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恶魔凯撒说的话是真的话,那么自己没过多久又会再次被他找过去折磨吧!
想想就觉得恶心,霍宇晨吸了一口凉气,然后身体一歪直接就睡着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霍宇晨肚子上的那个奇怪的阵法突然散发出一层阴气。
这些阴气直接就将霍宇晨的身体给包裹住了,而睡梦之中的霍宇晨也是再次回到了那个让他几乎快要疯狂的地方。
“喵喵喵?这特么的是跟程明的那个空间差不多的道理啊!”
霍宇晨一阵无语,难怪他觉得这一切的场景都是那么的熟悉,原来是这样。
而很快的,恶魔凯撒的身影就已经从自己身前的空间走了过来,这一次,他带着一把剪刀。
“你干嘛?”
“呵呵,让你每天都尝试不同的新鲜感。”
“混蛋!”霍宇晨气的牙齿都在发抖,早知道这原理和恶魔凯撒的空间的原理一样,自己怎么可能会睡觉?
“桀桀桀。”恶魔凯撒的名字绝对对的起这个恶魔的名号,他没有任何含糊的,直接就单手抓着霍宇晨的手臂,随后用剪刀直接朝着霍宇晨的手指剪了过去。
“啊!”
正所谓十指连心,手指被剪,让霍宇晨疼的几乎快要昏厥,不过很快的就被恶魔凯撒直接用剪刀给砸醒了,那锋利的剪刀直接就在霍宇晨的脸上留下了一道尖锐的口子。
“呵呵,没让我爽够,你是别想昏过去!”
恶魔凯撒一脸狞笑,手中的剪刀不断地张合着,就如同即将要啃食血肉的食肉动物一般。
从霍宇晨的手指之上,鲜血如同泉涌一般喷射而出,将地面上的阵法都给完全染红。
眼泪从霍宇晨的眼眶滑下,只不过这并不是因为霍宇晨哭泣而流,而起因为痛苦的关系。
“哈哈哈哈!在让我多看看你这丢人的模样,哈哈哈哈!”
剪刀一下又一下的朝着霍宇晨的身体上剪了又剪,鲜血伴随着血肉一起滑下,将霍宇晨直接就给变成了一个血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恶魔凯撒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霍宇晨抬起他那发红的眸子,脸上的恨意简直可以把恶魔凯撒碎尸万段。
霍宇晨身心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很快就昏迷不醒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霍宇晨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如同上次一样,他的身体全部都恢复了正常,可是,内心的疲惫还有高度紧绷的精神让他感觉全身一阵乏力。
他咬紧了牙关,将头偏向了一边,此时木易杨已经不在床上了,估计是已经身体好了一些起床了吧。
全身心的疲惫让霍宇晨再次闭上了眼睛,现在的他感觉就像是一个晚上都在亢奋一般,如今头疼的一匹。
如果真的每天都这样的话,霍宇晨都觉得自己没过多久就会疯了的。
霍宇晨深吸了一口气,结果在闭上眼睛的时候确是再次看见了那一个让霍宇晨心悸的地方。
“不!”
他大声的吼道,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之中血丝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而在听到霍宇晨痛苦的大喊之后,木易杨已经从卫生间跑了出来。
“霍宇晨,你怎么了?”
“师父…”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木易杨的身影之后,霍宇晨感觉自己的内心都平静了不少,不过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强烈的委屈,一行清泪直接就从霍宇晨的眼角滑下。
木易杨看着霍宇晨突然哭泣的模样自然是被吓了一跳,毕竟他极少看到霍宇晨哭泣的模样,这一会霍宇晨哭泣的样子顿时就让他的内心一阵触动。
他赶紧跑到了霍宇晨的旁边,轻轻地拍着霍宇晨的肩膀,不断的安慰道。
“霍宇晨,你怎么了?”
“我…我好痛苦…”霍宇晨双手紧紧的捂着脑袋,整个人几乎都要抓狂,眼珠中那密密麻麻的血丝让木易杨看着都觉得心慌。
“你到底怎么了?”
当下,木易杨也是被吓了一跳,毕竟,现在两人可是还在医院里,按理来说两人应该是都会被治疗好的,可是为什么霍宇晨他会…
霍宇晨咬紧了牙关,“恶魔凯撒…他每天晚上都会把我困在一个阵法之中,然后各种折磨我,打断我的骨头,撕烂我的肌肉!”
“这怎么可能!”
木易杨一脸的不敢置信,毕竟他可是昨天晚上清醒过来的,那个时候霍宇晨他一直都躺在床上而已,是不可能被恶魔凯撒带走的。
而且看霍宇晨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他的精神似乎已经崩溃了。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易杨此时也有些着急,看着霍宇晨那痛苦的模样,他也有些无可奈何。
“你现在这里等下,我立马就去叫医生过来。”
在丢下这句话之后,木易杨他就火急火燎的跑出去了。
而霍宇晨此时则是感觉天空一阵天旋地转,周围全部都是恶魔凯撒那狰狞的笑声。
“呵呵呵呵,程明,就在饱受折磨之中死去吧!”
“你给我滚!”
霍宇晨大声呐喊着,拼命的将周围的东西全部四处乱砸。
“哈哈哈哈!”
恶魔凯撒的声音连绵不绝,就如同混合音响一般,从他的四周不断的传来。
因为愤怒还有恐惧,霍宇晨心力交加,直接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随后倒在了床上再次昏死了过去。
在木易杨带着医生回来的时候,顿时就看到霍宇晨躺在床上,嘴角还挂着一抹血迹的模样。
“霍宇晨!”
木易杨一脸惊慌失措,赶紧跑到了霍宇晨的旁边将霍宇晨给搀扶了起来。
此时霍宇晨他脸色苍白如纸,眼睛紧闭,虚弱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断气一般。
“医生,快过来啊!”
听着木易杨那着急的大喊,周围那些提着医疗箱的医生赶紧手忙脚乱的走了过来帮霍宇晨检查身体的伤势。
木易杨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内心隐隐有一些想哭的感觉。
他很怕,一直就很怕,他害怕身边的人再次离他而去,就像当初的诺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