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的关系,诺言永远的离开了自己,虽然她的灵魂依旧跟着自己,但是已经是阴阳两隔,再也不能够像当初一样快乐的在一起了。
而此时的霍宇晨是除母亲之外,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如果霍宇晨就这么离开了自己,那么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在原谅自己了。
如果自己在对付恶魔凯撒的时候,果断的让霍宇晨不要在接触这件事情,霍宇晨又怎么可能…
木易杨坐在属于自己的那张病床上,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脑袋,听着自己旁边那些医生忙碌的声音,他的内心一阵复杂。
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这才一脸复杂的走到了木易杨的面前。
“木易杨先生,我们检查了一遍霍宇晨的伤势,可是发现他并没有受伤,不过我们发现他的呼吸格外的不稳定,血液的流动也有些不正常,应该是缺乏睡眠所致。”
“缺乏睡眠?”
木易杨皱了皱眉头,“我一直就在他的旁边,他昨晚一大早就睡了,怎么可能会缺乏睡眠。”
“我们也不太清楚,不过他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太好,我们可以安排心理医生过来。”
“好,麻烦了。”
木易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直接来到了霍宇晨的旁边,此时霍宇晨虽然昏了过去,可是眉头依旧紧紧的皱在一起,可以清楚的知道他正保受着格外大的痛苦。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木易杨的内心一阵疑惑,他依旧还记得当时自己和霍宇晨一起对付恶魔凯撒的场景。
那个时候霍宇晨的身体还是好好的,精神也是格外的好,可是为什么他会突然变成这样?
难道说,是那个时候的一拳?
木易杨眉头一挑,貌似霍宇晨就是在来到这里之后才变成这样有些奇怪的,如果真的是那一拳的话,那霍宇晨的身体肯定是被恶魔凯撒做了什么鬼。
想到这里,木易杨直接就将目光投向了霍宇晨肚子的位置。
“如果说真的如同我所想的话,那么就在这里。”
木易杨伸出手,将霍宇晨的衣服给掀开,顿时,那个有些隐晦的阵法就已经清晰的出现在了木易杨的眼中。
“这是…封印?”
在看到这个封印之后,木易杨的脸上顿时就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虽然说封印是一个很棘手的东西,但是目前好歹是知道了霍宇晨为什么会变成这么痛苦,起码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
而在这个时候,门外已经走来了几个心理医生,他们一脸的招牌式笑意。
“木易杨先生,我们是心理医生,我们可以进来吗?”
“不用了,你们走吧。”
“嗯?”
那些心理医生一脑袋的黑线,脸上的那抹笑意瞬间就凝固了。
喵了个咪!说好的终于出现了我们的工作,怎么这一会就没了?
“那个,木易杨先生,我们帮别人看心理贼六。”
“真的不用。”
“我们可以保证,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不用…”
“真的不需要我们吗?我们水平格外的强大。”
“滚!”
听着门外面那些心理医生苦口婆心的解释,就连一向平易近人的木易杨都有些发火了。
特喵的这心理医生是干推销的吧,还想给自己洗脑,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在那些心理医生灰溜溜的夹着尾巴离开之后,木易杨这才将目光投向了霍宇晨肚子上的那一道封印。
如果说自己猜的没错的话,恶魔凯撒应该是将自己的一些意识封印在了这里,而只要在霍宇晨的心理有些松懈的时候,就会霍宇晨作出一些伤害他的事。
就比如霍宇晨睡着的时候,那个时候也是霍宇晨内心最为松懈的时候,所以那些医生才会说霍宇晨有些睡眠不足吗?
估计在大晚上的,霍宇晨都会被恶魔凯撒给折磨吧!
所以说,要想帮助霍宇晨摆脱这些痛苦,就必须将这一道封印给打破。
想到这里,木易杨已经将手臂朝着这一道封印上摸了过去。
在他的手臂刚好触碰到那一道封印的时候,那阴冷的感觉让木易杨瞬间就打了一个寒颤。
“不好,恶魔凯撒又在折磨霍宇晨了!”
木易杨咬了咬牙,恶魔凯撒他简直是想要把霍宇晨给折腾死吧!就连霍宇晨昏过去的时候都不放过,这畜生!
既然这个时候恶魔凯撒是利用阴气的话,那么自己应该可以用自己的真气来为霍宇晨减少痛苦才对。
从他的手掌之上,已经浮现出了一抹金色的真气,金色的真气给人的感觉格外的温暖,这也让霍宇晨那紧紧的皱着的眉头舒缓了一些。
而此时正坐在一个洞窟打坐的恶魔凯撒突然睁开了他那眼睛。
“木易杨,又是你!”
滴答,滴答…
在保受折磨之中,霍宇晨突然发现周围那让他不寒而栗的气息突然感觉减少了不少,从周围不断的传来一股让霍宇晨的身体格外温暖的气息。
就如同温暖的阳光一般,霍宇晨睁开他那有些疲惫的眼睛,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
恶魔凯撒的身影也在这个时候直接就消失不见,霍宇晨被这么一道阳光照射之下,感觉身体之上的痛苦正在快速的消散。
霍宇晨从昏迷之中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正不断为自己传输真气的木易杨,脸上是一抹淡淡的笑意。
“师父…”
“好了,不用多说,好好休息吧,我保护你。”
“嗯。”
如今,有着木易杨的帮助之下,霍宇晨沉沉的睡去,而这一次,恶魔凯撒终于没有再次折磨霍宇晨了,这让他的内心一阵激动,同时还有对木易杨那深深的感谢。
在霍宇晨再次醒来的时候,木易杨正单手翻阅着一本书籍,而另只手也是不断的按在霍宇晨的小腹上,为他抵抗着恶魔凯撒的折磨。
“师父…”
“你终于醒了啊。”木易杨淡淡一笑,脸上那和睦的微笑让霍宇晨看着看着,感动的鼻子一酸差点就没有直接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