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雁君听到小白说的话,也转头看看后面,才知道他早就走了,哼!真是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他走了,还有小白你听清楚了,他不是你爹爹,别再爹爹的叫他!"只要想到她的宝贝儿子叫那男人做爹爹,她就浑身不爽!
"可是..."小白委屈的瘪瘪嘴,可是他就是想叫爹爹做爹爹啊。
"没有可是。"她抱着他走出厢房。而被小白强硬着赶来的夜暗中级杀手们就这样被搁在门口喂苍蝇!喂喂喂...他们可是听到说二楼主被绑架,他们便奋不顾身来救人的时候,却是看到二楼主完好无缺,有事的到是倒在房内的那一位。
当天夜里,怡夜红楼掠过一道黑影,王雁君一身便装,腰际上还绑着一捆大袋,贪官,看我不搬光你的财产!
如同飞燕声消,她身影如影如形,在屋顶上跃弹,闪过树丛,飞过重楼,荡过湖面,矫健的身手,她在一座宅府中停下。
夜里漆黑,她灵敏的眼睛在黑夜里灵活运转,明亮的月光渐渐被一朵乌云挡住,大地颜色更暗一沉。
这时候,突然吹来一阵徐风,宅府墙面外的柳树吹波荡漾。
夜,寂静得很。
她轻声飘落地,消无声响的来到驻守门口的守卫后面,在守卫还没发现她之前伸手一打,守卫立即晕死倒下,随即打开房门关上。
此时乌云飘过,皎白的月光透过窗口斜射在房内,王雁君顺着光芒的照耀,看清楚了房内的摆设位置。
月光从左扫过右,在月光消失之际,一道身影与月光檫身而过。
"谁!"她立即提高警惕,扭头盯着人影的方向,究竟是谁在哪里,而她竟然一点知觉都没有。
人影走向她,一双鞋影缓慢的出现在月光之下,接着是一摆,身形,直到全部人影暴露在月光之下,她眼眸略张开着。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没有料到他们这么快又再次碰面。
"出来散散步。"炎鸣垄低沉磁性好听的声音响起,一种无形的气场镇压整个房内。
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绝不是偶然,而是那个时候他并没有离开怡夜红楼,从她离开的那一刻起,他都一直跟在她的后面,只是她没有发现而已。
王雁君听到他的回答,眉毛很不自觉的轻挑起来,散步能散到别人家里,可见他真是一位人才啊。
"你呢,又为何在这里?"他黑暗中妖媚的黑眸,银光更加的闪烁。
"跟你一样,也是出来散散步。"她故作轻松的耸耸肩,看来今天还真是诸事不宜的一天,此男乃危险品,还少靠近为好。
"就这样你慢慢散吧,我先走了。"说着她走到门口,正打算打开,一阵风扑过来,他覆在她身后把门压住。
"怎么,你就这样一手空空回去吗?"他嗤笑开来,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上,她身体不禁一震。
王雁君慢慢转身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面对着他,原来他也是会笑的,而且还笑得如此的好看,思及他话中的意思,她立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原来他一早就知道她来这里干嘛,居然还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男人真的是十分的欠扁!王雁君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瞪着包围住她的男人。
"既然都已经来了,不如拿点东西回去,你说好不好?"他洞悉一切的黑眸对上她星目璀璨的眼眸,性感的嘴唇近到几乎要碰到她冰清玉洁的肌肤。
"我没有意见。"她身形微闪,呼吸急促的闪躲他欲要压下来的嘴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哪有意思好拒绝他,只是她想不明白他究竟到底想要干什么,他是她的敌人?不对,在他身上她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敌意,无论他是敌是友,总之她都不想与他有太多是牵扯。希望今天晚上以后,他们各自拜拜,永远不要见面。
"我说你,说话就说话,没必要靠得这么近。"她眼眸危险的眯起,浑身散发着慎人的气息,拒接与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碰触。
炎鸣垄识相的松开手往后退,一脸妖惑邪魅的看着她。
已以往的经验敏觉,王雁君很快便可以找出宝贝的正确位置。
她拉出箱字,上面上了锁,就这东西还难不倒她,她从她头上拔出铁丝做的簪子,乌黑的秀发倾盘大雨般垂下,她拿起簪子对准锁孔插进入,左右咯闸几下,大锁便被打开,里面全都是金光闪闪的财宝。
不一会儿,她已经扫出屋里面全部的宝物出来,全用她那看起来蛮廉价的铁簪把箱子上面的锁给打开,看着排在地上那满满的几箱宝物,王雁君拉扯下在她腰际上的大袋子,拿到炎鸣垄的眼前。
"把这些全部都给我装起来。"她对他说。
炎鸣垄看看她手上的袋子,再又抬头看看她,深邃的眼眸火花正冒,他没有接过袋子,只锭锭的看着她。
"你动作快点!"她见他没伸手接,于是便将袋子塞到他手上,然后走到门边静听观察外面的情况。
炎鸣垄看着他手上的袋子,黑寂深瞳的眼眸闪过一丝疑惑与迷茫,最后又化为绯笑,大概这天底下只有他眼前的这个不畏惧他的女人敢让他做这种事情了。
当王雁君再次转头的时候,他已经全部把东西装进袋子里面了。
王雁君不禁赞许起他的动作快,她推开门,对他示意带上东西走人。转眼间,他们的身形已经消失在这间房间里。向另一个藏有宝物的地方奔去。(未完待续)