后坐在小路旁的林子里守株待兔,美目盼兮地盯着营地的方向,差不多每天都是这个时间,目标出现了,她担心效果不好,干脆伸手入衣内,解下胸罩藏好,又在胸前洒些水,然后弯腰假装用手拔除菜畦旁的野草。
这个庞尚德,原先跑步的线路不是经过这里,自从戴金开辟了菜园子,他就每天经过此地,无论寒来暑往,刮风下雨,从不间断。若见到戴金,总是停下来搭讪几句,或借着瞅看瓜菜,停留一会,个中缘由,可想而知。
“弟妹,你除草怎么把菜苗都拔了?”庞尚德停下来,奇怪地问。
虽然是有备而来,可她还是显得忐忑不安,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勾诱的事儿,作为一个良家女人,情何以为堪?心慌则意乱,她把菜苗当野草除了还不知道。
啊?戴金听说,嘘声嗟呼,显得无奈的样子,右手习惯地将垂下的长发捋挽到耳根后,站起来浅笑道:“刚才胡思乱想,拔错了。”
她这一站不要紧,简直是要了庞尚德的命根子,因为胸前湿衣紧贴在肌肤上,宛如雨后的山峰,一览无余。
为此,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只穿外衣?难道是热得难耐或者是忘记戴了?山里的妹子火辣辣的性格,不戴那玩意并不奇怪,毕竟这玩意是从西方来的,吊带紧缩,有的女人不是很习惯,就说自己的婆娘,从来没戴过。
现在见到戴金这样子,恍如薄膜下的小仙桃,恰好盈握,这怎不教他血管爆裂?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庞尚德眼睛几乎喷出火来,但他不敢造次,呐呐地问。
“还不是被我家那个死鬼气的?他在家里老是嚷嚷年轻人要到最艰苦的地方去磨练自己,都成家孩子都有了,还磨练个屁呵。”庞尚德那贪婪的眼光射来,戴金自然意会,但她佯装不知,气鼓鼓地说。
“呵呵,他早上在办公室对我提过这件事,那里环境复杂,治安严峻,年轻人要求进步是好事,可不能意气行事,要理解领导的苦衷,所以我批评了他几句,想必他心里有点堵,就对你发火了,妹子呵,其实男人也不容易,你要多包涵一点才行。”庞尚德笑着解释,又是劝解。
“咱们是邻居,你听到我狮吼了吗?没有呵,一路来我对他的工作都是支持的,可这次,说实话我就是有点想不通。唉,如果他像你这样威武,办事有魄力的,去哪里我都放心。"戴金抬起眼晴望着他,显得有点委屈。
“你贤淑、温柔、会体贴人,属于贤妻良母型,这我知道呵,这小子娶上你,是他的福气,呵呵,我呵,你就别夸我了,莽汉一个。”庞尚德被她一赞,有点飘飘然,也有些尴尬。
“我说的是心里话,你才有男人味,谁嫁给你是她的福气。"戴金幽幽地叹道。
“我老婆嫁给我后悔肠子都变青了,想不到你这样欣赏我,妹子,假如咱们还未结婚,你愿意嫁给我吗?"第一次听到女人这样的温言软语,庞尚德感动得几乎要哭了,情不自禁地问。
“如果能够从头再来,我就选择你而不选择他。”戴金眼晴里的黑瞳子产生了“猫眼效应”,射出集束式的光。这种光学效应般的暗示,即使是木头人也会读懂。
“真的吗?"庞尚德受宠若惊,忍不住了,大胆上前握住她的手,梦呓般地问。
“嗯嗯。”戴金并不拂开他的手,眼光反而火辣辣地迎上去。
被她这一撩,庞尚德哪里顾得上什么?一把将她揽入怀。
“这里不行。”戴金脸儿红扑扑的,羞答答的样子,娇不胜状,朝南边的竹林努了努嘴巴。
庞尚德会意,放开她,先行入竹林,戴金环视四周,见周围没有一个人影,就跟随而去。两人来到竹林深处,行就好事。
观看汉字造词,似乎带着“野"字的,原味原汁,容易勾起人的食欲。本来,戴金心怀鬼胎,只想敷衍了事,没想到,不同一样的环境,就有不同的滋味,她竟然如痴似醉。
世上不乏敢死之士,勇猛之士,庞尚德虽然比蓝永大几岁,以大哥自居,但他的体魄比蓝永强壮得多,是名副其实的肌肉男。美女遇上野兽,不一定是痛苦痛苦的事儿,恰恰相反,她得到从来未有过的快乐与满足。
正在冲刺时,忽然一条小花蛇从竹枝盘蜒而下,爬在庞尚德的身上,若是别人,早就吓蔫了,而庞尚德是条硬汉,浑然不顾,坚持到最后一秒……
完成了壮举,他想处理身上那条搅局的花蛇。不料,那条花蛇已攥在戴金的手里,庞尚德大惊,忙问其故?戴金双颊酡红,似笑非笑,说是为了不让他功亏一篑,冒着被咬的危险,掐死了小花蛇。
山里的妹子就是有野性,一条小花蛇算什么?在这一带的山区里,美女和蟒蛇大战的惊险镜头时而有之,不过,她这一充满着爱心的举动,还是教庞尚德感动不已。
完事之后,戴金把头枕在庞尚德胳膊的肌肉上,还在痴迷,重温着刚才的每个情节……
“德哥,我想了想,觉得你还是和我家那货交换一下辖区。”戴金侧过身,用手抚摸着他道。
“为什么?刚才你不是反对他吗?"庞尚德的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乱动,奇怪地问。
“他这个人犟,不撞到南墙不罢休,如果不顺心,经常在家里虎着脸让我怄气,再说,咱俩已这样了,如果他去了那里,在家的时间少了,咱俩不就可以干这个了吗?”戴金亲了他一口,道。
一听说还可以有下回分解,庞尚德当然欢喜无限,忙表态道:“好,我明天就安排他去。”
“不能反悔哦。”见庞尚德一口答应,戴金暗喜于心,调皮地作出拉勾的手势,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庞尚德伸出手指和他拉勾,笑了起来。
天黑了,虽然庞尚德还有想干一票的心思,可戴金怕老公猜疑,不敢逗留,只得委婉地拒绝,穿好衣服,捋理了一下头发,若无其事般地挑着水桶、持着舀子回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